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易寒轻笑勾起唇角,自称苏暮像是一个刺猬将她刺之远外,如今这倒是又送礼来,易寒真是搞不懂,只当皆是玩笑一场,“本公主又不缺何!丢了吧!”
“丢了?”箫儿撑大了嘴巴,吞吞口水道,“那岂不可惜了?公主,您要不再想一想?”
“不丢做何?难道你觉得那些个仆人配拥有这些吗?”易寒并不觉得她的做法会有什么悬念,“还不快去!”
“是!”出身奴家的箫儿即便再怎么认为这样太浪费,可公主就是公主,人家能够任性。
暖煦的春季在忙碌之中,闷结之中悄然逝去,荷花待绽,碧绿一湖,难见一只蜻蜓绕于其间。
“这些日子不曾出府,一出来便是来你浅府,浅无尘!本公主可是给你面子了!”易寒在府中待得烦人,一听说浅府修砌完了,便拾好并未散去的坏心绪与浅无尘和易非靖转逛着崭新的浅府。
“是,是无尘之幸!”浅无尘也是偷得几日闲,搬进浅府第一日便是迎来了易非靖和易寒的光顾,这在这京都之中算是第一例。
易非靖在易寒旁边,听她幸哉哉地讲完,立即戳了戳她脑侧,“你还说啊!那些个子弟你倒是有中意的没?一个个被你忽悠着!父王与我都着急了!”
“我不喜欢他们!王兄,今日是个好日子,莫说我不开心的!”提起那些个被推荐给易寒做夫君的男子,易寒很自然地排斥着,这么久,几日便要见一个,她都快要吐了。
“好,我不说了!”易非靖确实很希望易寒早日出嫁,由此改改她的性子,可是看她意思,一个也没看上。
三人走过圆湖,继续在走廊中往里面而去,易非靖赠其的几个门侍中的一个急匆匆追跑而来,“将军!陈卿士派人前来,正在府外候着!”
“知道了,即刻去!”
“是……”
浅无尘塌了肩臂,足足地苦恼道,“还以为不会有人来!……”
“初上早朝,父王便明明白白显示了他对你的偏爱青睐,你如今是炙手可热!你府邸建好,怎么可能无人前来?”易非靖眯了双眼细细推测而道。
“陈恒府中最不缺的便是奴人了,此次应该是送人来的吧!”
易寒拿出自己的小情报与之共享,“是啊,我也有所耳闻,城中赠奴最多的便是陈府了!”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浅无尘显得头疼,他反感着这种赠奴行为,总能感觉到那些人成了一种随意的物件。
“嗯!”
徐步走至府门口,唯娘用着衣袖给自己扇着风,希冀着可以凉快些,浅无尘出来,他可是欢喜了,就怕浅无尘不给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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