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三叔,见这位郭老师对世界的理解,对事物认识,总是从正的方面去想,不让人有挫败沮丧之感,眼看着,面前一树含苞待放的花儿,在等待中,在人们每日对它的凝望中,在人们对它的热情的祝福声中,忽然一时开放了。
这样的一种感觉,犹如杜甫那春夜喜雨,那首诗里面的: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宫城一样的美感。
也不要说冬天离我们很远,只要向前走着走着,慢慢地就到了春天,这并不是只是梦想的境界,而是真实的春天,就来到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面前。
郭老师,到大海的三叔的办公室,原来是一件和他还有一定的距离,想不到,经过他反复说服大海的三叔,最后终于能按照他的愿望来行事,郭老师此时心中,在他的面前,如真正的春天来到了,在大海的面前,也是在我们的园内,听到了百鸟的鸣叫,雨水早已至住了过去。
郭老师面带微笑地对大海说:“大海,今天下午最后两节课,你到我们班里,给大家教唱那段智取威虎山里的秦腔唱腔。
大海竟自信地说“好!”
下午,区高中的铃声响过,下了第二节课后,大海从他三叔的办公出去,要到高三一班,去教唱智取威虎山里的,小常宝唱的那段秦腔唱腔。
大海从他三叔办公室出去的时候,大海的三叔下了课进门内了。
大海对他的三叔说:“三大,我去到郭老师班上,给学生上音乐课去?”
大海的三叔有点板着脸说:“你的事情你看着办吧,不要不学习什么,把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浪费着。”
大海见他的三叔,也不是真正反对阻拦他去,帮助郭老师班,教一节秦腔唱腔,而是让他明白,大海到了这他这里,应知在文化课方面用功学习一些,是有好处的。
郭老师高三一班教室南侧,同样是那一条人工水渠的水流过,那条渠水天天都在唱首一首前行的歌曲,那渠水面上,常有激起的波浪。大海到这个班上要教学生学唱智取威虎山一段年前的唱腔,那这条小渠水,也正在欢迎着大海,从他的面前经过,然后走进,那个高三一班的教室。
第三节上课铃声响过之后,高三一班教室,第一个进来的,是他们的班主任郭老师。
郭老师进去以后,有一位女同学姚立,直接问郭老师,她不叫郭老师,而是直呼老师名字:“郭树英,你这节课,又要我们做什么?你让我们写的一篇作文《我的父亲,我还没有写好呢?这节课,是我们的一节自习课,你又进来做什么?”
郭老师见班上这位女学生,这么无视他的存在?天天到教室,给这个班上同学上语文课,强调学习语文,学习语文的生命力何在?首先学会习尊重身边的人,自己的父母,学校的每一位老师。学习语文,你不用诚敬之心,去努力学习中国的每一个汉字,你能把中国的汉字学习到手吗。老师,这并只是老师两个字,而是和对应有一个,教过你们,从小学以来的所有老师,如果你真的喜欢某一位老师,那老师的音容笑貌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如真实老师一样。
这位郭老师,曾经是县城城关中学高三毕业班的语文老师,教过的学生,到了社会上,都能为社会各做出他们不同的贡献,有好几个还真正城了省里挂上号的专业作家。
郭老师在什么地方,都能当好老师这个角色,县教育局把他调到,这么一所区里的高中,他同样能把教学工作做好。
班上的同学大多数来说,都对郭老师很尊重的,是说,郭老师说的,对他们成长有益的话,都能听的,也不会和郭老师去逗嘴的。
眼前,这位姚立女同学,怎么竟敢和和他的主课老师,而且又是班主任,这么过份,敢直呼名字呢?遇到这样的情况,有的老师就会受不了,和同学争吵起来,想以老师来压学生,而这位郭老师,也许经得太多了,他没有认为,这位姚立同学喊他的名字,会让他在这个班集体,每一个同学面前,就会失去了多么大的威信。
郭老师坚信,任何事物最终都会走向,它所希望的完美之样,中间经历的一段过程,必然会有曲折,委曲,不尽人意,不被理解等等,这都是人生历程中必然性,曲曲折折,风雨雷电,好与坏,合在一起,才构成了一个完美人生。
郭老师对于姚立学生叫他名字一事,也没有当成一件多么大了不起的事情,坚信这位女同学有一天,如果她当上了一名老师,如果有学生喊她的名字,她会想些什么呢?
这位姚立同学,在班上女同学中,从长相方面来说,还是一位长得俏丽的女同学,面容表情上,不是多么恶的表情,班上男同学喜欢她的人很多。
郭老师笑着问姚立:“你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呢?”
姚立说:“老师也是人,名字就是让同学叫的,怎么不能喊名字呢?我读过一本写马克思的文章,马克思在家里,让他的孩子们,都叫他的名字,老师把这个问题看得太严重了吧?”
郭老师笑着说:“我还是觉得,作为一名高中学生,还是不要喊老师的名字。”
姚立随意说:“不喊就不喊。”
郭老师本来想给学生讲,班上有一件新奇事情出现了,要排一个秦腔戏唱段,郭老师本人会把动作设计出来,可是现在还没有进行一点,竟被这位姚立同学,突然给向后转动了一下,郭老师把前行的开关,又给向前转动了一下。
郭老师给全班同学介绍说:“学校最近要搞一个文艺晚会,我们班上要拿节目,不然别的班上拿节目出来,而我们是空无,那在全校是多么丢人的事啊!”
坐在中间一位男同学,听人说,他是班上文艺委员,他问郭老师:“郭老师,你让我们拿什么节目啊,我们班上比不上别的班,会跳舞的没有几个?”
郭老师笑着给这位文艺委员说:“我们有我们的办法,我们学校张老师的侄儿,来到我们学校,想请他老师给他找个工作,就住在张老师屋子里,竟让我给发现了,他真的别看个子和你们差不多,可是对秦腔音乐唱腔,他都会,我请他到我们班里,给我们教唱智取威虎山小常宝唱的那一段,那音乐很有起势,开始一个长过门,音乐是一个从底音区到高音区一个大跳动,把秦腔音乐表达感情的一个基点,一下子给摆在了众人耳朵里,震撼到心灵里。我让他先教你们先学习唱会,千万不把人家看成和你们一样的,或说还不如你们,那就错了,那如何能学会这段秦腔唱腔呢?”
郭老师讲了后,班上同学受了郭老师,这翻话的影响,在他们的心目中想到:学校决定最近要办一个文艺晚会,这是真的,文艺晚会要每一个班拿节目,我们如何不拿?一个班没有节目上,两个班没有节目上,这个晚会如何办得成?
又是刚才那个文艺委员,站起来对郭老师说:“郭老师,你讲的我们也明白了,你总怕我们不明白,我们能明白的,那就让那位老师,进来教我们班同学,学习那段秦腔唱腔吧?”
郭老师说:“你不要急,我现就让那位,张大海老师进来,教你们。”
大海此时站在教室门外,教室里情况,他全明白。
郭老师向大海招手,大海知其意,走进了教室。
大海站在了讲台前,郭老师一见大海进来,对大海说:“我把歌词抄在黑板上,你就先给大家教?”
大海教唱一句,班上同学唱一句。
大海听见班上有的同学,唱的把很多音一下子省掉了,大海给他们说:“一句一句唱对,唱完整,从一个音开始,最后结束在那一个音之间,那个音与那个音是有联系的。”
这些高中生听大海讲了后,开始注意了起来,发现要真正做到这这一点,那就真正要用心些,用一个成语表达,就是要做到了聚精会神,只有聚精,特别专心,才能见到真神,也才能把这段秦腔唱腔真正学习会。
大海给这个班同学,教唱秦腔唱腔的时候,班上有一位男同学,竟向在大海举手提问题:“张老师,我觉你好像不像一名老师,像是村子里一位干活的农民,你的衣服都不多么干净,你的衣服恐怕都没有洗过?你怎么就想到,到我们班教秦腔唱腔呢?这恐怕不是我们郭老师的想法,一定是你的想法。”
大海笑着说:“你最后说的,是对的!到你们班给教一段秦腔唱腔,这是我的想法,这并不是郭老师的想法,这是对的。可是我的这个想法,我对秦腔音乐的爱好,也影响到了郭老师,郭老师自己实际对秦腔唱腔是很爱好的,我和郭老师之间,实际上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结果。你们现在不知能不能体会到,音乐带给人生的力量是很大的,不知大家听过洗星海,黄河大合唱里那个黄河船夫曲,多么强劲有力!”
大海用了一节课时间,反复把智取威虎山,年前这段秦腔唱腔,就给全班同学教会了。
到了第四节上课的时候,郭老师,把班上十五个同学组成一个秦腔合唱队,有男的,有女的,乐感不好的,都没有让参加,那些同学参加表演演唱时,完全是胡唱,怕影响整体效果。
郭老师和班上同学一起,把教室里桌子椅子,都向前移动集中了一下,教室后面留出了一大片地方,郭老师让参加表演的同学站成了两列队形,同学唱着,郭老师并且示范做着动作,每做一个动作,大家都做成了一样,比如双手向前伸开,大家都做这么一个动作,看效果上来说,还真那么一回事。
郭老师每教一个动作,反复给同学比划着,班上参加表演的同学,努力去按郭老师的动作要求,反复练习之后,还是把郭老师要做的动作给做成功了。
正式演出的那天晚上,学校的音乐老师张重老师,一位青年音乐老师,其模样可爱的样子,像县剧团的乐队队员一样。
一位高一女学生,担当晚会的主持人。当主持人走向台前时,向全校师生说:“演出开始!第一个节目表演唱,秦腔智取威虎山小常宝的年前,演出班级,高三一班。乐队伴奏本校乐队,”
有两位高中男生,一位叫胡松华,一位叫杨环,打腔腔板鼓的,是学校的魏校长,音乐老师张重坐在乐队里拉二胡,大海也坐在乐队里拉二胡。
表演开始的时候,魏校长给起了个头的节奏,乐队人员,班上演唱的同学,都投入到一种激情似火的状态之中,乐队队员们想伴奏好,演唱的同学也想表演好,一个小小的节目,让很多爱好音乐的人都参与进来了,体现出了一种情感的力量,及情感的真正调动,人不用心,不用情,确实没有办法完整的,把一个节目,呈现在全校师生面前。
那个晚上,大海参与区中学高三一班一个文艺演出,梦一般地就过去了。
以上这些小故事,就是因大海借了村中菊英婆,得到了三本音乐书,说具体些,就是红楼记、沙家浜现代京剧唱腔,并让大海联系到这么多与爱好音乐有关的人,让大海的音乐世界的眼界,更宽阔了起来。
现在再让大海回到村子里。
村子剧团苏团长关注那个,我们是延河畔的好儿女,有一天晚上,在村舞台上面演出的时候,苏团长没有通知大海参加。
那天晚上,大海站在舞台西边侧处看演出。看到了李秀秀等,表演了这个我们是延河畔上好儿女,在村剧团乐队的伴奏声中,李秀秀等尽情表演,又是唱,又是舞,有的时候,是全身俯下去,有时候,是站立起来,做各种动作的变化,有时用的是手,有时用的是脚上动作,按照音乐节奏来做动作的。
乐队里吹笛子正好县剧团来的齐永老师,笛声在乐队所有乐器中,有一种占主要乐器的主导作用。
大海在这个舞蹈开始学习之时,到最后演出,他在其中也有一定的作用,教唱这首歌曲,他是给打了一定的基础作用,可是到最后成形演出的地候,却没有一点他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情况呢?
演出的时间越来越临近了。县剧团乐队的齐越老师,又回到了村子里,并且到了,苏团长当校长的村小学一间小屋了内,关于村剧团排节目的事呢聊了好久。
齐永老师对苏团长商量着说:“晚上演出的时候,我来帮助用笛子伴奏。”
苏团长笑着说:“那对于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齐永问:“大海音乐方面,有什么进步没有?”
苏团长说:“进步是有的,我原以为,他识简谱能力很强,没有晓得,你教大海学唱那首,我们是延河畔的好儿女,我们团的李秀秀竟不服气张大海,她给跳舞的演员教了,教的和教大海唱的是一样的。大海现在情结方面有些低落,有几回村剧团排戏的时候,我到他家门口喊他,也没有见他回我话,是不是到了别外去了几天?”
齐永客观地说:“大海,还是一位真正爱好音乐的人,他对音乐的爱,你们那些乐队队员,还比不上他的,他对音乐有一种钻研精神。”
苏团长笑着说:“你说大海爱好音乐,他是怎么爱好音乐的?他又是如何钻研音乐的,你如何知道的?”
齐永笑了说:“你把我当外边人了,我就是村子一员。我的父亲是区粮站职工,我们全家人是咱们村子里落了户的,我家的房子就在村东盖着,这个你知道啊!”
苏团长忽然明白了齐永老师说的话,他问齐永老师:“大海对音乐的爱好,你也听村中人说过吗?”
齐越老师淡淡地笑着说:“就是村中人,没有给我说过,大海是如何爱好音乐的,我也在村子里见过大海,我每回来村剧团,也见过大海学习吹笛子,一遍又一遍练习的那种真诚态度,也是让我感动的。”
苏团长笑着说:“你说的这个,我还不大服气,你能给我讲一件大海音乐学习方面,最有趣的故事,说出一两个,我也就信了。”
齐永开始给苏团长强调地说:“你注意听着,我开开始讲了。”
亲爱的读者朋友,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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