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纷的表现的确不像装的,她全然一副比先前更痛了的模样,吓得霓缳赶紧松开了她,直说怪哉。
“要不我说赶紧放回去呢。还不快听我的,放回去。”
“说不定里头全是金银财宝呢。我就打开看看,若要不是,我就放回去。哈,要全是金银财宝,咱就再也不用受那沈翴儿的气了。”
“霓缳,快别闹了。这东西,总之,感觉不太好。”云纷怯怯地说。
“那我就看看,就看看。”说话间,霓缳一直在摆弄着,可是锁头却怎么也弄不开。箱子带锁头的那一面,在锁头的两侧,还刻着古怪的铭纹。
“你干什么呢?”云纷问她。
“我开锁啊。”
“哪来的锁?”
这木箱看着是木头做的,可总也瞧不着接头拼插的结构,像是从一棵巨大的树干上整个挖出来的。越是打不开,霓缳看的就越是仔细。适才发现,整个箱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你看你,手又流血了!”云纷突然发现妹妹爬树摔伤的手伤,因刚才一番折腾又崩开了。那血正一滴滴流在箱子上。箱子上散发的光,变得流动起来。一时间,让云纷睁不开眼睛。
“姐姐,你怎么了?”
“你没觉得这箱子刺眼么?”
“姐,一会儿刺眼,一会儿扎手的。不过就是个木箱子而已嘛。”霓缳是铁了心非要打开这箱子看看。她顾不得自己的右手正流着血,随意用左手揩了揩。
待她再去要摸那锁头,那锁头却消失不见了。
“咦?怎么锁没了?”霓缳咕囔说。
“本来就没有锁啊。”
“唉呀不管了不管了,反正能打开就行。”霓缳专注地盯着这箱子,锁头消失的那一面,两侧露出了蹊跷,只要推开平铺的木板,就能打开箱子了。
“霓缳,这箱子分明就是个棺材模样。”
“棺材?那肯定是金银财宝了,棺材棺材,加官进财啊。”霓缳也不怵,说罢就推开了这块板。
这块棺盖一般的木板下面,闪出红色的光晕,是丹彤色的昂贵锦缎。霓缳的眼睛都亮了,“云纷,这下面一定是珠宝吧。”
就在霓缳满怀期待地掀开锦缎的那一瞬,姐妹二人皆是目瞪口呆。云纷后来每每回想,手中有东西溜走了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那方她想抓住的纱衣,像流沙从指缝长逝,让人无计可施,譬如不可逆转的时光,又像失之交臂的命运。悄然而来的,是另一种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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