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畲族的人性子里藏着奔放,所以他们对外乡人是不是特别热情?”
老爷子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了才能体会。”
“有谁知道?”
“太史令司马谈或许知道,史家世代因袭的传统又不容许他去按照个人好恶编纂历史,所以他经常去蛮夷之地了解他们的习俗风情。”
李敢苦笑:“这就算了,可别因为一点小事去麻烦人家。”
“听说你舅舅崔不为在窦家混地不错,这小子人挺有见识的。”
李敢微拢小嘴,“他待我是不错的,窦太常也看重他,算是有些本事。”
“陛下又重启儒学了,估计窦婴这次会大展身手,你让他抓紧机会,乘上东风……”
“啊?”
老爷子却不想再多言,眼睛斜瞟了一眼,“你三姐来了。”
李敢侧目,只见李昭儿后面跟着木木,小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溜了过去,摇着灰黑色的尾巴憨态可掬。
李昭儿看到老爷子也在,拉着他的手,小嘴嘟地老高,撒起了娇,“爷爷只记得找四弟说话,从不晓得还有我这个孙女,孙女不乐意了……”
老爷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都十四岁了,差不多快到出嫁的年纪,还要爷爷像你小时候那样哄你么?”
李昭儿一扁嘴,松开了手,“既然爷爷一心想让孙女嫁出去,那我还是不要理你了,四弟,咱们听夫子讲课去!”
老爷子笑而不语。
向老爷子挥了挥手,李敢便与木木并排走出了亭子。
“夫子昨天要求背的赋有些长,你背出来了没有?”
木木摇头,“背地不熟,只能背出前半段……”
“那没事,领一戒尺便行了。”
“唔……”
李昭儿跟着跑了过来,拆穿道:“别听他瞎说,夫子一直要求背的是短赋,一两年才心血来潮叫我们背篇长赋,你忘记了么?他每次要求背长赋都是宽限五到十天的,这次虽然没说,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额……公子你又戏弄木木!”
……
自从窦婴重新被重用以后,门庭若市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在府门口,但窦婴经历过那些冷淡,早不热心于门客,平日里只接待些官员,其他一概不见。
韩安国平日里最喜欢往朝中官员家中跑,联络一下感情,沟通有无。
于是在跑南走北视察农事之后,韩安国心血来潮,想见见在为官一道沉浮多年的窦婴,这才登门拜访。
窦婴一听大农令韩安国来了,当即换上正整,把他邀到客厅说话。
两人相互寒喧片刻后,韩安国忧心忡忡地道:“老夫接任大农令已有两年之久,平日里时常外出探访民情农情好对症下药,对时下发生的事没有太多了解,怕不好向陛下回话,不知窦大人可能讲讲?”
“你待会要去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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