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清闭着眼睛,想了想才说:“我吃虾会过敏,但症状很轻,只有背后和手臂会起红疹,不到两天就消下去了。
要是规规矩矩穿衬衣,就什么异常都看不出来。”
牧雪知道,因为前世有一次晏闻清穿着宽大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书,她正巧路过看见了。
那天晏闻清是回老宅吃的饭。
她也就是多嘴问了张妈一句,张妈对菜式记得很清楚。
除了几个常见菜,只剩虾在他们家饭桌上很少出现,就算张妈做了,晏闻清也几乎不动筷。
晏闻清依旧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小时候,每次家里吃海鲜,阿姨都会专门给我剥碗虾。”
牧雪错愕地张着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傅音是压根不知道晏闻清会过敏,还是存心让他不舒服?
“有次思哲偷偷拿去吃,他还小而且肠胃不怎么好,结果拉了整晚的肚子。”
晏闻清睁开眼睛,清亮的目光摄人心魄:“她就再没剥过虾了。”
牧雪:“你故意让晏思哲……”
“这么说就不好听了,”晏闻清笑了下,“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时的失意、吃亏都不算什么,只有当过任人拿捏的弱者,才会有奋起的欲、望,才能体会赢的乐趣。
起起伏伏才是人生,常胜不败未免也太寂寞了。”
牧雪听得似懂非懂。
还是那样,每次她想更接近晏闻清一点,都会更清楚地察觉到他们的距离差得有多远。
司机把车开进车库,晏闻清坐直了身体:“你这件事办得虽然有瑕疵,但瑕不掩瑜。
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见好就收,但心虚的人通常都会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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