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嗣望着人仰马翻的队伍,暴跳如雷。
“他奶奶的,这个也太欺负人了,这可是北武国,就算他是剑仙也未免太嚣张了。”
老宦官稍作调息,恢复了一些血色。
他紧忙捂住对方的嘴,摇了摇头,“殿下不可妄言。”
徐承嗣心领神会,只是依旧很郁闷。
身为徐彪独子,北武国的太子,平时只有他嚣张的份,哪受过如此窝囊气。
他心里暗骂了一句,墨白的实力和名号,他是清楚的。
毕竟这人榜第一可不是吹出来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自家地盘遇到对方,而且还被对方莫名其妙的收拾了一顿。
他有些懊恼,思绪很乱,他开口问道:“如今我们应当如何啊?”
“对方既然留手了,那便只是提醒。”
老宦官思索片刻后,回应道。
“可是他想提醒什么呢?”
徐承嗣很是不解,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让我们骑马?这也不合理啊!没听过他有这个怪癖啊。”
徐承嗣捂着脑袋,很是头疼。
老宦官思虑再三,他知道对方的确留手了,而且他这次出手,针对的不是人,而是马。
为首的一千骑之中,除了前面几骑无法避开,其余的将士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既然对方阻止我们前行,那便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
“他不想我们去书院!”
徐承嗣停下了脚步,手掌不停揉捏着折扇,他仔细思量片刻,“你是说,墨白不想让我们去找玄龙门小师叔?”
老宦官点了点头。
徐承嗣大脑飞速运转,他作出了一个猜测,“难道这墨白和道尘有私交?”
“这个不太清楚,二人行事向来都十分神秘。”老宦官说了一半,紧忙补充了一句,“不过这道尘跌境回山之后,性情倒是有些变化。”
徐承嗣想了想之前二人见面的情形,微微点头。
落剑峰山脚下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然后在海棠苑又见了一面,无论是第一次的偶遇,还是第二次的有意拜访,徐承嗣都确定对方没有故作姿态。
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十分圆滑,并且接地气,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孤僻神秘。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开口道:“你说这墨白会不会因为那盏青灯而动怒?”
老宦官听闻眉头紧皱,神情严肃,“若是二人私交亲密的话,也并非没有可能。”
徐承嗣愕然。
“撤,撤……”
徐承嗣一连说了四五个撤,紧忙翻身上马。
一想到煮熟的鸭子要飞,徐承嗣当机立断,班师回京。
……
……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息,吴尘恢复了些许气色。
他望向凝神静气的男子,很是疑惑。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对方,至少现存的记忆中没有印象。
“好些了吗?你真把我给忘了呀。”
未等吴尘说话,对方竟是率先开口。
吴尘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一时语噻,不知如何答复。
对方见吴尘不像是开玩笑,也没过多失望,他灿烂一笑,“虽然不知你因何失忆,可我是不会相信跌境下凡这种荒谬的理论,不过我想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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