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钟有什么用?
“你别管这个钟有什么用!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
下一秒,面前被浓雾包裹。
恍惚之间,发现面前有个娃娃,长得好像古搏泪。
她的身旁也有一个铁海
向空投出一个窗似的图案。
耳畔响起无名的童谣,听不清楚,最后变成老年人声声叹息。
目光看去更远方,似乎跨过那片山脉就是万亩黄金地。又看到一颗颗种子,人们就住在种子长出来的藤蔓上,那是电梯房?
…………
……
见过无尽的古灵精怪奇异事后,剜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病院的床铺上躺着,之前那些事全部都是梦。
也记不清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梦里有个谁爱吃肉,叫金灵还是什么来着……
忘记过去点点滴滴。似乎那一切,都只是梦,更是梦里另一个文明的另一个事。
下一秒,残存的丁点记忆也被他自己抛弃。
“这个梦的故事不错!我可以写下来交给院长看!想想,铁盒投射的距离有几千米?灵感还行!”
是真的不记得最近经历了多少事。
那只是梦,又有啥值得在意的地方?
床头放着前不久写好的稿子,看了看空荡荡的病室,只有自己一人。
“今几号来着?”
远方汽车鸣笛,提醒剜做回真实的自己。
“对了!今还要交稿来着。”
穿好衣裤鞋,带着稿子,打算把昨夜辛苦赶出来的稿子拿去应付。是的,看都不看一眼,就是对昨的自己有信心。不管写什么烂玩意儿,下一次定会成功。
“这次,我肯定会获得出院资格!归故里、伴家乡。”
立下决定。
接下来是成功,还是失败?
…………
……
霎时,眼球里出现半点阴影,更像是雪迹。
再然后,四周恢复到之前的混沌状态。
面前是,依旧面朝大河的古大婶。
回到码头。
“用这样的一段记忆换你上个月惨痛经历,呼谁愿意呢?”
剜愤怒却又不敢表达,恐惧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原来,所面临的敌人,已经到这种可怕程度。
古通今:“这是一个警告!我觉得,给你一个警告比消除记忆更有威慑力。看看,白瑾饴所谓的计划,在这种情况下,有用吗?”
警告?
剜本打算再问点什么。
古通今眨眼间不再见,还带走了那个钟。只有石块上还留着两百五十块钱证明她曾经来过。
下一秒,院长打来电话。
接听后,听她解释:
“古通今给你的警告……如果有什么气,怪我。下次记得把我的所有通讯方式都给记牢。过年后,回来病院。
再见。”
某处山脚,古大婶玩弄着铁海
心里抱怨:
每次消除他人记忆前,自己也要承受一定的反噬,恢复后又忘记变时的记忆。
投出的影像映照在身旁的山林中,全是古搏泪那怪物的最后记录。
失去记忆次数最多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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