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放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完全是压着傅邪打,徐彰和徐昭两人也就放松了一些,他们嘴角挂着冷笑,对于傅之邪这种贪婪的亡命之徒已见多不怪。在整个罪域,这种为了资源抢夺而忘乎所以的人不在少数,但绝大多数都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罪域的残酷之处。
但战斗的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变化。一直被压制的傅之邪霍然间身上能量大涨,并十分的狂暴,从他的左手中射出一条火舌,形如龙蟒。
徐放正准备再加把劲宰了对方,不料对方突然射出一条火舌,心中一惊,急忙祭出一面盾牌,挡住火舌。但火舌太过狂暴,并且燃烧力惊人,他竟眼睁睁的看着盾牌在火中融化。
“这不可能?这是什么火?”
就这一骇的功夫,傅之邪的剑更是趁势暴涨,杀戮意志和剑道意志相融,增幅在长剑上,更增添了他剑的凌厉。
剑气如霜,直取敌首级。
徐彰大喝:“小子敢尔!”同时,身如老鹰般扑掠而来,一掌轰出,直取后心。
傅之邪枉然不顾,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剑势不但未减,反而更快。
徐放瞳孔睁得老大,布满了血丝,面对这疾刺而来的剑,他只能奋力挥动子母戟相格档。但剑如毒蛇般灵巧,竟从子母月牙戟的空隙里穿过,直刺咽喉。
“不!”徐放惨啕一声,一道血水如泉般喷射。
“不!”徐彰和徐昭两人也同时暴喝,浑身冰冷。
噗!
就在傅之邪一剑刺穿了徐放的咽喉时,徐彰扑掠而的一掌也结结实实的击中了他的后背,虽然他运起了三极盾,但攻击力也就减弱了三成左右,整个人用剑挑着徐放的尸身被击飞,口喷鲜血不止。
跄踉落地,拭去嘴角的鲜血,将口中的血水唾了出来,拔出长剑,砍下徐放的头颅,提在手中,向着徐彰徐和徐昭残酷的笑着,一口森森白牙,有说不出的瘆人。
现在傅之邪的状态并不太好,后背的骨头断了数根,脊椎骨都受到了重创,内脏移位。此时便显出了炼体的优势来,受到如此重的伤,他还可以坚挺的站着,并且体内的伤还在自动癒合。为了更快癒合,他又吞下了一枚疗伤丹。
徐彰已从绝望中醒来,他们兄弟是徐入的仆从,按照徐家的夫矩,主死仆死。绝望后便是疯狂,双眼发着赤红,恶狠狠地道:“你竟敢杀了少爷?”
连容盈盈和乐山都张着大嘴巴,这炎漠不毛之地,离西藜城,澧水城都不远,一个没有背影的散修竟敢堂而皇之的杀了徐家后人,胆子也特肥了。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容盈盈有些失色地道,傅之邪在她心中的形象完全打破了,反思她所知道的对方行事,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乐山亦是眉头深锁,此时不禁会想,如此当时自己不给对方写欠条,他会不会对自己大打出手?自己能胜过他吗?他敢拿着欠条去澧水城要账吗?
以前,他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现在,他不知道了。
“笑话,老子凭什么不敢杀他?徐家,很厉害吗?”傅之邪不屑地问道。
徐家厉不厉害?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家族中有皇者级的存地,尊者级的亦是有近十位之多,是整个罪域都挂得上号的强大势力之一。
那些还没有离去的人群,此时反而拍手称快,他们也想像傅之邪一样亡命搏一把,但终究不敢。同时,他们也暗暗记住了这么一号人物。
一个疯狂的人,能不惹还是少惹的好。
“今天老夫就要你给我们家少爷陪葬。去死吧!”徐彰暴怒的扑向傅之邪,灵宗级的威力毫无限制的发挥,一双肉掌,却如两座铁峰,顿时飞砂走石。
徐昭也扑掠了过去,两大灵宗高手围攻一位六阶灵王。而六阶灵王没有选择逃跑,反而挥着长剑,与对方硬撼死拼。这一幕比起他杀死徐家后人来还要疯狂,只能用疯了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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