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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去哪里?”
朱五季僵在沙发上,大概是舍不得朱相离开,可否挽留?哪怕一周。他虽然很想眼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侄女滚远点,却一时半会又接受不了。
朱相摇头,双目失神,“神父我劣迹斑斑,怕是整个雾霾城教区没有哪所教堂会让我踏进去……”
揩了揩眼角,幸好没落泪。
“可又不愿意离开生我的城市,就只有四处去奔波,或许能比现在好过一点。”
朱相要离开,谁也不能阻拦。
嚓
与此同时,屋内的婴儿哭声也越来越大,五季不得不奔向房内。等哄完孩子后,早已不见朱相那逝丫头的身影。
两后:
一辆公交车上,某个矮子望着窗外的江山美景,渐渐放纵了心情,打开身前背包,耳机戴好,听着舞曲,舒服。
音量被她调得越来越大,耳机的存在可有可无。
毕竟这趟车是早班,车上除了司机之外就没有别……
车停!
怕什么就来什么,倒霉。
矮子胡咕赶紧把耳机拽下,搁背包里,又瞥见背包里的一个铁海
陷入思虑:
今是交替历182年二月份。两年前,从净土回来后我们被那个女人带到了神图公司。
之后,那女人陈埃,失踪了!关键,不再有剜弟弟的下落,虽然这两年偶尔有他的行踪线索。呵,消息不实。
用力推开车窗,窗缝中的沙石与积灰被突然袭来的扑面春风吹飞。
暖洋洋,舒坦日子多么美。
又一年。
来找你,剜弟弟。可以让我家养老的废人高心事,能做就多做。但你在这个镇子上吗?
原来胡咕要去的终点是剜的故乡镇?
去找一个很久没有回家的人。
别再沉思,瞧,车门口站了位年轻女子。嚯,对胡咕来,只要那不是周梦或申剜,没啥值得高兴。
前者如果能找到这儿来,她会觉得惊喜。后者上这辆车,是能够理解并且深深希望发生的事。
是个妹妹啊。
对二十六岁的胡大姐来,低于她年龄的人不管再显老,都是妹妹。不然呢,喊对方为“姐姐”?
呵,可别搞笑。
上车后,那位妹妹想也不想就往车后排走来,也本该如此,前排都留给急着下车的人,还有好长的路程要赶,不是么?
来到胡咕身旁,看了看,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随便。
胡大姐不在乎,只要不抢她已经坐下的最佳观景位,其他位子随便怎么选。
于是点头,“嗯。”
都是为了看江山美景。
胡咕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便往右挪了挪,同时抱着背包的手更紧。
对方迷恋地张望春日下的大好河山。滨江的山腰公路,山下江水涛涛向东流,这段山路无法十八弯,可下面的江,就像长蛇,曲折少尽头。
“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妹妹,你是初中生?”
瞧这话!
胡咕虽然近几年还是没长多高,一米四八总该有了吧?还有这张连她自己都觉得老得快的脸,哪里像是初中生!
大姐不悦,却不好意思怼回去,该解释得解释,不要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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