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这太多了。”从她犹豫的眉眼之间,独孤文澜敏锐的捕捉到了几分善良与单纯。
“都说了,只是一点儿小意思而已,来,喝酒吧。”在女孩有着几分讶异的目光中,独孤文澜将着手中那瓶老白干的瓶盖拧了下来。
“大哥练过功夫?”
“没有,只是体力活儿干的多了一些,有几分手劲儿罢了。”辛辣的酒香味,几乎顶得独孤文澜昏晕了过去。
“‘新丰美酒斗十千,北颐游侠多少年’,说的许是米酒,似这般辛辣的烈酒,常人或许连同一斗也喝不下吧?”手执新满的玻璃杯,独孤文澜忽有所感的说道。
“好文采,我……我有些冷。”方才她明明是自己将牛仔外套脱了下来,此刻偏又口中喊着冷。
一口老白干下肚后,独孤文澜将自己身上的锦缎面薄袄褪下来,披在了女孩身上。
电灯下,那矫健的身材立现。
贲起的块块肌肉,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此般情境之下,倘是紧紧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孩身上,那他就不是独孤文澜了。
轻舒猿臂,眼中已现几分慌乱之色的女孩,堪堪为他拥入了怀中。
“大哥,你电话里说的明白,只……只是找人喝酒聊天儿,我才答应过来的,这……”
“只要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这些都是你的。”床头上的黑色旅行包拉链大开之处,现出的是满满一包华夏币。
“相传人在死后,会轻二十一克,也就是说人的灵魂是二十一克,而我的灵魂很轻很贱,你只要拿出二十一克拉的钻石,就可以带我走,这……这太多了。”
“人都是一样的,又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尤其是灵魂,无论是任何人,在老天爷面前,都是可以直接对话的。
再者,这又有什么可多得,纵是你的灵魂轻些,我也有办法多用些能够同其缺失部分画上等号的钻石,来帮你补齐‘她’。”
说着话,独孤文澜将着一根璀璨夺目的钻石手链,系在了怀中女孩儿的纤白手腕上。
钻石的无数切面之上,倒影出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或许,每一盏灯火下,都有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般无法言说的忧伤。
一番温存之后,于半睡半醒之间,独孤文澜静静的听着这个年轻女孩儿的诉说。
她的名字唤作是楚俏,人如其名,打小就生的楚楚动人,娇俏漂亮,但许是红颜薄命,在其念小学时,同着其相依为命的母亲却是因病故去了。
早已失去了劳动能力的外祖母,自乡下老家赶到汶口市汶江区,为亡女料理完后事之后,便艰难的承担起了抚养小楚俏的责任。
自此汶江区的街头巷尾,总是能够看到一个拾荒老人的身影,楚俏倒也争气,虽然生活艰辛,学习成绩却非常优异,难得的是,她还极为孝顺,在学习之余,总是争着抢着为外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放学回家的路上捡拾废纸,以及能够换些微不足道的小钱的瓶瓶罐罐的少女身影,总是能够看酸很多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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