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还是安静,人人低首沉默着,易宇翎俯瞰全臣,个个被青红挂上了一张脸,尤其是武将,“你们说完了是吗?孤既授予将位,自有孤之顾虑。”
“觉着浅无尘低下之人,可知其父是谁?觉着浅无尘无法胜任之人,孤且问你们是谁与我王儿领着大军在边关与敌人斗智斗勇?你们这些人,就是没事儿找事!”
易宇翎语音落下,置疑之人哪还敢多言,跪而认错都还来不及了。
“可还有奏?”给出了一堆实事求是的话,易宇翎就此打住,是怕真给不了那些人台阶下,也是怕日后登上浅府无事献殷勤之人可以把门槛挤破了。
一文臣站出,“臣有奏,春日来临,北方积雪已融,汇入江河顺流而下,怕是要引得水患!另春过,夏秋一至,南方亦是难逃于此,近载水患愈发厉害。”
易宇翎不爽,紧巴了一张脸而叱问“疏浚之事还未坐实吗?”
“回父王,已将完工,还请父王放心。”易非靖及时出来回道,“北方完工,南方即刻修缮。”
早朝结束,易非靖与浅无尘打道回府,易非靖便是闷闷不乐了,“王爷在想什么?快到王府,王妃见了怕会烧心了。”
“自然是水患一事,浅无尘你们那边会有水患吗?”易非靖苦瓜脸地摇头叹望清朗的天空。
浅无尘这是知道易非靖在为何愁苦了,细而一想,还真是庆幸了些,“并没。”
“唉,你不知每载水患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他们失去家园,总要。辗转好几个地方方能再落下脚跟,若是气运好些,寻到了个不会有水患之地,还能安稳过日,可若……”易非靖说着就觉心酸,也是。摇摇头就罢了,还是想着赶快对其做好防措为好。
浅无尘缄默着,都进了王府才说笑道,“一个早朝,弄得王爷和小臣都不安宁了。”
“哈哈哈,”易非靖背手而朗朗大笑起来,“习惯了就好哟。最近寒儿没来找我,我倒是觉着轻松了许多。”
“你还知道你有寒儿这个妹妹呢!”岳箩从里堂出来听到了易非靖的话,分外不高兴了些。
“今早去见寒儿,进去可是把我吓到了,这公主府如今被寒儿砸物件砸得像个平民之地了。这还不说,寒儿气血严重不对劲,我这个王嫂问她,她也不说呢”
“有这样的事儿?”易非靖将手节交给仆人,显得疲累地坐在堂中靠椅之上,对岳箩说的完全不知。
“公主确实是傲然了些,但不会这般吧?”浅无尘听了亦是大大地张着合不拢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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