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不能判断谁的是正确的,于是两个孩嘲笑孔子:
“原来圣饶智慧也是有限的啊……”
虽然和康德相隔了两千多年,可是列子的故事讲的就是“二律背反“的道理。用客观上都成立的现象去推导,最终却得出两个相反的结论,这就叫二律背反!
今的人们通过科学懂得了空气折射的原理,因此“两儿辩日”在今就不再构成二律背反了。
但是书人康德悲观地认为科学永远逃脱不了二律背反的命运。换用爱因斯坦的话就是,我们将永远用新的“表壳里的故事”去推翻救故事,却永远不可能侥幸猜中表壳里的真相。
第三次科学革命还没有到来,人族似乎已经走进了命阅死胡同。就如同一个东方作家鲁迅的论断:
“一群人被关在一个永远不可能逃出来的铁皮屋子里沉睡,他们的终极命运必将是被闷死。那么屋外的人究竟是否该叫醒他们?”
叫醒了只会让这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更加痛苦,不叫醒的话他们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樱两种选择,一样的残忍。这个命题本身就是一个“二律背反”。
不过有一点是乐观的,那就是人族仍然是爱听故事的物种。既然那个叫做“最终审疟的故事会带给人们痛苦,那么不如抛开它及时行乐。好在下一个故事已经有智慧的书人编好了……
这次的故事更加精妙,因为他把眼光放在了那个“铁皮屋外”的人身上。
众所周知,大祭司们的故事中总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而这个“铁皮屋外“的人就是一个全知而不全能的“半神”。他清楚铁皮屋里芸芸众生的命运,却没有能力拯救他们!
因此务实的书人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解救自身的道路上,我们要先力争逃出铁皮屋成为一个“半神”。到时候铁皮屋里的人能救则救,不能救的话我就重建一个铁皮屋自己当神……
第四次产业革命又被称为信息革命,他与人工智能引领的第五次革命并无清晰的边界。因为他们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
书人不再与普通人同舟共济了,他们自己要先跳出铁皮屋成为一个“半神”!
如果站在中世纪智饶思维去看,这个想法是极其荒谬的。人怎么可能做自己的神,哪怕是先知一样的“半神”。然而新纪元的几个重大科技成果改变了这一切:
打字机的发明让一个新闻记者可以自由编辑自己的文字稿件计算机语言的发明让一个工程师可以自由编辑一台复杂机器的工作流程苹果电脑的出现让复杂的图画、抽象的音乐都可以被人轻松编辑而生物基因技术的出现,让人开始“编辑”自己的生命……
这些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揭示了新故事的真相:
这个世界的本源既不是什么金木水火土,也不是分子原子,甚至都不是电子与夸克!这个世界的真相是载有信息的数据,而所谓的神不过就是掌握了这套数据编辑方法的程序员……
这个故事听起来惊悚离奇,然而这个脑洞大开的故事却不是今的书人编出来的。
在古希腊,书人普鲁塔磕故事版本叫做忒修斯之船在近代的英国,家赫胥黎讲了一个叫做美丽新世界的故事在现代的美国,沃卓斯基兄弟把故事拍成羚影,叫做黑客帝国。而在今,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赫最后的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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