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璃耳点点头,只听陆云容关切问道,“你怎会往西逻来了?卓璃大人可知道?”
“我乃不辞而别,并不知父亲现在如何。”
“听说卓璃大人被云帝召见了。这么一看,你来西逻倒还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西逻王是难得一见的明君。”
“云容兄,你方才为何觉得我边上的是拓达世子?”
“哦,想必你是不知道,那拓达世子已经离家出走,四处查探他未婚妻子的下落,他的未婚妻子,就是你的大女儿吧。”
“竟还有这样的事?真真是没想到,他竟然对小女如此上心。”
“他一出走,拓达侯爷就派人传书于我,要我打探他的消息。先不提他了,说起找人,二少他还让我找你的下落呢。”
“哥哥?”
“到底是你哥哥,他笃定你就在西逻,要我务必留心。他一直在边境塬戈,等了你许久,也不知他现在何去何从。不过璃耳,你究竟为何要不辞而别?”
“云容兄,说来话长。怕耽误你的功夫。”
“这倒一点不妨事。不过你若是为难,那便不说。”
“对你何来为难一说。”卓璃耳叹了口气,向陆云容说道,“春蒐之期,峥廷随南岭王羽猎。我那小女儿霓缳,从芦荻溪水上捡来一个婴儿。当初陪嫁婢女沈翴儿,早些年已是城主妾室。这些年来,我对她一容再容。霓缳抱回婴儿的事情,她不知从哪得了消息,带了一帮家仆来我们母女居住的边斋,还领了一个白面书生,竟然还非说霓缳她们抱回来的婴儿,是云纷和那书生私通而生。这等奇耻大辱,我如何能容?”
“真是岂有此理,那婢女真真欺人太甚,峥廷兄如何能纵她到这般地步?”
“他毕竟是个男人。总之,盛怒之下,我把持不住,用御风之术伤了他们这伙人。”
“难道昔日我与义父在卓璃府时,你已是御风者了?”
“不不,我发现的时候,大约在怀有身孕之时。只因此事太过突然,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能选择一直隐瞒。”
“既然你身份已经曝露,为何非要离开磐礴呢?”
“我若留在伯府,必定给我夫君带来麻烦。再者,这些年来,众人皆以哥哥为御风者。兹事体大,当时想到的唯有一走了之。”
“哎……对了,那个捡来的孩子呢?”
“这也是我来到西逻的一个原因。云国,只有西逻能容得下他。”
“怎么说?”
“你方才见到那个少年,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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