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之咳嗽了两下:“这不是起了矛盾还有误会吗?”
胥清雅充满希冀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翘首以盼着的说道:“这么说,公子来找鸢儿,就是要来解开这误会的吗?”
这话说得,秦易之倒是不好拒绝了:“可不是嘛,这兄妹俩哪里还有隔夜仇的地方?只是我那妹妹,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一听见我说要她摆个宴席,好好跟孟家讲和的时候,竟就直接翻脸了,你说这……哎哎,别走啊,别走。”
气得胥清雅恨不得敲开那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着的水还是面粉,竟成了个浆糊?
她一挥袖子就直接准备朝着庄子里走了。
却被秦易之给叫住,还扯住了袖子,他倒是也知道失礼,很快就放了开来!但是如此一来,胥清雅还真没办法走:“我说秦家兄长,这事啊,我可帮不了你,你这办的事情说出来,秦鸢的脾气,她没撕了你吗?”
秦易之难以置信的说道:“她还没撕了我?她都恨不得活吞了我。”
胥清雅忍不住笑出声来,明媚恣意:“那这么说来,我恐怕是彻底无法了,秦鸢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不知兄长可还有何事?若不然,我就得进去了。”
门口见面说上两句话还可以,拉拉扯扯,没完就不好了!
像个什么样子啊,是不是?
秦易之也确实是拉不下来这个脸,只是不说的话,更没脸:“有件事,恐怕要烦劳胥小姐一下,当初答应让家妹答应宴席事情的时候,当着好几个世家子的面,要真不请也说不过去,可家妹的脾气,现下在下也知道了些许,既然不成,不知可否说通一二,我就暂时留在庄子上,也好过于回到那边去。”
胥清雅瞧着秦易之如今脾气颇好的模样,倒是细细想着,真放任秦易之受辱也不是个办法,这跟他被人打死不同,打死也就死了,还能找回个公道。
真要是受辱,秦家也会被外面的人给看轻几分,闲言碎语,这就是如今的世道。
罢了罢了。
胥清雅折了个中:“这府里有好些个地方在修葺呢,怕是住不得人,你若是缺地方住,不如住在我兄长那边的枫亭水榭,那边清静,而且风景雅致,家兄不在,您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这样说着,正当胥清雅准备给他个书信,让他走人的时候。
秦易之顺着进玉镜山庄,道了句:“我从后门走,从后门走方便。”
瞧得胥清雅是无奈的直摇头,哪里还瞧不出来他好面子的本性?只是这样的人,在胥家实在是常见,常见到她应付的时候,都不用过脑子了,直接下意识的就能应付过去。
不过也有一点可以说明,这样的人,大都是一个脾气。
也容易被人使唤罢了!
胥清雅微不可即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兄长,以后如何还能叫他守护的住鸢儿啊?
糊涂鬼也就算了,偏生跟鸢儿倔着脾气,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清醒一点,莫要负了秦家的一大家子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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