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汶川的路被军警封住了,只准军车过,民用车只准出,不准进。
路上不断有伤者下来,马维东和北京人发现部队车辆只能把伤员运到卡子口,成都来接的救护车不够。
两人便把车开到了卡子口,在车上写了“自愿者”三个字,开始往成都运送伤员。其他车辆见状也跟上来了。
一天下来,马维东往返成都10个来回,累瘫了,北京人也累得在车里睡着了。
医院见他们往复次数多,给他们的两个车发了红十字旗,两人睡了一觉,醒后商量说:“咱们还得想法上前线啊!”
两人见一个医护队在等车,便凑上去商量,要送他(她)们去灾区。医护队长求之不得,便用了他们俩的车。
他俩把车上人都留在了卡子口,拉上七名医护队员过了卡子。
一过卡子,他们明白了,路上军车拥挤得编了辫子,越往前走越难走。到距县政府所在地映秀镇还有5公里的地方,路断了,出现了堰塞湖。远处的映秀镇,成了一片废墟。
已经是第六天了,130个小时过去了,再有生还者便是奇迹了。两个人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目的地,都瘫倒了。
部队在疏通堰塞湖,战士们绑着绳子,下到水里,在巨石下埋炸药。北京人跑到部队首长面前要参战,被拒绝了。马维东向首长提出了用迫击炮炸的建议,被采纳了。
直升飞机吊来了迫击炮和步兵炮。炸了一通后,那块巨石滚下来,把漏口又挡住了。
马维东想起了大禹治水,用火烧岩壁,淋水裂石的故事。他跟部队首长说了,首长又调来火焰喷射器。
火龙喷在石头上,还没等喷水呢,石头就炸裂了。首长问马维东的名字,马维东报的是“退伍兵”。
首长听到这三个字,表情凝重了,给他敬了一个礼说:“谢谢你,老兵!”
“行啊!有本领啊!叫啥名字,告诉我行吗?”北京人走过来问。
“志愿者!”马维东回答。
“好嘞!够**!我也不问了。以后有缘再相见时再问吧!”北京人说。
马维东和北京人握别了,因为北京人要留下,直到发挥出自已的能量才走。两人就此握别了。
部队就是这样,熔炼了一批批**式的战士,他们不求名利,时刻记着自已的使命;他们不想平庸,因为在他们的骨子里刻下了一种自豪,我们是兵,不能等同老百姓!
是这种自豪潜移默化的把马维东引到了汶川,听到汶川地震那一刻,什么项目,什么挣钱,一切都扔在了脑外,他只有一个信念——共赴国难!
在堰塞湖的巨石裂开那一刻,马维东如释重负,他为国难尽力了。
他想起了还有三个地级市的商城在等着他做公益性奉献,奥运是国运,需要我们活着的人去为之奉献,他决定回家了。
“咱们就这样回去啦?我还什么都没干呢?”猴子说。
“是呀!花了这么多钱,还不如捐了哪。”巧手说。
“咱们来了,就不遗憾!”一直没有说话的韩会说了这么一句话。
马维东不由对这个说出了自已心里话的,其貌不扬的,令人烦恼的,名义上的徒弟产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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