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一说完有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咱……咱最笨……说错话了,妹子勿怪……”
那金翠莲一笑道:“哥哥是个实诚心善的人,怎能怪罪了哥哥……”
鲁达被金翠莲巧笑嫣然的模样又是弄得一呆。
“提辖……”
那金老汉一声提醒,那鲁达才恍过神来。
脸不禁有些发烫,心中责备他今日不知怎的,居然这般失态……
便走到吃酒的桌子旁,“咱今日没带钱在身上,你们借些来,明日便还你。”
史进便说:“这值什么,要哥哥还钱。”从包裹里取了十两银子给了鲁达。
李忠思忖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饼干,犹犹豫豫的,鲁达便一把将这钱夺了过来,“真是个不爽利的人,又不是不还你的钱。”
李忠脸一红道:“并不是不给提辖钱,只怕提辖不明白事儿……”
鲁达却打断道:“休要多话,这银饼子还有么,再借给我些。”
说完,便将眼睛看向王登,他知道做主的人是谁。
王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钱算个什么!你都给了提辖吧。”
李忠一听这话只得从怀里又掏出了五个银饼子:“少爷,提辖,今个带的钱都在这儿了。”
鲁达拿过这银子,对着王登道:“兄弟是个爽利人。先前是我说话重了些。”
王登不以为意地笑道:“哥哥开心就好。”
鲁达便将六个银饼和十两银子给了金老头,“你们父女两个只管拿着钱离去,此间的事我与你处置。”
那父女二人面色一喜,假意地推辞了一番便收下了银子。
那酒家却过来道:“提辖怎可让他们走了。那郑大官人可是吩咐了不让他们离去的。”
那酒家收了郑屠的钱,再三吩咐了不能让这对父女离去,这酒家不好不拦着。
啪啦一声!那鲁达一听此话,当即就给了那酒家一巴掌:“那个郑屠什么样的人物!莫非我还不如他不成?你只管将他的话当个屁!”
那酒家连忙应诺。
那金家父女见此,又感谢了一声,连包裹也不拿,便急匆匆地走了……
王登见此便冲着鲁达行了一礼道:“小弟今日喝得有点醉,要到客舍去休息,先让李忠赔着哥哥,小弟改日再来喝酒。”
说完,也不等李忠答话,便也出门去了,跟上了金家父女。
刚一出城,王登便拦住了金家父女。
“小郎君这是何意?提辖可说了让我等离去。”
金老头一见如此,便紧紧的拿着装钱的包裹,戒备地看着王登。
金翠莲也有些怒意地道:“小郎君,我等又无冤仇,你何必老是挤兑奴家?”
“不必装了。”
王登是淡淡一笑:“既是我兄长给的钱,我也不会要回去。我也不想找你们麻烦,惹得我兄长不快。”
“只是我有一个疑惑想问一下金姑娘,若是不问的话憋在心底里难受。”
金老头与金翠莲一听这话便对视了一眼,金老头点了点头,那金翠莲便道:“小郎君要问话,奴家自然是知无不言的。小郎君只管问就是。”说着一双眼珠子对着王登眼波流转,还真有几分风情……
这女的,还当真是个老练的角色,怪不得让那鲁达脑袋有些迷糊……
王登移开眼睛,冲着金翠莲道:“我想问的就一个问题,就是……”
说到这,王登突然抬高了声音:
“你是不是个职业二奶?”
二奶?!这是什么意思?
金氏父女一听这话却是一脸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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