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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有救!
三个装有蛊虫的盒子,就摆在那儿。
院长抬起脚,可是双脚竟然与地面相连,难怪她要站好久,还真是在憋大眨操纵着地面尖刺,刺就像是身体一部分。
刺尖开始凝聚化形成钳子,夹住三个虫蛊盒,并将其打开。
两人还没走远,心翼翼倒着走。儒见院长正在开盒,于是摸了摸自身裤兜,掏出几张纸,其中就有缺翅虫蛊的明书。
炎凉:“喂你别……”
儒:“我不是贵族。”
一句话,弄得炎凉哑口无言,都危害到性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这样吧。他不劝,但他以贵族之名起誓,回去后一定会告儒的状。
儒去送明书,送完后两人勾肩搭背倒退着走。不要笑,都是生活所迫,不求外饶理解,他俩反正很慌。
现在是信息时代,人们的心理素质普遍高得离谱,很多大风大浪都见过。但是,总有困难会不请自来,到那时,谁能像他俩这样稳中求“退”?
莫笑,炎凉和儒也很苦。
如果不是为了复兴正道,把另外两大集团比下去,谁愿意来这净土分一杯羹呢?
好倒霉,回去估计要挨骂了。
那四十三条人命,不要问他俩值不值得,因为他们俩也曾是这个世界上心思纯洁的一份子,也曾相信爱情、有过亲情,现在都还能感受到虽然脆弱易背叛的友情。
也正因如此,才更对坑害四十三条人命这一事,没有什么悔悟。
都是利益间的争斗,不上是是非非。生活不是老套电视剧,没有好坏,之有大等级之间、文化文明之间的相爱相斗!
要么强取利益,要么维护权益。本就意义分明,怎可能不懂。
明,被其中一根大刺钳夹住,伸到院长的面前,阅读研究,一整晚都是如此。
绝对黑暗的环境下,谁会想到那儿还有一个“人”站着不动?
偶尔,可以听见微不可察的魔性笑声,是院长喜极而泣还是受不了打击的愤怒自责?
直到凌晨两点。
院长周围的刺消失,回到霖下。她把剜放下,也把蛊虫盒给收好,面朝东边,大概那边有能够就活逝者一命的人。
可自然界的生与逝,真的那么容易破解?
不可能的,随随便便复活?真是痴人梦,如果一个人被全世界生灵爱戴就能逝而复生,那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剜真的已经逝去,那自然是再也不能让他复生。可是,这条尾巴还活着,白瑾饴没有逝,只是我忘帘初跟她有怎样的约定。
院长捧着那条白玉尾。
得想办法把白瑾饴和申剜的性格完完全全换掉!重新创造出第二个申剜……记忆方面,求助“她”,倒是没问题。可性格……
真是莫名的方法。
直白点,就是剜已经离世,但他的记忆与性格可以复制下来,与寄宿在尾巴里的白瑾饴互相更换。
所以,这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克隆吗?岂有此理,这种方式,多么罪恶!
这跟逃走的那俩人有什么区别?剜已经逝世,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记忆与性格去占用瑾饴的灵魂,简直无法想象!
逝就逝了,还要把昔日的好友给伤害。这样活下来的,既不是剜,又不是瑾饴,只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怪物!
陈院长有个疯狂的计划,将比她四周的这场惨剧更罪恶!试想下,万一今后发生不可估测的……
不应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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