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不吭声了,晏闻清反手摸了摸她的脸。
“平和的表相总是伴随着牺牲部分人的权益,这点你还不明白吗?”
牧雪:“我明白。”
就好像以前在家,她牺牲自己的喜好,牧霜才不哭不闹。
表面上皆大欢喜,可背地里又有多少退让和眼泪。
有利益就会有争斗。
晏家这么大的家业,晏石渊设了条高压线,不允许人碰。
但实际上只要没闹到明面上,他对很多事是默许的,或者说他也无可奈何。
树大招风,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恐怕就算铁证如山,出于利益晏石渊还得费心遮掩,何况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
他没把上门找麻烦的牧雪训斥一顿都算是留了情面了。
牧雪一没达到目的,二觉得自己想学晏闻清,结果连人一成都没学到,画虎不成反类犬,怀疑起了人生。
“也就是说,除非她再犯事又偏偏被抓个正着,否则只能看她为所欲为?”
这算什么事?
偷东西时不让贼长教训,说不定他下次就敢抢敢杀人了。
等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再把人抓了有什么意义?
晏闻清风轻云淡:“别钻牛角尖,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就要用‘因果报应’自欺欺人。”
牧雪:“……”
没能力报复的时候,除了劝自己看开点,骂一句“恶人自有天收”,好像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那你呢?”牧雪问,“你就不生气吗?”
不单是这件事,还有过去那些漫长的时光里,岁月掩藏下的委屈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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