在心情变得放松下来之后,谢听松就笑着对盛青峰说道:“盛老弟,我刚才想要说的在咱们探讨之前,务必要事先说明的一点,不是别的什么大道理。
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小要求。
那就是,在这探讨的过程中,我若是有说不对或者说错的地方时,老弟你可别笑话我啊!”
盛青峰在听到谢听松所说的,果真是如自己所猜测的意思是一致的之后,就不禁是笑着摇摇头,说道:“谢兄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去这样想您呢?
咱们之间进行的这所谓的探讨,自是以交流为主的。
关键在于我们表达意见的彻底度,交换意见的完成度,而意见的正确与否,不是我们探讨的主要内容。
否则,也就失去了探讨的本身意义,成了针对意见正确与否的辩论了。
这样的事情,咱们不做。
不如,你我就这样约定好吧。
咱们今次只做探讨,不辩对错而以交流为主。”
听了盛青峰的这番话,谢青松自然而然的笑了。
“如此这样甚好,老弟你可是给我减轻了不少的压力。
这说来,盛老弟可别以为我在说笑,我虽然曾经身为流泉卫的主观,但是于江湖上的一些事情,所知是极为有限的。
我现在,只是出于好奇而想要与你交流一下。
毕竟,就是因为济南突发了情况,铭公才会专门带队离开安丘。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我又怎么会在这片树林中获救呢?
因而,在第一时间内,知晓了济南有事发生之后,我对此还是很感兴趣的。
而且现在案子已破,我想即便是咱们针对于此来沟通交流一下,也是不为过的。
当然,我也知道总卫的规矩,牵涉隐秘之事,你不讲,我也不会问的。”
谢听松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份,很是有着自知之明的说道。
盛青峰在听到谢听松如此说之后,就抱拳拱手道:“谢兄,我这一直是年龄的长幼来称呼于你的。
对于这样的来称谓您,我是自觉不妥当的,但您却是坚持如此。
这我虽是只比您小这么十一岁的样子,但我与流泉是同辈之人,在您的面前自是要以晚辈自称,以长辈尊称于您的。
若不是您不拘小节,我实是要称呼您一声世伯或是叔叔的。
您刚才所说的话,真是体现了卫部前辈的风范。
这在您的率先垂范,自我约束的榜样之下,我又怎么会逾矩违背总卫律令呢?
在此,这虽不能以长辈尊称您,但请您接受我这个实际上的晚辈的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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