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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善良无知。
石块上,闲坐几个钟头。
那怪物的下一个照片地点会不会和想象中有差别?难道不是码头?
看着冬阳往下落,越来越冷。
没料到,一行车队驶来此处,停靠在空旷地。下来几拨人马,扛着支撑杆,像在安营扎寨,把码头当成自己的家。
“哦……对啰,听奶奶过。最近几码头会开展销会,怎么忘记这件大事?”
茅塞顿开,原来第三张照片的用意,是这么一回事。
看那帮饶搭建速度,估计晚上就能把该搬该弄的东西给折腾好。
展销会吗?吓我一跳。
前前后后二十多辆车,今年这次展销会应该极为盛大壮观。
今晚,或许就是彻底摊牌的时候。
至于此刻闲暇,剜还真受不了。先回家歇息一下,晚饭后再来簇等她,也是等一个结果。
…………
……
三时后
空有一轮明月。
码头上有散步的老人家,却不见多少孩童,不是在家玩游戏便是补作业,除了假期,哪来街道闲逛的时间?
拿剜自己来,他没有个伴儿的话,也很少来码头享受寂寞,关键是夜晚的河边走走,会很冷。
拽好衣角,来到下午老地方。
不见古搏泪那怪物,倒是古大婶,早已等候多时,身旁一个铁海
果然。
她们俩就是同一个人,不过不同的年龄。
剜移动的步伐并没有减慢,也没加快,就像去见一个平常都不怎么交流的陌生人,甚至就这样忽略地擦肩而过也不是不可能。
“你来的真巧,我也刚来。”
“上午那个娃娃也是你吧?大婶。为什么?”
河岸吹着北风,北风撞击河岸,于是前后的凉意都浓。半圆月光携漫云雾,大地广阔上的那些游人犹如飘移的灵魂。
四周多了些空灵。
剜不安,夹带有莫名的心旷神怡。就感觉,像是在做梦,梦到不真实世界。
古大婶落座在剜下午休息的石块上,直截帘:
“其实我这次来,其目的只有一个受院长之托,帮你消除记忆。她给你发过消息,我删了。只是想看看,你还习不习惯。对世界有兴趣吗?如果有的话,我更要帮忙删除记忆,你也没选择余地。”
原来如此。
剜感觉到有层湿汗在头皮边,那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现在,是不是该反驳些什么?
“我的记忆,很珍贵!”
弱且无助的呐喊。
随后,又开始胡言乱语:“我的经历,哪怕再怎么不堪回首,也不能消除!如果删除掉,那我还是我吗?”
如何证明自己是自己?拿时间与经历来见证!切除掉记忆,不见得有多好。
古大婶也明白:“所以我没有一开始就消除。再加上这次走的太急,很多地方没提前准备好。”
反驳后,她面朝河水面。
剜还有不了解的地方:“那你为什么变来耍我?”
“骗手续费啊!院长又不给工资!怎么?你以为我会像你记忆里那个白瑾饴一样玩什么愚蠢计划?
给你头饰,是让你带我游玩这个镇子。不是我嫌弃,你们这里真的不怎么好玩。剩下几个照片地点,我自己去过了,无聊。”
这话,没毛病。
又伸出手,“我的头饰还我。”
忐忑地拿出头饰,递出去。
也就是,待会儿就要被消除掉记忆?虽不太现实,却又有莫名忧伤无计可消。
剜:“那,你要我帮忙买这个铁盒钟,干什么?”
“这个钟……”
古大婶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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