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头。”
揭开一直盖着的帽兜,一头鲜艳色彩。
对方吃惊,“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还那么,不能……”
胡咕叹气,打断道:
“本人已经二十六,大学毕业好几年,很多人都我年轻,你倒是第一个认为我是初中生嚯。”
也警惕地低眉偷瞄一眼,不会是想偷东西吧?多年与神图公司打交道,早让胡咕思想变得敏感,不得不防。
对方没想到身边这位已经如此大岁数,尴尬地憋嘴,不扯客套话。
就当她不曾来。
都被胡咕瞄在眼里,觉得奇怪,试探性问道:“这位妹妹,你来自哪里啊?要进镇子吗?”
“哦。从雾霾城东南方到这里来拜访一位老朋友。”边,边从挎包里取出眼镜盒,戴上眼镜。
朱相。
上车的这位年轻女子正是句芒教堂的朱相,离开了叔叔的照顾,出来闯荡,只希望不要遇到坏人。
矮子是坏人吗?
不是,不过为了利益嘛,或许能够利用一下。
胡咕:
“嗯,那你一定对那镇很熟悉。实不相瞒,我也是要来找一个老朋友,可不认识路,能跟你一起吗?”
这话时,胡咕右手悄悄伸进背包里,打开了某个铁盒,里面一只虫钻进了她那衣袖里。
有价值,就得好好利用。
朱相只是个普通人,面对玩蛊的胡咕,哪里斗得过呢?前提是,朱相不怀好意,惹得某姐生气。
“彩虹姐姐也是去找老朋友的?真好啊,我是今的气。”
望窗外,江对岸的河滩上芭蕉树宽大的叶,还有白色大棚里的蔬果,这些都比不过河滩更远处的高山。
高山,橙红色土壤、灰褐色岩石,重点是各种树木正式散发春的生机。宁静的世界,自然而然,本该如此。
“对了,我叫胡噜。怎么称呼你?”胡咕不喜欢彩虹姐姐这个称呼。
值得一提:胡噜这个假名,矮子很喜欢。
朱相犹豫该不该给答复,最后拒绝道:“我还年轻”
轻轻的,很声的,出上面四个字。
啥意思?
这个拒绝理由问牛答马,女士你思想乱七八糟的,如果是心病得治一治。
好吧。
算胡咕轻浮散漫,刚认识就自曝姓名确实不妥,“喊我胡噜就行,我叫你妹妹,嗯,就这样。”
闲着也是没事干,又问:
“你是雾霾东南来的啊?哦,最近新闻上,那边什么教堂……”
“句芒。”朱相怎么会不知道那件事,她就是那事的受害者之一。
“什么?钩蟒?”
“句芒!句芒教堂,句子的句是多音字。”朱相的信仰虽然不坚定,但她是善良的,怎么能忍心看他人犯错?
记住,是句gu。
矮子不爱咬文嚼字,但祖先传下来的知识不容许忘记,哪怕一个简简单单的字音,绝不可以出错。
在交替历182年,还有多少人斗得过快节奏的信息时代?渐渐的,过去学的知识都忘了,只留下对职场、生活有帮助的记忆……
语数外可能还记得,其他科目中的某几科,真的快遗失了!尤其是偏科的内容,就像从来不认识它们,但它们认识你。
历史,本该拿来引以为鉴。
未来,不应该是一片假大空幻想,得脚踏实地认真对待现在的生活。不后悔、贪恋回忆,不怕历史当作放屁,只有自己走过的岁月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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