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个,因为都还是上初二的学生,不知道天下事有多难,特别是作曲的事情,这是难上加难的事情,有些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系学习了五年本科,却还写不出,真正有生命力的感人的好作品,我们俩个,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想学习作曲,竟从心中怎么生出,这样一般人都不敢设想的事情。
我们俩个找到了我们的音乐老师冯老师,他对我作的曲子是如何评价的,亲爱的读者朋友,请我继续细细地讲下去。
我和你到冯老师的路上,就是校图书馆的那个门前向南去的路上,你和我站着,说了我们在那个中学生阶段时说的笑话。
是这样的,我们班上有一位女同学杨珍,她也是城里和你住在同一条街道的那位,她坐在教室每一排离门最近那一张桌前。她的脸稍显瘦些,却小而圆圆的,像那中秋晚上,刚升起来的那轮圆月一样妩媚。她和班上同学说话,发出一种清亮柔和如歌一样的声音。她有两个短短的辫子。
你有一回下午进教室进得早,正是中秋节之后。我当时从我二娘家拿了些核桃,还有一块小月饼,放在我的桌兜里。
我拿着一块月饼,还有五六个带皮的核桃,走到了杨珍前,对杨珍小声地说:“这个给你。”
杨珍没有接我给她带的月饼,还有那几个核桃。
杨珍把我的那个核桃看了一眼,用柔和的声音对我说:“我家也有核桃。”
我还是给她说:“这是我专门给你拿的。”
我正说着这话的时,你进来了,听到了我说的话,我也许就明白了,我此时心情,对杨珍是怎么一回事,你却假装没有听见,坐到你最后面的桌位前,做语文作业去了。
有一个学期开学后,只不到一个月时间,杨珍没有到教室上课。班上团书记李明,早发现了。
有一个星期天早晨,李明用商量的口气对我说:“大海,杨珍好多天没有来上课了,咱们到她家看看,看是怎么一个情况,能劝她来上课。“
李明你记得吧,他的家,是离县城以东二百多里路,大深山里的学生,竟能认识到知识改变命运的重要性,想劝杨珍,重新回到学校学习。
李明对我说了后,我当然支持同意,就和李明到了杨珍家里。找她家,可不是好找的,打听了几个人,都说得很明白。我俩个沿街向南的一个小道走了一小段,就是一个小院子,有三间小屋,门向西开着。
我们进去后,杨玲的母亲正在。
李明对杨珍的母亲说:“让杨珍回到学校上课吧?”
她的母亲说:“我们家里有很多困难,让杨珍回来,帮我们做些事情,顾住目下生活。”
杨珍见我和李明到了她家,她心中早已明白了一切情况。
我和李明看见了杨珍的时候,心中都有一种喜欢她的心情,以这种求她重新上学的说法,也是为了当面看她几眼,为的是这个一见,就这个是真正的想法。
李明和我都对杨珍说:“到学校上课吧,不敢耽搁功课了。”
杨珍用双眼望着我们,不对我们说一句话,她是用眼睛给我们说话,我们当时读出来她双眼里的意思,就是你们给我母亲说,如果我的母亲能同意,我就再到学校去读书。
我们给她的母亲说了,让杨珍再回到学校上学的事情,她的母亲不点头,没有同意,我和李明同学,才从她家返回到了学校。
杨珍当时站着凝望着我们,我当时看见她那一对清沏双睛,含着一种同学之间的感情,现在想起来时候,我还是希望,再一次能凝望到她那清纯及同学之间友情的目光。
你记得这个杨珍吧。到了校图书馆前向南去的小路上时,你和我都停下了脚步。
你笑着对我说:“大海,你狗日的暗暗地喜欢杨珍,你给我说,我说得对不对?”
我实话实说:“我是从乡下来的县城里上学的农村娃,怎么能喜欢上人家城里的娃呢?这不可能。”
你问我的时候,我当时脸还浮起了一层红云,没有这个事情,却如同默认是真的一样。
我们俩个说了这个笑话后,向南走了几步,有从南到北一排平房,教音乐的冯老师就住在其中一小间房子内。
我们到了冯老师屋了后,冯老师没有轻视我们两个初中生,他很快地想到:这俩个学生,来我这里,一定是找我请教音乐方面的事情,别的事情,也不会来找我的。
对了,我们俩个进冯老师办公室的时候,还喊了声报告,冯老师亲切地说:“进来。”我们俩个才进到了冯老师的办公室。
我现在想起冯老师当年的样子,像有二十三四岁,真是青春年华的时候,那天我们俩个到冯老师的办公室见到冯老师那个瞬间,实在让我难忘,让我记得一个人青春时候,是怎么一个样子,过了多少年之后,青春的脸色,又变成了怎么一种苍老之色,这青春的岁月,对于人来说实在珍贵啊!如宝玉一般的贵重。
你对冯老师先说:“大海写了一首歌曲。”
你往下还有话说,可是没有说完,大意让冯老师给看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修改一下。
我把我写在一个小本上面的,作的一首歌曲给了冯老师手上,冯老师接过看了后,笑着说:“还行!用了家乡的眉户曲调。”
冯老师又给我们讲了一下乐句的落音,都是按一定的调式的要求来的,不是乱来的,第一句落调式上五度音,那么第二句落在主音上,是为了有一种稳定之感。还讲了每一个音叫什么音名,如离主音上五度的那个音,叫属音,下方的那个音叫下属音。这些把我当时听晕了,多少年之后才知道一些。
冯老师还把他在西安音乐学院作曲系上学时,创作的歌曲,全是用五线谱记的谱子,让我们看了,我当时如同看天书一般。听冯老师唱他创作的歌曲的时候,我才觉和那用五线谱记下的谱子,有了生命,如一个人一样,发出了自己说话的声音,和另外一个人说话,从说话中,才知道些什么,一定为了一个什么需要的事情。
冯老师当时还对我们说:“如果喜欢作曲,那就要把别人的歌曲,一首一首唱,先要把乐理学好,要真正热爱它,就会慢慢地入门的。”
多年以后,我才能理解到冯老师说的话,对我是正确的,不只是学习作曲,学习别的任何专业都一样,就是对人也是一样,需要爱,发果真爱,会创造奇迹的!
你还记得我们俩上台表演的一件事吧?
有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教室里,全班同学还正在上自习。
教室里从前到后,安有四个日光灯,很长的一节,通上电后,发出浮白色的电灯光,把整个教室,照得亮如白天。
每一个同学都在做老师留给的各科作业。
校学生会管文艺的主席,潘友同学来到我们班上,进来后,他手里拿了一个小本子。
潘友说:“明日晚上,学生会组织一个文艺演出晚会,你们班出上几个节目报一下?”
这一问,全班同学都给楞住了,因为这个需要文艺天分的,有的同学有,有的同学根本没有。
你见班上同学都不报,你急了,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勇敢地说:“我和张大海报一个笛子合奏。“你一定想到的是如果不报的话,我们班就空了,这多不好啊。
你报了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原来你也是爱好唱歌的同学,又说:“我再报一个男声独唱,《北京的金山上”。那位熊会会也报了一首陕北民歌《三十里铺。
潘友记下了我们班节目后,又到别的班去了。
他走后,我们班上同学像一锅开水,一下子就给沸腾起来了,有一位姓朱的女同学讽刺地说:“你们这几个爱出风头,就看这一回到底能不能演得好?”
还有陈辰等几位男同学也骂了起来,“张罗鬼,要是上台弄不好,那真是丢人!”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演出的地方,就在校图书馆门前,那一块地方高,下面是一片平地方。全校师生,都端着板凳椅子,来看演出,竟坐了一大片,从临时舞台向下望时,全是密密的人头。老师与老师之间,同学与同学之间,像是好久没有见面了,相互间都不知道讲些什么要紧的话,是一片热闹的说话声,每一个班的班主任老师,也都早早来了,端一把小椅子,就坐在他们班的同学后尾,心想的却是他们班的节目能演成功,千万不要演砸了。
演出按时开始,学校冯老师组织的乐队,敲的打的拉吹的等等,都坐在临时舞台以东,冯老师,在舞台上边给招呼着。
当时演出的节目,快到了我俩个笛子合奏时,我的笛孔上面贴的笛沫却无意间破了。
你对报幕的女学生说:“稍等一会儿,大海的笛沫坏了,我到教室拿一下,给他的笛孔贴好。”
报幕的女同学着急地说:“快些来,别误了。”
我们俩个跑到了教室,你找到你桌兜里放的一小包笛沫,取出来一小片,迅速地帮我贴好,又试了一句笛音,清脆明亮,效果极好。
你对我沉静地说:”把咱们的合奏曲练习一下。“
于是,我俩个又练了一遍,我听到了效果很好的,也没有吹错一个音。
快走,快走,你催着我,我们俩个又跑到了演出的临时舞台乐队的前面。
主持报幕的女同学对我俩个说:”你俩个还没有误时间,下一个就是你俩个的,做好准备。”
前面的一个节目完毕,主持的女同学报我们的节目之后,我们俩个站在了临时舞台前面,把竹笛的吹孔对准对嘴唇,笛音响起来了。冯老师还拿起梆子给我们一下一下地敲起了节奏。
一首很短的笛子合奏曲,一瞬间就结束了。
我听到台下边的同学老师,特别是我们班看节目的同学,都为我俩个笛子合奏,拍起了赞美的掌声,这对我俩个是一个大收获了。
又是新的一天来到,孙老师给我们班上语文课时,还特别表扬了,我们几位参加校里文艺会演,夸奖我们,有热爱班级体的好思想,值得全班同学向他们学习。
我听到了孙老师讲的话,在我们个人并不觉得,在上台搞了个笛子合奏曲,是我们的爱好,想不到,班主任老师,竟看到这件事背后意义是很大的,也就是说,我们都不参加那回学生会组织的节目,对于孙老师脸上,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们上台表演,这样一个小为,也给我们班,也给班主任老师,也给我们的音乐老师冯老师都争了光。
这都是我们俩个在初中时,爱好音乐经历的一件小事。
郭文华同学:上初中的时候,有两件事,当时让我在班上抬不起头,你也许比我还清楚。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上午上课,上课的地方就是我们班的教室。
我们的班主任孙老师,站在黑板前,对全班同学和蔼地说:“学校组织游泳比赛,班上同学会水的同学报名。”
我听了孙老师的这个话后,心想:我是生长在丹江河,北面一个小村子里的娃,在家的时候,夏天中午,也曾和村里同伴们,到丹江河里游过泳,会躺在河面上游,也会蛙游站在水面游等。
我举手,孙老师让我站起来,我说:“我会游泳,我报名,参游泳比赛。”
我报这个游泳比赛的时候,班上有女同学也有男同学,都撇着嘴说:“这大海会游泳吗?他是又想出风头了,”
我听这话,心里当时总觉得不合我心情,自己做错了什么,遭同学强烈反对。
比赛的是一天上午,全校师生带队,来到了城外的一条大河前,有一段大河河面上设立了标志,如同跑道一般。
比赛开始的时候,体育李老师吹了一声哨子,开始。
我沿一条水道向前游着,游了几下,就累的不行,游的同学都在我的前面,显然我没有拿上名次。
结束后,一段时间,被班上同学骂过不停,指责我:真给班上丢人。”
郭文华同学,你当时对这个事没有说一句难听的话,你给我说:“你虽然是丹江河边长大的,可是你现在离开了故乡,离开了丹江,你游得少很多了,没有练习过,如何能游得好。这和吹笛子一样,就是要多练”。
我当时听到你这样的话时,心里有一种温暖之感,就是多少年过去之后,我想到好个中学时代,我是多么想你啊!
中学时代,它像什么?它是一只航船,我们同坐在船仓上边,以为它很长很长,却这么早就过去了,所有的一切小事,都值得我们留恋。
中学时代,它是我们当时梦想开始的时候,它是我们上课的教室,也许语文老师给我们朗读一首唐诗,都会点醒我们的心灵,激励着我们每一位同学,为了自己的美梦而努力到底。它是我们同学当初你和之间的友情,是你,是我,是他,我们说了很多的话,有一句话记住了,听到了那个稚嫩的声音,当时说出些有一定份量的话,想起来时,让我们想到了我们之间的友情,想到了我们中学时代。中学时代,让我们记起了我们老师笑容,记起了老师给我们教导的话。中学时代,是这样的具体,就是当时所有。
郭文华同学:’我想到了我在学习作曲方面,当初给我启示的人是谁?就想到了你。
郭文化,我想到了你在我学习作曲方面最早的启示,给我看的书,好多好多与音乐有关的回忆的时候,竟就我把我们一起读书的中学时代,也给寻找回来了,真是有趣味无限啊。
中学时代,那么短暂,过去了那么久了,我却觉得离我俩个很近。
有一年六一,学校组织一个演出,演出的地点是县城的电演院内的一个大舞台上面。,不只是我们学校的师生能看,还有城里节目的人都能来看。
那一回演出的节目,都是在冯老师精心选择后,才去演出的。冯老师没有让我们俩个笛子合奏的节目上,也没有上让你的独唱上,你总说你的独唱不错,你给我唱过北京的金山上,你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让每一个音出来的时候,都有柔柔绵绵的效果,你到冯老师的,那个脚踏风琴前唱完了的时候,冯老师却说不行,没有通过,那一回你的独唱没有上。
冯老师那一回让哪一位同学上了,让那个熊会会上了。
校里组织的这么一个大的演出,与我们俩个无关,没有我们俩个的节目。
我们俩个原不想去看演出的,在班上的教室里,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俩个不想说一句话。
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你忽然对我说:“大海,我们不能这样闷着,我们俩个去县电影院看演出。”
我说:“算了吧,有啥看的。”你又发现了什么看节目,
一定有什么好处,又换了心情,脸上浮现出新的笑容,这让我想到了白居易琵琶行里的句子: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我们俩个想重新登上属于我们当时要坐的船,要去看看演的节目,我们主要是想听听熊会会唱的歌曲声。
我听了你的话,就和你一起,出了校大门,街道一北就是电影院的大门,我们俩个,赶到了演出的大舞台后面。
亲爱的读者朋友,我和郭文华同学到了演出的大舞台后面,赶上听同班同学,熊会会的的歌声没有?各位看官,且听我慢慢地为你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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