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之前就请了好几天假,从雪山回来后没联系牧宏诚也没去上班。
结果倒是丁绮秀先打了电话过来。
牧雪犹豫了片刻才接:“妈?”
之前不欢而散,丁绮秀也没多寒暄,直接问:“霜霜有没有联系过你?”
很奇怪。
过去牧雪需要刻意提醒自己不去羡慕牧霜。
现在究竟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亲生的,不该得到关爱,还是因为牧霜死了,计较再没有了意义。
她心里竟然平静得掀不起半点波澜。
这个被迫抚育她二十多年的女人,连明明白白的厌恶都不敢表现出来,却又会因为自己的偏心,时而对她心生愧疚。
只是随着她对牧霜越来越不肯忍让,丁绮秀本来就微薄的愧疚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牧雪一次次劝自己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就要学会放手。
可只有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真正不在乎了。
不再试图从丁绮秀那儿获得母爱,她像挣开了什么束缚。
再痛也只此一次。
“没有,”牧雪顿了顿,“她怎么了?”
不公开牧霜的死讯是牧雪做的决定。
除了诈傅音之外,一是想给丁绮秀缓和的时间,二是想给自己找到真凶的时间。
报了仇,她会带牧霜回来。
这个结果像在意料之中,丁绮秀叹了口气:“她上个星期说和朋友一起出去散散心,到现在都没联系过家里。
电话也打不通,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您别胡思乱想,”牧雪走到窗户边,冬天的阳光太稀少,天气阴沉沉的,“应该是去了信号不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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