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搜查搞得风风火火的,应天府又恢复了早些年井然有序的模样,白露最近的举动无形之间得罪了许多人,使得许多人一提到徐小公爷就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徐小公爷这样的世家身份,他们自然是没办法扳动的,但是想要对付一个小小的白伴伴还是很简单的,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白露不知道,此时一道死亡威胁的阴影,已经悄然笼罩在他的头顶。
只是,要在徐家的地盘上干掉徐家的狗腿子,还是很困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他离开徐府的势力范围。
所以仇家们都在等,等一个机会,只要白露一离开徐府的势力范围,一不做二不休,送白露上路,奈何桥上,不差这一个人。
连日来,白露除了在学堂授课之外,便是在这下午之时出现在土地庙跟随石敬岩习武,这些日子,白露除了扎马步还外还是扎马步,石敬岩一招半式都还没传授于她。
马步扎久了,什么都没学到白露心中难免有些怨气,白露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嘟喃:“又是扎马步,整天扎马步还能扎出花样来不成。”
爱徒的抱怨让石敬岩不免觉得好笑,黄毛丫头懂得什么,他放下手中的茶,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白露:“那你想学什么,说来听听。”
白露一听,来了指望,便答道:“那个啥,有没有降龙十八掌,九阳真经之类的,九阴白骨爪也行啊……”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夫听都没听说过,老夫可不会这些。”
“啊,不是吧,师傅您就会扎马步啊,难怪这么久了,就只教徒儿扎马步。”
白露对石敬岩的武学含金量产生了怀疑,这些日子尽是教她一些医理知识,武艺上只有扎马步,今天扎一个时辰,明天两个时辰,如此反复。
石敬岩懒得解释,直接用行动证明了石家枪的厉害,他拾起一根木棍,以棍带枪,明明一根不起眼的木棍,但在石敬岩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在出枪的那一刻耳边顿时传来“咻咻”的声音。
石敬岩身上那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气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华绝世的凌厉,石敬岩舞枪,走到了极致的偏锋,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白露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武艺,今天她被石敬岩的舞枪给深深震撼到了,白露以前从未想到过,一根普通的木头也能舞出这样的视觉效果,她被这段舞枪给深深第吸引住了。
突然,石敬岩的气势一变,手中的木棍如灵蛇出动,朝着白露迎面而来。
白露只感觉一阵寒气逼来,身体如同掉进了冰窟里,动弹不得。
正在白露吓得花容失色的时候,石敬岩手中的木棍在距离白露天灵盖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所以的压迫感顿时全部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头顶上那稳稳停在那的棍子还在那里,白露还以为自己刚刚在做梦。
“为何不躲?”石敬岩看着没有躲闪的白露发问
白露强装镇定,她哪里是不躲开,实在是枪法太快,她哪里来得及躲闪,但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为何要躲?”白露挺起胸膛,壮着胆子道
“哈哈,好!不愧是老夫的徒儿,倒是有几分胆气,可惜啊,若是男儿就好了,就可尽得老夫真传。”石敬岩开心大笑。
“女儿家怎么了,师傅将您的本事全部教于徒儿,徒儿定叫天底下的男儿们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那师傅您不是更有面子吗。”
石敬岩将棍子一丢:“想跟老夫学好这枪法,就必须要练好下盘,若是下盘不稳,学了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你现在没基础、没有慧根,资质太差,只能先从基础练起。”
听到基础差、没有慧根、没有资质,白露的心哇凉哇凉的,这话也太实在了吧,一点情面都不留,就不怕打击了她学习的热情么。
“师傅……您不会是想让我继续扎马步吧。”
石敬岩白了她一眼:“有问题吗?”
“没问题,还能怎么办,您说的没有基础、又没有慧根、资质又差、当然是继续扎马步了……”
为了中华武学得以发扬光大,白露老老实实的扎着马步,小半个时辰过去,她的双腿已经酸的迈不开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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