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仆人徐彰正要弯身去取那块炎砂精时,空然一道寒光射来。这一剑来得十分的突然,十分的果决,徐彰大惊,急忙拨刀相迎,怒喝道:“小子,大胆!”
傅之邪一出手便是一字剑,紧接着是断字剑。两剑风驰电掣,在三成剑道意志的增幅下,气势惊人,将徐家三人都逼退数步。
这两剑十分的惊艳,连已走到数丈外的容盈盈和乐山都十分的震惊,未料到傅之邪竟如此强悍,若是两人面对这两剑,也唯有以退为守。
逼退徐家主仆,便以极快的手法收起了那块炎砂精,哈哈大笑道:“多谢!却之不恭了。”
“放肆!”
“找死!”
徐家主仆三人勃然大怒,尤其是徐放,他和乐山一样,从未瞧得起过傅之邪,但现在,对方却突然出手,火中取粟。
徐彰和另一位仆人徐昭反应迅速,两人散开,已形成犄角之势,及时封住了傅之邪的退路。徐彰道:“小子,留下炎砂精,否则叫你魂飞魄散。”
“我好怕呀。”傅之邪装着浑身抖糠的样子,引人发笑,却更让徐家主仆恨意无穷。
徐放阴沉的走了出来道:“彰叔且慢。既然这小子一心找死,那本少就成全了他。”
“放少,还是由老奴出手吧,没必要与这种亡命之徒犯险。”徐彰躬身道。
“犯险?”徐放哈哈大笑道:“以我灵王之巅峰修为,对付一个区区灵王六阶,有何险患?你们俩代本少掠阵,以防这家伙逃跑就是。看本少如何剐了这小子。”
傅之邪鼻孔里哼出几声不屑的粗气,此时这个徐放不想着及时逮住自己,还想着与自己单挑,真是少爷脾气啊。
徐放的兵器竟是一对子母月牙戟,此乃奇门兵器,两道半月牙形的戟刃正反交错,里外两刃,使用起来变化极多。使用这种兵器之人,多是阴狠之人,并好以奇出。
“你的兵器不错。”
徐放冷笑道:“的确不错,它已急不可耐的想饮你之鲜血。”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会因为你是徐家人,就不下杀手的,你可想清楚了?”傅之邪很平淡的说道。这看似好言,却让徐放怒火丛生。
他厉喝一声,双手一错,子母月牙戟泛起一片寒光。傅之邪虽然一直故作傲态,但这只是为了激怒对方,真交上手,反而十分的谨慎。
本计划夺到炎砂精便硬闯远遁,但徐家的两位仆人经验老道,并没有选择硬拼,而是第一时间封住了他的退路,徐徐图之。
傅之邪自那一刻起,便知道不冒险一拼,是不能善了了。现在既使把炎砂精交出去,对方也未必肯放自己一马,血拼一场,还有机会。
与徐放交手,他以守静观其变,顿时便落了下风,而这助长了徐放的风头。双戟舞得如狂风一般,屡屡逼向对方的致命之处。傅之邪却每每堪堪避过。
容盈盈低声道:“这姓傅的胆子好大,竟敢火中取粟。”
乐山眯着眼,精芒乍现,他心里也盘算着要不要也来一次火中取粟。对于徐傅二人的打斗,他并未放在心上,见傅之邪落尽了下风,心里不由又生起了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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