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咱能不能不用‘您’字称呼我呢,‘您’字是用来称呼尊者长辈的,我一后生晚辈,实在是担待不起。还有,咱能不能不用‘长脸’这几个字呢,我这张脸再长还能看吗?”孟小贱烦躁的回应村长道。
做为一村之长的村长,从和孟小贱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听出了孟小贱心里的怨气,村长也知道孟小贱的怨气来自哪里,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村长为了一些想要得到的东西,此时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其实在村长的心里,对孟小贱时不时的蛮横无理,一直是耿耿于怀、恼火不已,但是村长还是选择隐忍,因为忍一时不仅会风平浪静、还可能会有黄金万两。
只见村长点头哈腰的对孟小贱说:“贱娃子真是长大了,叔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几天没事的时候,你就守着老族长就好,其他的事我都会安排好的。”
“行,关于用钱的事,让村里的会计和邢咛接洽就可以。”孟小贱听完村长的回应后,并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在最为关键的钱上给村长支持道。
村长一听孟小贱又开始在金钱上说支持,便感动的说:“谢谢贱娃子的心意,不过这是村里的公事,办比赛这钱应该咱们村委会垫资,过后这钱是会报销的。”
“好吧。”
孟小贱听村长不同往日的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心里还真的是有点感动,也许是孟小贱从小到大都是在欺负和鄙视中成长的,对于村长的突然施以恩惠,孟小贱竟然有一种被认可被接纳的感觉,此时孟小贱心里很舒服。
前来祭奠的人们终于领上回礼钱渐渐散去,邢咛拿着账本走到孟小贱的身边说:“终于结束了,照这种散钱法子,我们带的钱马上就见底了。”
“没事,花光了再挣就可以了。”
在孟小贱洒脱的回应邢咛的档口,村长从邢咛的手里拿过账本大概的看了一下说:“这帮孙子,哪有一家几口人都过来祭奠,还每人都领一份回礼的道理。”
邢咛一听村长所言,急忙从村长手里接过账本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说:“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谁和谁是一家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啊,要不村长给我安排个人,我一家一家的要去吧。”
“开玩笑,哪有送出去再要回来的道理,何况发生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以后长个心眼儿就行了。”孟小贱看了一眼身边的范丝萌,好像在暗示什么似的说道。
邢咛此时很窝火,范丝萌终于知道孟小贱前一会儿的情绪来自那里,罗怡面带微笑不言不语,福广和彩凤收拾着残局,村长也想要回家了,可是这重复领礼品的事还没有给孟小贱一个交代,村长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村长怕因小失大。
可事到如今村长又能说什么呢,木已成舟,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就像孟小贱说的一样,即便是部分村民不应该有此举动,可送出去的礼,确实是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左思右想后的村长,突然对孟小贱说:
“要不村里的路不要修了,让工程队把你家的路修好也就算了,贱娃子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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