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柄剑出现在手中,也不知是杀了谁留下的。这柄剑的品阶不高,在剑道意志的加持下却坚如庚金。
剑行直线,以渺小之躯刺向巨指,如蚍蜉撼树,如蝼蚁撼天。
嗤嗤!
剑却如击败革,从巨指中贯穿而过,这一剑快如流星,直坠向萧声寒的眉间。
萧声寒在巨指被破后微微吃惊,狂啸一声,玉箫猛刺而出,又扬起一手,拍向刺来的一剑。
剑被这一掌拍偏了,也被拍断了,只剩下剑柄和一截三寸长的剑刃,而傅之邪却去势不改。
噗嗤!
玉箫由腹部贯体而出,傅之邪的肠道都随之流出,却没有听到他的惨叫或闷哼,如击中在无感觉的物体中一般。萧声寒感受到威胁,想拽出玉箫后退,却发现一只血淋淋的手握住了玉箫。他抬眼望去,却看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一道发红的刀疤和一道诡异而残忍的笑容。
脖子上一阵冰冷,微微的疼痛让他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此时他脸色灰败,因为他发现一条壮实的胳膊绕着自己的脑袋,一柄断剑抵在自己的咽喉。
“你败了!”傅之邪如是道。
萧声寒还有些失神,在回忆刚才的瞬间。原来,傅之邪以身体为盾,让自己的玉箫刺透身体,为的就是逼近自己。而自己除了中招外,还做了一件愚蠢的事,那就是拽动玉箫,如果当时果断舍弃,胜利即会改写。
世事总是如此的崎岖,萧声寒有些不甘,却不得不认输,因为,这一次,他的确输了。虽然他认为再来一次,对方会死,而自己会赢。
“你赢在狠辣上,我输在大意上。”
“但还是我赢了。”傅之邪松开萧声寒的脑袋,也将穿透自己腹部的玉箫拔了出来,撕下一条衣边,把伤口包扎好,麻利的敷上丹药,动作熟练无比。
“下一次,他不会再有赢的机会了。”萧声寒自信的说道。
“不,只要被我战胜的人,永远不可能再战胜我了,所以,你没有机会。”傅之邪同样的自信。
傅之邪的胜利来得有些突然,所有的人都认为赢在运气,明显萧声寒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而且还有底牌没有施展,但输就是输。如果这是一场生死决斗,萧声寒已然因为大意而丧命,再强的底牌在没施展出来都是空的。
这次,转身离开的是萧声寒,他高昂着头颅,极力表现出满不在乎的自信,但双眼中却难于掩饰一份落寞与懊恼。他可以不在乎这个第一,但不能不在乎登上金色山庐的诱惑,因为失败,他彻底尚失了机会。
傅之邪的伤很重,没有理会任何的眼神,直接关上木门,开始疗伤。
在他闭关疗伤后,整个凌绝峰都处于暴发之中,每天战斗不断,所有的人都在为了能获得更前的排名而战斗,场面异常的激烈。而一至十号却非常的安静,没有人上来挑战,因为前十五位的排名都非常的固定,挑战者都纷纷落马。
由于傅之邪的横空出世,前十的排名也出现了变化,萧声寒第二,林尊第三,铁木雄第四,高渐第五,楚江南第六,陈玉麟第七,李济第八,徐长卿第九,谢苍山第十。原先第九位的欧子阳却落到了第十一位,被谢苍山最后时刻挑落马。
三月的时光匆匆而过,傅之邪闭关疗伤的第四天上,夺庐大战正式落幕。所有的人走出山庐,获得了自己最后的牌号。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最后的时刻,那便是傅之邪攀登金色山庐。
金色山庐所在的山巅突兀的竖在凌绝峰上,悬崖峭壁,高过百丈,耸入云霄。这悬崖之巅便是一幢金色的山庐。
傅之邪平静的走到悄壁下,知道要登上巅峰绝不简单,肯定有着极大的考验,否则不会设此一关。
整座峭壁都被阵法笼罩,有着微弱的灵力波动。离峭壁十米之前本有一道禁制,阻挡任何人靠近。而现在,这个道禁制已关闭,峭壁也显现出了本来面目。
百丈余高的峭壁上光滑如镜,还异常的湿滑,长有茂蜜的灰色藓苔。有一条儿臂粗的铁链由高空垂挂而下,锈迹斑斑。
迈过禁制区域,一道道强大的压制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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