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没弄明白,就道:“客随主便,到那都行,吃要不饿着就行。”
那县丞刚才紧张的脸一下放松了,对着知县看了一眼,就退下了。
张知县按排好了住宿,便催着:“大人,已过了午时,酒楼就在税收桥街头,只有几步之遥。”
蹇义点点头道,即然不远,也不必浪费马力,你们前面引路,我们后面跟着就是。”说着朝小舍胳膊拧了一下。
小舍没料到蹇义会拧他的痛点,这胳膊自从那个晚被赵媚娘咬伤之后,好像有了磁性,不知被多少人拧过,而且都是亲近的人,每一次被拧,都会在他心里增加阴影面积,所以蹇义还没用力,他便“啊”的大叫起来,这对旁人来说,这叫声要么有其它原因,要么就是夸张。
蹇义着实吓了一跳,急问:“怎么啦,是不是老毛病又犯啦?”
小舍觉得蹇义搭在他肩的份量,便一下倒在了地下。
李侍郎赶了回来,着急道:“张郎中怎么啦,要不要紧?”
蹇义道:“他可能老病复发,出来时他娘关照过。”
张知县折回来了:“我己经去喊医官了,先扶他去寢室躺下。”
蹇义道:“没事,他从小就有个毛病,临行时他母亲大人预感他这几天会复发,特意留下了秘方药,只要一吃就好,你们先去,叫杨典史留下陪我进去找药。”
张知县心里有些疑惑,但钦差大臣的话不敢不听,嘴里嘟囔道:“估计是羊癫病,估计是羊癫病,有药一吃就好。”
李侍郎拉了他一把:“你快带路吧,我们饿了。”
王力带四个兄弟把小舍抬到住处,蹇义急忙关了房门,对杨典史道:“你们知县是个老滑头,今天是设局出我丑。”
杨典史点点头道:“今天是山西一个大盐商请客。”
张小舍站起来道:“县衙的厨师真不会做饭,他也可以请酒楼的人来这里做,弄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抹黑钦差大臣。”
杨典史道:“一会儿医官来怎么办?”
小舍道:“这我会应付。”说完便用手指伸进口腔,一会儿便呕吐了起来,吐得屋中到处是难闻的酸臭味。
门外的王力来报:“医官来了。”
小舍便躺了下去。医官闻着这腐败的味道,皱起了双眉,用手给小舍搭脉搏,蹇义道:“这长官从小就有羊癫痫,刚才已经喂了他药。”
医官道:“医书云:“痫宜浮缓,沉小急实,但弦无胃,必死不失。”这位大人,是~~”
蹇义道:“医官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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