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府跟玉镜山庄还是有些距离的,一南一北,但却修葺的富丽堂皇,瓦是琉璃的、檐边是精雕细琢出各色百态生物,中间还放着假山假水,端得是一美轮美奂的景象。
此时,燕府上下倒是聚集满了人。
无一不是等着秦易之的到来,秦易之这人吧,坏倒也不坏,至少他无论如何也就嘴上能耐,实际上是半点不会做出狠心的事来。
但男人的通病,就是:耳根子软、大男子主义、面子问题等等……
诸如此类的!
燕清倒是什么都没做,但孟良媛却是什么都帮他做了的,比如说:逼迫秦易之在众人面前打包票,一定能够把事情办好,以及这件事大家又是怎么知道的,都是她亲手促成!外加上在秦易之耳边说上些女儿家就是要听父兄之类的话,否则就是忤逆的呢。
秦易之被人给捧起来似的,一顿鼓吹,再被这么劝了几句,也觉得没什么,不就是让亲妹去铺个路吗?
她既是秦家的女儿,这是分内的事啊。
这一来二去,就产生了之前的那场滑稽似的闹剧,还害得他在北城王面前,颜面尽失。
这会儿再让他说去秦家,是怎么也都不会去的了,可把自己捧得这么高,军令状都立了下来,说不去就不去,岂不遭受奚落不成?
两难之下,他倒是想出了个好办法,回到这玉镜山庄,直接住在那儿。
到时候跟外边,就说自己撞见了北城王!
便把自己强留了下来,这庄子里的证词还不是自家人说的,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吗?好过于到燕府上,一干人等,就等着去奚落他。
这正回去,迎面就撞上了刚从外面买了些东西回来的胥清雅。
他连忙上前拘礼:“原是胥家小姐,失礼失礼。”
胥清雅起先倒是没瞧见对方,如今看见,倒是退了三步,然后盈盈施礼:“秦家兄长说笑了,该是我失礼了呢,上次见着面,也没好声向秦家致谢,再次给您赔个不是了,还望公子见谅。”
胥清雅长得本身就好看,精致又大方,不过随意的选了身蝶戏水仙的清雅裙装,此时微风拂来,风动衣动绘声绘色,仿佛那像是踏着蝴蝶而来的翩翩仙子一般。
瞧得秦易之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忙道:“折煞我了不是?上次闹了个好大的笑话呢,也是胥家小姐心里有担当,不计较这些,才会觉得如此!而且我那妹妹近日以来,脾气秉性变得实在不是个模样,小姐还能不计前嫌,与家妹交好,实在是难能可贵的存在啊。”
这话说得,就像是实在是看不起自己妹妹一般。
听得胥清雅也是一愣一愣的,语气就急了三分:“鸢儿现如今,脾气是直率了点,但是对于情谊向来是挂念在心尖上的,她只因我护着她两次,便是这般对我,秦家兄长不如好好待她,也莫要再在别人面前损了她的颜面,不是更好?那鸢儿不知道心里头在生死间徘徊了多少次,才有现如今的生活,你何苦与去这样说一个好不容易挣扎求生存的女子,更何况那还是你亲妹妹啊。”
胥清雅正如同这个世界的女子一般,是个如鲜艳欲滴的花般女子,也是个如温润泉水般的玲珑剔透女子,正迎合了那句“以柔克刚。”
两句话叫秦易之哑然,生生说的他是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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