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
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声音从白虎县的县衙外面传来了:“封锁这里面所有的出入口,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抓捕所有的非法分子,马上行动。”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觉得不可思议:“嗯?”突然,一位警察闯进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对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大人,现在这里安全了。”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程咬金警官,你过来干什么?我对你们说的是13号区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嗯?县丞大人,您刚才对我们是的是几号区域啊?”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气得直翻白眼。
王熙凤一把推门出去了:“我们已经看够了,县丞大人,我们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愚蠢的游戏,再见了县丞大人,你们就继续练吧。”说完,王熙凤就和“房叔叔”方志明一齐走出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
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则不理解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话:“嗯,啥意思?”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回答说:“我们幽灵队才应该是南京市的沙滩足球比赛的冠军。”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是啊,我也想当冠军。”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瞪眼,对胡春说:“你胡说什么?”胡春慌了:“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配得上当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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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几经周折,这才见到了金玉姬姑娘,又费了无数的口舌,无限的精神,这才说的她悉心悔过,对赵老爷五体投地。又一直等到赵夫人、赵子龙公子、张晶晶少奶奶和金玉姬姑娘的丫鬟、佣人重新相聚了,这样子才把事情处理得告一段落了。
赵老爷于是就对李培培说:“大哥,这件事情大局已定,我们就到外面休息一下,好让他们说说话,有一个方便的场面。”李培培本来就嚷嚷着半天了要吃喝了,听了赵老爷的这句话之后,就正中下怀,连忙说:“那很好,我们也应该出去喝两杯了。”又对褚时健的老婆说:“你去叫金玉姬姑娘多吃一些东西,哭只管哭,可是也不能饿着。”又唠唠叨叨了一阵子之后,这才陪着老爷、公子出去了。外面自然有褚时健等人带着人在张罗着准备吃的东西。而里面也有褚时健的大老婆在指挥着一帮子婆娘在擦凳子,搬运饭菜,就连戴笠家的媳妇也过来帮忙了。一时之间就里里外外的都吃了起来。
赵老爷和李培培心里面惦记着事情,所以就不能像昨天那样喝酒了,虽然是这样,但是也没有少喝酒。至于那些吃的东西,也不必多说了,也不过是鸡鸭鱼肉而已,吃了一个又醉又饱罢了。一时之间,吃完了东西,又添加了东西,给下人们都吃过了。
李培培就和赵老爷闲聊说:“老弟,你看看这样的一个好孩子,就被你这样的夺走了,我心里面是很难过啊。只是一来事关金玉姬姑娘的重新回到故乡,而来也是事关她父母的大事情,三来更加关系金玉姬的终生大事。我可是没有办法挽留金玉姬,但是我也接受了金玉姬的恩惠,如果一点都没有报答金玉姬,那我这心里面也是过意不去,我想啊,现如今金玉姬不是还没有急着要走吗?那我就要把她母亲的事情给金玉姬风风光光地办一下,也算是我们师徒一场了,只是要你老弟多住几天,我不知道老弟你是等得住等不住呢?”
赵老爷说:“我倒是没有什么等不住的,那盘缠更加是小事情。即使是老哥你不给金玉姬办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够就这样走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我心里面已经有打算了。此去又带着一口棺材,如果是走陆路的话那就会有很多的不方便,我的意思是,必须改从水路行走。明天就要派人去雇佣船只了,要是往返那也要有一个八九天的耽误了。只是刚才老兄你说的这个事情,似乎是没有必要了。从来丧事要随机应变的,金玉姬她自己都不能够尽心尽力,那又就是在这里办一场也毫无益处。明天就是头七满了,后天就把这棺材给封闭了,把金玉姬接到了庄上,你的徒弟弟弟妹妹等人多团聚几天,叙叙旧,有了这些钱,你倒是给她做几件孝服,那金玉姬姑娘也是不会推辞的。”
李培培说:“那几件衣服又值几个钱呢。”说着,就摸摸胡须,翻翻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有了,衣服要做,行李也要准备,临走之前,我还是要把那赌博的一万两银子送给她。难道金玉姬还不肯接受吗?”赵老爷回答说:“那金玉姬可就说不定了,老哥哥,你就没有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这句话。你也不想想看,金玉姬从前就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吗?金玉姬那个平生最怕接受别人恩惠的脾气,难道你就没有领教过?即使你一定要费尽心机,金玉姬也是绝不会接受的。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依我看,倒不如”
赵老爷说到这里,就捂住了嘴巴,走到了李培培的面前,贴着耳朵低声说:“老哥哥,要不就这样,那岂不是很妙啊?”
李培培听见二楼,就高兴得拍桌子说:“有道理,有道理。”又说:“那就照这样办了。”赵老爷说:“老哥哥,你不要高声说话,这里距离金玉姬姑娘就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如果被金玉姬姑娘听见了,那就别说是你今天的这个人情做不成,就是今天这一天的心血可都白白地浪费二楼。”李培培就连连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就住口了。
两个人正要往后边进去,正好一个丫鬟出来了,就对他们说:“太太和姑娘请老爷说话。”于是赵老爷就和李培培一起进去了。赵夫人说:“大姑娘刚才说了半天,还是赵子龙3和他媳妇的这两件孝服,他还是不愿意。金玉姬姑娘的意思,还要等过了明天和后天这两天,等到了大后天就可以一起动身了。我说这话你要和赵老爷商量着办,也要计算这两天的功夫是走得了还是走不了。金玉姬姑娘紧接着说:我也是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不过是想着他们二位穿了孝服,拜了灵堂,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究竟还有伯父、伯母在上面呢,更何况这又是赶路,就这样上路的话,那就万万使不得了。不但是他们二位,就是我的下人,现在既然到了伯父那里,也一并要脱了孝服上路的好。至于我这身孝服,虽然是脱不下来了,就这样跟着伯父、伯母一起走,那到底是不方便啊。就是你们二位老人家没有什么忌讳的事情,那也要我放心啊。再说二楼,我父亲办大事情的时候,我也只是照顾了母亲,就匆匆忙忙地远走高飞了,就没有按照日期来守孝过。这次到了北京城,我也要尽心尽力,到那时,闲来无事了,伯父给我找的那个庙宇也是应该准备好了。就这样商量好了,等过了明天后天,就可以上路了,也可以省得伯父上上下下的人员在这里久留。这样的话,伯父你还有哪里不依我的呢?”
赵老爷一听,就说::“这又是金玉姬姑娘在那里是小心眼了,先暂时按照金玉姬的性格办事情,我自有道理。”就说了:“姑娘,你这话说的很对,就是你的大兄弟,大妹妹,我也是没有叫他们穿了多少天的孝服。尽管是这个样子,只有两天就要动身启程了,却可能来不及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刚才在外面商量了一下,你这次扶着灵柩回京,走旱路那肯定是不方便了,就是你也没有办法早晚陪伴你的母亲。我明天就派人看船去,也要有几天的耽误,而我们这里确实还要明天要待一天,后天就把这灵柩暂时封存起来,大家都搬到你师父的庄上去。等船一到,那我们就可以即刻启程了。你那一路上面说的不要见外人的这句话,也就没有白说了,姑娘,你看如何啊?”
金玉姬姑娘听了,知道这里的山上也不好一个人长久地住下去,而大家在这里也没有长久相伴的道理,也就没有说什么,就点点头答应了。
李培培看见这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就说:“那我们这下可就没有事情了,太阳也下山了。你们在这里人多也住不下,倒不如趁早就回到山庄里面去好了,等明天再来。要是再多呆一会儿,那山路可就黑了,那就不好走了。”赵夫人还没有说话,张晶晶姑娘倒是奇怪起来了,说:“怎么了,今天都不住了下来吗?”原来张晶晶姑娘自从被赵老爷说了一顿之后,就勾起了她的儿女柔情了,她和那从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金玉姬姑娘迥然不同,听到赵老爷说要走,那就有一些舍不得二楼,就眼圈儿一红,也不像是赵子龙公子在悦来客栈的那样子。
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哎呦,瞧啊,姑娘这是舍不得走了。我这可是头一回看见你这个样子。”赵夫人就连忙说:“好孩子,不要委屈二楼。我就跟着你走吧。”就对褚时健的老婆说:“要不然你就和你这位妹妹回去好了,那我就住下来好了。”谁知道这位姑娘虽然在黑风寺里面和张晶晶姑娘相聚了半天,也曾经聊过天,只是那个时候彼此之间心里面都有事情,毕竟没有推心置腹地交谈过。今天这次难得相聚,是更加的依依不舍了。
褚时健的老婆是一个痛痛快快的人,看见了这个样子,就说额:“那就这样办好了。”就和他父亲说:“那就你老人家带着女婿和二叔和赵子龙公子一起回去好了,而我们几个女人都可以住下,这里也可以挤得下。”又对褚时健说:“你回去可以把金玉姬姑娘的铺盖给送过来,可不要交给了别人了,就叫我的贴身丫鬟送过来,我带的人不够使唤的,他们村子里面的几个人晚上也有回家的人,我这里带着一个被子呢,就不要铺盖了。等到了晚上赵老爷要和我们李培培爷爷喝酒,我都交代过了,至于明天的早饭,那老范等人都知道,你问他们就是了,你可要准备着给我们送吃的过来。”褚时健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听着一句就答应了一句。褚时健的老婆又说了:“可是还是要把我的梳头的那个匣子给我带过来。”
张晶晶姑娘插嘴了:“也用不着大费周折了,那些铺盖里面都带着梳洗的一份东西呢,我们天天的一路上就是这样将就着用着,连大姐姐你的一份也用上了。”褚时健的老婆一听就说:“如此一来就更加的省事了。”褚时健说:“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没有带,不要落下了。”褚时健的老婆回答说:“也没有什么了。再就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多分心一些,来照顾那些孩子,不要都靠着奶娘来照顾。”褚时健又连连地答应了。褚时健的老婆又说:“既然是这样,二叔,那样就索性就早去早回好了。”
李培培说:“明天来的人一定多,我早就吩咐下去要宰了两只羊和两只猪,这样子才够吃的,姑奶奶你就放心好了,就是这杠子,也不怎么样,不如就卸下来好了?”赵老爷回答说:“这倒是不碍事,又何必再卸下来呢?就这样,那等下了船岂不是省了事情。”李培培说:“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也知道不用卸下来,只是我不说不痛快。”说完,就嘻嘻哈哈地和赵老爷父子和褚时健一起告辞出去了。
金玉姬姑娘姑娘,这时候父母的仇恨也是完了,也不希望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忽然之间来了一个疼爱自己的一个伯伯、伯母、一个情投意合的姐姐,一个干妹妹,还有一帮子下人,大家都围着金玉姬姑娘哄着她。金玉姬姑娘原本是一个爽快的人,一时之间就心满意足地高谈阔论起来。
那时候虽然还是十月份的天气,但是在山上刮的风已经是很冷了,屋子里面已经点上了火。过了不久,就点上了灯,那铺盖和行李也已经都拿到了。那位姨娘又送了一些吃的过来了,褚时健的老婆就都叫人收拾去了,就等着夜里再要,就让赵夫人上了炕头,又让金玉姬姑娘和张晶晶姑娘上去,就对赵夫人说:“我在左边给您老人家摆上了一只凤凰,在右边也给您老人家摆上了一只凤凰。”而自己却挨着炕头的边上坐下了,除了张晶晶不抽烟,那三个女人每人一袋烟,赵夫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高兴的样子。
大家就围起来闲聊了起来。赵夫人说:“真是的,你们家的那个姨娘虽然样子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是一个不说谎的老实人,我看你们老人家这样的办事情,就怕那姨娘还要给他养一个儿子也说不定呢?”褚时健的老婆说:“那好啊,我也真盼望着呢。只是我父亲今年88岁了,又那里能够指望得上呢?”张晶晶姑娘说:“不是这样的,那姨娘她自己知道,她告诉我说,他们家的老爷命中注定要有一个儿子,他还要生两个呢?”
赵夫人说:“这儿女的数目,他自己又那里能够决定呢?”张晶晶姑娘笑着说:“我也是这样问他的,他回答说是老刘告诉他的,我也不知道老刘是谁?也没有敢问下去。”大家听见了,早就笑了起来。
褚时健的老婆就告诉赵夫人说:“就是去年,我请了一个瞎子给他算的命,要算一算他命里面有没有儿子,那个瞎子叫老刘,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就记住了这句话。要是让他记住了,那他肚子里可就装不住了,就是这样一个死心眼。”
金玉姬姑娘说:“我就是喜欢他这种死心眼,就是怕他说话,他一说话,我不笑话他,我就憋闷的慌,我笑话他,我又担心他恼火。”褚时健的老婆说:“人家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恼火啊。”说完,大家又笑话了一阵子。
过了一阵子,戴笠进来了,隔着窗户问:“请示太太和大奶奶,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外面送铺盖的车辆还在这里等着呢。”赵夫人回答说:“也用不着什么了。你没有跟着大爷去吗?戴笠回答说:“老爷留着奴才在这里伺候着。”金玉姬姑娘听见他这样说,就隔着窗户对他说:“那你先去回话,等回来让我再看看你。”戴笠就出去又进来了,又重新给金玉姬姑娘请了安,也问了姑娘几句话。
金玉姬姑娘一时之间想起了当天送灵柩回京时候的话,就又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就说:“你们走到那里就看见这里老爷的人了?”戴笠回答说:“是走到张洲的时候。”金玉姬姑娘说:“他们在岸上走,你们在河里走,又怎么会知道是我们的船呢?”戴笠回答说:“姑娘问起这件事情,就有一些奇怪了。真的是老爷显灵啊。头一天晚上大家都知道这里是老爷派人接了下来的。这一天晚上,船靠了张洲的码头,点上灯之后,他们就在后舱睡了,我和另外一个佣人两个人就在老爷的灵前一边一个打地铺,也就睡下了。一直睡到了三更天的时候,耳朵旁就听见老爷在叫唤,那时候我们也忘记老爷已经死了,就连忙要去见老爷,等到了跟前一看,老爷就在当地站着呢,奴才一时之间也认不出来了。”
金玉姬姑娘又问:“你怎么会不认识老爷呢?”戴笠回答说:“只见老爷穿着不是本朝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的蟒袍又围着玉带,吩咐奴才说:赵老爷派人来接我了,你们可要看着点儿,不要错过啦,让他们空跑了一趟,我就要上任去了。奴才就问:老爷上哪里上任去呢?又怎么不接太太和小姐一起去呢?老爷回答说:太太会来的,姑娘还早着呢,我就不等她了。说完,就往外面走了。奴才着急了,就说:老爷怎么不和姑娘一起去呢?奴才的这位姑娘这时候到底在哪里呢?赵老爷就把袖子一甩,对我说:你好糊涂啊,我看不见姑娘,只怕是你先看见了,这时候又何必问我呢?奴才看见老爷生气了,心里面一害怕,就被吓唬醒了,这原来是一场梦啊。就连忙叫醒了宋某,就听见他在那里说梦话呢,说:我的老爷,你到底是谁啊?等到把他叫醒了,我就问她,他回答说:我看见一个人,打扮得就像是那戏台上面的天官一样,踢了我一脚,说:你这个东西睡得这么这么死?奴才正要告诉他这个梦,就听见外面好像是人马喧闹的样子,又像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就恨那时候胆子小,没有出去看看。奴才就对小宋说:这件事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等到了天亮我们就不要开船二楼,到船头看一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过来。谁知道这里的赵老爷果然打发梁启超他们过来呢。姑娘你想想看,这是不是老爷显圣啊?”
金玉姬姑娘可是从来就不相信什么阴阳鬼神的事情,就说了:“怎么老爷成神了,没有给我托梦,反而是给你托梦了啊?是不是你那一天喝多了吧?”赵夫人说:“大姑娘,你可不要不相信这些话,他们一到了京城就说过了。相公还和我说:金将军是一个聪明正直的人,成了神也是应该有的事情,只是可惜不知道他成了什么神了。可能这神佛的事情也是有的。”金玉姬姑娘对此还是半信半疑的。
一个丫鬟笑着对赵夫人说:“奴才的这位姑娘从小就不相信这一些,姑娘就只想着,是不是有着神佛的保佑,又怎么想到我们今天都在这里见到了姑娘啊。太太还记得老爷刚来的时候,就叫奴才几个去打听金玉姬姑娘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奴才还郁闷呢。谁知道赵老爷早就知道了金玉姬姑娘的下落了,就连奴才也是托着老爷、太太的洪湖才看见二楼姑娘,这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啊。”
金玉姬姑娘就问:“赵老爷是怎么问的?你们又是怎么回答的?”一个媳妇就把那天的话都说了一遍,金玉姬姑娘说:“我不懂,你们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说给赵老爷听干嘛呢?”褚时健的老婆说:“罢了,罢了,就连你小时候的丑事都被人家给翻了出来,别的还有什么怕说的呢?”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褚时健的老婆也禁不住趴在赵夫人的怀里笑个不停了。
大家就这样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三更天了。褚时健的老婆说:“啊呀,时候也不早了,老太太今天是这样早就起来了,大家也闹了一天了,我们就喝一些粥,吃一些夜宵睡好了,等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早点儿起来,只怕是他们这里的远远近近的人还要来拜祭呢。”说完,大家就随便吃了一些东西,梳洗完毕后,大家就在炕上睡下了,至于那些丫鬟和仆妇就各自分头睡下了。而她们几个女人在炕上面还是絮絮叨叨地闲聊着。大家一直谈到了深夜,这才睡觉了,外面的人除了本庄的几个长工之外,李培培又留下来几个能干的人,在那里张罗着明天的事情。赵老爷又留下来戴笠和华安来帮忙照料着,连夜地屠宰牲口,制作小菜,就连那左邻右舍也是跟着腾房子,调换桌子、凳子,忙忙碌碌地一夜也没有睡好觉。里边的褚时健的老婆才刚刚听到了雄鸡的叫声,就先起来梳洗完毕,又带着那些老婆子在打扫房间。赵夫人、金玉姬姑娘和张晶晶媳妇也就起来了,梳洗完毕后,早就有褚时健等人送过来许许多多的食物,外面给收拾好了端了进来。
赵夫人就对金玉姬姑娘说:“大姑娘,你今天可要多吃一些,昨天晚上闹的也没有好好地吃晚饭。”又那里知道这位姑娘其他事情都难以说话,唯独到了吃这件事情上就用不着别人操心呢。一时之间,上上下下的人大家都吃完了饭。
赵老爷早就和李培培在家里面吃饱了饭,就前来看望金玉姬姑娘了,在和金玉姬姑娘寒暄了几句之后,金玉姬姑娘就仍然跪在灵柩的旁边默哀,接下来,就有戴笠带着他的女婿和亲家华安进来参见金玉姬姑娘。金玉姬姑娘看见就连自己的丫鬟也有了一个安身之地,并且此后也可以在一起相聚了,就更加的放心了,又看见把褚时健的老婆对着华安称呼是“大哥”。姑娘就问她:“你这是从那里跑出来的这么一个大哥的?”
褚时健的老婆就回答说:“这就是和你昨天说过的那个亲戚。”金玉姬姑娘这才知道这就是赵子龙公子的华安,两个人见过了又出去了,华安又进来说:“张亲家的老爷、亲家的太太过来了。”原来这老两口昨天听见金玉姬姑娘有了下落,就恨不得一口气就跟过来看一看,但是又担心赵老爷没有游说成功,那亲家过来了,反而会把事情给弄得更加的糟糕。所以就说是委托他们两个人照看着行李,实际上是在店里面等候消息。等到他们昨天晚上得到了消息,今天天还没有亮就开始往这里赶路,赶到褚时健的山庄的时候,又偏偏大家大多进山去了,所以他们也就没有进去,又一直赶到了此地,进门口就朝着金玉姬姑娘母亲的灵前拜了几拜,就过来见过了金玉姬姑娘,又是哭又是擦眼泪地说了半天,大意是感谢金玉姬姑娘从前的救命之恩,又说现在的事情,横七竖八是这样的意思就算是完事了。
李培培请张老汉夫妇到客厅去坐下,这里面就只有褚时健的老婆还没有看见过这张老汉夫妇。她心里面就暗暗地说:“怎么像是这样一个娘,能够培养出像是张晶晶姑娘这样的一位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呢?”这褚时健的老婆本来就有一些顽皮,也难免会笑话他们,只是碍于张晶晶姑娘,所以就没有怎么样,也就是对他们问了好,说了几句话,就问张老汉夫妇:“你们二位今天是什么时候坐车子到这里来的?”张老汉老婆回答说:“那里还需要坐车子啊?这次多远的路啊,我们还是走路过去好了。”
张老汉回答说:“我们怕什么呢?光是用脚走路就到了。后来我们还是很找了一个独轮车,谁知道那推车的人又是一个老头子,已经60多岁了,是推也推不动,还没有我们走的快呢?”大家听见了,想笑又笑不出来。这老头子的称呼,也是符合李培培的称呼。李培培听见了,也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就问褚时健:“我们外面的事情都办完了没有?”褚时健回答说:“都办完了,就等着听里面人的消息了。”
原来是赵家和邓家已经商量好了,都是在这一天祭拜,赵老爷看见张家的人过来了,又告诉李培培:给他们家也准备了一桌子现成的供品。第一起就是赵老爷祭拜。褚时健也连忙招呼了戴笠、华安等人进来了,大家就整理好座椅,预备好了香烛。这山上也没有多么大的排场,就是大家把祭品摆上来放好了。
金玉姬姑娘看了看那供品,除了茶酒汤饭之外,里面摆着的是一套全羊,一套全猪。
只见赵老爷手持香火,带着赵子龙公子行了三拜之礼。之后是赵夫人带着张晶晶媳妇也是一样的行了礼。金玉姬姑娘也是不好阻拦,只好也就一一地还礼了。祭拜完了,就看见赵夫人恭恭敬敬地把那供桌上面的一盘羊肉给撤了下来,又往碗里面放了一勺子饭,浇了一勺子汤,又要了一碗筷子,就自己把这碗羊汤端到了金玉姬姑娘的面前,蹲下身来,让金玉姬姑娘吃一些。
当时没有想到金玉姬姑娘不吃羊肉,就只是摇摇头。赵夫人说:“大姑娘,这是老太太的赏赐,你多多少少都要吃一点的。”说完,就夹起来一片羊肉,送往金玉姬姑娘的嘴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是吞咽了,但还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规矩,当时当场不但是金玉姬姑娘不知道,就连李培培这样久经世故的老人也是不懂,就不知道这就是八旗子弟祭拜的一个老风俗了,那时候还要行这个礼。
到了现在,那不要说看不见了,就是听也听不见了,已经是老古董了。赵家祭拜完了,李培培因为自己也算是一个当地的主人了,那就让张家的老夫妻上祭拜,张老汉也上了香,磕了头,到了亲家的老太太了,一边磕着头,一边不知道她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那就是李培培带着女儿和女婿上前祭拜了。只见大家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一桌子菜,也无非是一些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盘的馒头,方方正正的腊肉,却也是弄得十分的整洁。李培培和褚时健夫妇也上前烧香行礼了。行礼之后,褚时健就出去烧纸钱了,他们父女二人就开始大哭起来。金玉姬姑娘也就在那里陪着他们哭,那戴笠家的人也跟着跪在金玉姬姑娘的身后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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