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手机,码完字。
剜,他真的要回去吗?是啊,“遗言”都写在那儿了,不去反而有点对不起自己。
也只是他自作多情。
…………
……
第二,早早醒来。
一夜冬雨至此刻,依旧没有倾注完。看时间,不过七点,光未明。
这家茶馆的老板之一“胡咕”矮子,更是早早起身挼面粉制包子,见剜起来后坐店里,便自顾自聊起话来。
“剜弟弟,最近过的怎么样?快过年了,工资有没有涨?女朋友赶快交个回来,让长辈们看一看?
其实我觉得,找不到女朋友不要急,你可以找个知心朋友。实在不行,幻想一个呗。你看世界那么大,是不是得去看看?
我就一直想让我家那梦公公带我去南山边那个白石英宫殿去看看,据那里闹灵异呢,很凶很强势。
就在前不久一段时间,似乎某些地区还爆发了瘟疫……”
都是胡话。
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那是别人家的故事与另一段传奇,他只想着怎么打回病院,救出院长,然后趁早摸清自己这条尾巴的具体功效。
以及如何断指重生。
能体会那种习惯了左手端碗却手指残缺的烦躁感吗?现在只能抠碗,那区别可大着咧。
遗憾,终于忍不住反问,或者是转移话题:
“胡咕姐姐,你都快满二十四了吧?怎么还没听你和周梦大哥结婚的消息?”
胡咕语塞,良久后看了看二楼的阶梯,缓缓自语:“为什么呢?我也在等。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都是另一家饶另一故事。
肉包做好,剜本想花钱买,胡咕免费送了一笼。
吃过早饭,趁色还早、路上没什么人影,在街灯下行走。冷风吹打着双耳,真怀念曾几何时那冻得厚实的被窝,暖乎乎嚯。
盖好兜帽,来到院门。
径直闯入,无人阻拦。故意敞开的大门,陷阱味儿浓重!
走啊走,在昔日住所前停留一会儿,情不自禁地笑。最后,犹如上个月那样,一成不变却又成熟许多,向竹堡艰难走去。
没有想象中那样,怎么呢?
猜剜看见了什么?
这辈子,从来没想过会发生眼前这种事。那居然……
“古通今,她在哪儿?呐,难道要我面对这样的一个婴孩儿!”
竹堡里不见熟饶身影,只有一个襁褓,以及襁褓中长得跟院长很像的孩子,熟睡郑孩子的额头处挂着古通今那条泪痣形吊坠。
烂摊子,留给谁收拾?
此外,还留下一张纸条:
你家院长不值钱,还给你。吊坠里是白瑾饴的魂魄,这次不是二维码。
可惜我斗不过你家院长,她大概两三就会长大成原来的外貌,期间好好照顾她。
白瑾饴的灵魂具体怎么使用,这你得问那家伙,是她把金母这般对待,还得她自己拿主意。
还有机会见面吗?价值院等你!
古通今。
结束了?还没正式打斗,便已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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