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谁杀的啊!放血!放血!放血!从脖子一刀囊进去,刺到心脏!”
“血留着,我不是配了料了吗,血留着做血肠!可惜没有酸菜啊,酸菜炖血肠可是一绝啊!”
“猪头扔了?你们谁敢扔我就把他扔河里,没人吃?谁说的,谁说的,做卤肉!”
“女眷先切肉,腌肉的调料我已经弄好了,切好的肉就腌上。”
“还有那个烤全猪和烤全羊,都看好火,别烤焦了!”
“小家伙们就玩去,别来着捣乱,啥,想帮忙?真是早当家啊,那,去帮你们娘亲腌肉。”
听着几个小家伙脆生生的应着跑到女眷那边。
作为叶云寨五十人烤肉总教头,伍桐很是欣慰的看着这忙碌的大军。
他们在河边点了火,伍桐看着火苗,想到后世一位总在河边烧烤的网红,又想起那一条条消防标语。
山上一缕烟,所里十五天。
山上一点火,所长爱上我。
哎,有时间搞一搞这种活动还是要得。
伍桐四处看了看,然后跑过去烤全羊,羊肉很鲜,古人造字的时候也不是瞎造的,鱼羊为鲜,这两种肉做的汤确实鲜美。
因为自己一个想法就陪着自己一起疯的叶云寨,伍桐很感激,所以决定让叶云寨的人过上好日子。
之前伍桐就给出了两招,只是保证叶云寨的人能活,但是现在他入赘了,那就不一样,叶云寨不仅是要活,还要活得好!
伍桐在这边烤全羊,一边问着一旁的叶大龙,“大龙,现在墨山已经解放了,你什么时候娶妻啊,我和青鸾可在你前面成亲了啊。”
“我不急。”叶大龙憨笑两声说道,他对这个准妹夫可是又尊敬又害怕,他不像人,像是神仙。
“怎么不急,青鸾比你小三岁吧,你都二十一了,不对,你过生日了,你都二十二了,都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伍桐调侃道,他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现在就要结婚了,真是世事难料。
“没有好姑娘?”伍桐骚话不断,“你是想相亲还是自由恋爱啊,现在这个时候自由恋爱是不是有点难,相亲怎么样,我认识一个媒婆,以后叶云寨也会有钱的,你放心,要什么姑娘都有。”
这边伍桐正在调戏叶大龙,有人听到了伍桐的骚话,也跟着说起来。
“大龙啊,你妹妹都嫁人了,你要抓紧了啊!”
“大龙,寨子里的女生有没有相中的啊!”
伍桐听的好笑,要是寨子里有相中的那他早就应该求亲了,等会儿,好像有什么不对,叶云寨不是姓叶的氏族吗,这可是近亲结婚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三代内,但还是别扯了。
这边烧烤大会开的正开心,烤全羊已经快好了,那边的肉已经腌得差不多了,可以烤了。
“来几个人劈签子,把肉穿起来烤。”
伍桐刚说完,就有人跑去劈签子,没多大功夫,那些腌好的肉已经上了烤架。
“别上小孩子扎到眼睛啊!”伍桐喊道,“大人们都注意点。”
那边女眷正在打趣叶青鸾,伍桐瞥了一眼,投以无能为力的眼神,移开了视线,他帮不了。
叶云寨的七八个老人家坐在一旁,说着以前的事情,二伯祖在一旁闭着眼睛睡觉,烤肉的香味刚飘过去二伯祖就生龙活虎的蹦起来,一口气撸了三串。
二姑奶叶老太太在叶旺的服侍下咬着肉,满意的点了点头,慈祥的看了伍桐一眼,微笑着。
伍桐站起身,看着寨子的方向。
那里是下山的路,是通往东边河边的路,现在这条路出现了几个人。
叶云寨五十七位叶氏族人都在河边,这几个人自然是柴荣、冯保、元乐和他的矮个子跟班。
伍桐看着他们,微微皱眉,元乐怎么也过来了。
难道他们没有意识到?那这生意还要不要和靖王府的人做了?
“安于,找你可费了我们很长时间啊!”柴荣喘着气,吐着舌头道。
“你是狗吧,这样喘气。”伍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招呼几个人坐下。
看到伍桐与这几个外人说话,叶云寨的人都不自觉的远离这里,只有叶青鸾面露担忧,她知道伍桐要做什么。
“来,尝尝,今日叶云寨搞烧烤大会!”
伍桐拿起肉串递给他们,“接下来想吃自己烤。”
柴荣早就闻到肉味了,迫不及待,只是他太渴了,还是想先喝些水,“安于,有没有水啊?”
“水?没有。”伍桐摇了摇头,指着在一旁放着的四坛烈酒,经过几天的酯化现在能降下来一两度,不过也得有六十多度,“今天都喝酒。”
“那种酒?”柴荣抹了抹嘴唇,很是怀念的说道。
“少喝点,你的酒量我不知道,看你就不想酒量极佳的人。”伍桐转过头看着冯保,“我看这位先生像是酒量很好的人。”
伍桐装作没见过冯保,上次他和靖王一起来问对,呵斥他四次大胆,他可记着呢,今天都要找回来!
柴荣指着冯保说道,“这位是......”
伍桐端起碗说道,“不用,不用介绍,今天叶云寨烧烤,来的都是客人,不认识也没事,都在酒里。来喝酒!”
柴荣趁着气氛和伍桐碰了一碗,牛饮一大碗,“这酒好喝,就是有些烈了!”
没几息的时间,伍桐就看到柴荣的脸瞬间涌起的赤红,这是上头了啊,伍桐猜到他的酒量很差,但没想过他会差到这个地步。
柴荣醉醺醺的抓着肉串,探出手在空中抓了两下,自己还在嘀咕,“怎么抓不到呢?”
伍桐将肉递到他手里,“吃完就去睡一觉。”
“我不睡,安于,我和你说啊——”
嘭——
世子爷果然厉害,这大头朝下栽下去的功夫伍桐可学不会。
“林威呢?”伍桐看着元乐问道。
元乐和他的小跟班对视一眼,还是元乐说道,“没见到,世子一直和这位先生在一起。”
伍桐点了点头,又端起一碗,“来,咱俩也干一杯。”
元乐端起碗,鼻子皱了皱,这个酒很烈,他可不想像柴荣一样一口下去直接醉死,他摇了摇头,“我只喝一小口?”
伍桐不乐意了,“剩下的酒养鱼啊,哪有喝一口的道理,感情深一口闷。”
元乐还要再说什么,他身后的小跟班也面露紧张,毕竟世子爷一碗下肚当场昏迷,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想重蹈覆辙不是。
“啧,真不豪爽。”伍桐举起碗,“我干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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