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商一道颇有几分心得的独孤文澜,考量店铺的标准当然是体量大小,所处地段,以及客流量的多少。
而这金满楼自是颇合他的心意。
同着此间的店伙儿。呃……应该是服务员说明来意后,独孤文澜当即被引至了该店的老板处。
这是一个戴着花镜的清颧老人,当其自独孤文澜手中接过一把镌刻有繁复纹络的金制长命锁时,他那一双为花镜所遮却了的眼眸中,几乎就要迸射出火花来。
“古董,这绝对是一样老物件,据我估计,此物的价值应该不下于一千万元华夏币,小店庙小的很,根本就容不下此一尊大佛啊。
不过,我张某人打开门做生意,诚心二字还是知道的,小伙子倘是不介意,可否让张某代你转手此物?毕竟一年一度的大汶口秋拍,不久就要在我们岱山区拉开帷幕。”
说完,他极为诚恳的打量着独孤文澜。
从对方花镜后的双眼中,他所见的分明是火热与希冀之色。
“古董”的货币价值,虽是被那眉眼和善的老妇人看得极轻,但独孤文澜还是自她的记忆中解读出了“考古价值”这四个字。
“一千万华夏币嘛,这样吧大叔,眼下你有多少钱全都给我就是,这把长命锁就算是你老人家的了。”
出身豪门的独孤文澜,显然不是一个锱铢必较之人,于是在此间老板震惊的目光中,他看似随意的说道。
独孤文澜出门时,手中赧然多出了一个黑色旅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全是华夏币,凡总有百万元之多。
所余者是两张面额分别为三百万的支票。
“那张老板果然是个厚道人,在我看来,七百万元华夏币对于那一样价值未定的长命锁来说,已然是天价了,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小老板。”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独孤文澜给了那个老张头儿一个很高的评价。
独孤文澜清楚的知道,那一样被其交易到了“张老头儿”手中的长命锁一旦入市之后,定是会在这一处时空之中引起轩然大波。
无它,皆是因着该一样有着“考古价值”的老物件,所指向的年代应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或许只能够以万万年来计量,于是,他便已地支十二般变化之一的点石成金之术,在上面略微做了些手脚。
“福祸总是相依,那张大叔倘是将着彼长命锁带到大汶口秋拍上,却是不知能否给他个人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利益。”这般想着,他来到了一处客栈,呃……应该是旅馆面前。
此时的他,籍着相由心生之术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个瘦削阴鸷的中年男子。
那边厢,金满楼掌柜老张头儿正于通明的灯光之下,细细的打量着被其轻自托在了掌心之中的该一样其上篆刻有繁复铭文的长命锁。
“那个小伙子倒也讲究,许是怕我无法顺利脱手此物,故而又搭上了那一颗龙眼般大小的夜明之珠,如此大小的珠子,单以价值而论,估计就有万万之巨。
这飞来横财,到底是我张家祖上所积的阴德,还是像那小伙子所提及的‘福祸未能可知’?唉,算了,文死谏,武死战,这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我老张头儿,倘是能够坏在此两样任凭是哪一个行家见了都会为之魂牵梦萦的宝贝上,便也是值了,也是得其所了。”
这个清颧的老人,于自说自话见,眼底再也不见了先前的火热之色,代之的是坚定于恬淡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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