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听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说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地下室房间的门口一听,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就放心地对弟弟说:“弟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够保密吗?”
张俊弟弟点点头。张俊又问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你们两个呢?”张俊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对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说:“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在我们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应该保护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袭击,因此,现在去地下室消灭大老鼠就是我们的任务,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所以我们必须到地下室消灭大老鼠。”
为了进一步地哄骗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进一步补充说:“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时候牺牲的大明官兵而举行悼念仪式,地点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两人必须去。”
张俊的弟弟对张俊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悼念仪式,哥哥,求你了,我参加过后,保证会保守秘密,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参加吧。”
既然是说谎,为了圆谎,张俊只好安慰弟弟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适合参加这个悼念仪式,要不等明年再说吧。”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只好走开了,张俊对李世民说:“现在我们走吧,他们都走了。”李世民点点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而这时候,守门员胡春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推进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罗罗怀家问守门员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守门员胡春回答说:“你们闹够了吧?我保证没有偷听到你们的谈话,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说完就和弟弟小罗罗怀家一起将守门员胡春给抬了起来就走。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就是因为你监视你的朋友和队友,我们才这样做的。”
大罗罗怀国说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对守门员胡春说:“现在我们判处你单独禁足,一直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为止。”说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将守门员胡春给扔进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个柜子里面锁了起来。而守门员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给关了起来。
就开始劝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都知道我害怕孤独,因此请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此置之不理,还是将柜子给锁了起来。
在约定的地点,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不耐烦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不是说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他们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行,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他们去。”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门口的台阶,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了一个声音:“嘿,你等等,张晶晶,我们来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听是李世民的声音,回头望四周一看,只见张俊、李世民等人正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面爬了出来。
李世民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好,张晶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们?”不一会儿,李世民、张俊等人先后爬出了那个狗洞。“真抱歉,我们来晚了。”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你们是怎么摆脱跟踪你们的人的?”李世民回答说:“我们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去对付跟踪我们的人,而我们则从秘密通道也就是这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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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龙公子此时此刻已经是被吓得手忙脚乱了,也不敢发出声音了,又看见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朝着他走了过来,就战战栗栗地说:“我赵子龙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赵子龙公子正在自言自语的时候,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左手,先是用左手的四只手指按住赵子龙公子胸前绑着的那一股子绳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赵子龙公子:“啊呦。”那红衣女子也没有理睬,就用手中的匕首穿到那绳子接头的里面,“波”的一声,挑了一下。
那绳子就断了,这一段绳子被挑断了,那赵子龙公子身上绑着的绳子就一段一段地松了下来。赵子龙公子这才醒悟过来了:“那红衣女子是过来救我了,但是我之前在悦来客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把我农弄到了这般地步,怎么现在在这座寺庙里面又遇到了这样一位红衣女子,这真是奇怪呀?”
那红衣女子看见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是拧成两股绳子还打了节,然后又一层一层地绑在腿上的。那红衣女子觉得不方便去解开它,于是就索性将匕首插进那下半部分的绳子里面,匕首的刀刃朝着外面,然后从外面一割。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就被挑断了。
两根变成了四根,纷纷落到了地上。落得满地都是。那红衣女子又顺手把匕首咔嚓一声插到了窗户边的柱子上,这才开口对赵子龙公子说话了,但是她就说了一个字,那就是“走。”
赵子龙公子这时候才刚刚被松了绑,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不仁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得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了。那红衣女子看见赵子龙公子并没有动身,于是又高声对他说:“快走!你还等什么呢?”赵子龙公子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你,你,你这是要我到哪里去啊?”
那红衣女子用手指着屋子的门口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到屋里去。”赵子龙公子解释说:“但是,我的手还被捆在这里呢?那我怎么能走的动呢?”原来那黑风大王绑赵子龙公子的手用的是另外一条绳子,那红衣女子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这段话,就转到柱子后面一看,果然还有一条绳子专门绑住了赵子龙公子的双手。那红衣女子就找到绳结给解开了绳子,然后问赵子龙公子:“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赵子龙公子松开了双手后,就慢慢地把拳头放在嘴里吹了起来,一边说:“痛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顺着那根柱子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那红衣女子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了,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路,你怎么反倒是坐下来了呢?”赵子龙公子就看着那红衣女子慢慢地回答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暂时一步都走不动了,就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了。”那红衣女子一听,正要去伸手扶她起来。
但是一想“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方便去伸手扶她起来。于是她就把肩膀上的那把弹弓给取下来,弓背朝着赵子龙公子,自己拿着那把弹弓的把手,对赵子龙公子说:“那你就用两只手来拉住这把弓,然后我就拉你起来。”赵子龙公子还不相信问红衣女子:“我这么大的一个人,用一百多斤重,你这把小小的弹弓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先不要管这么多,先给我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试试看再说。”赵子龙公子果然就用双手抓住了那把弹弓的双角,只见那红衣女子只用左手一拉,就像是钓鱼一样地把赵子龙公子给拉了起来。
赵子龙公子站了起来,站稳了,就继续用双手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跟着那红衣女子就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房间来,又进门没有走几步路,那红衣女子要他先找一张凳子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是还没有到凳子上,赵子龙公子就跪下了,对那红衣女子说:“你是不是神仙姐姐,要不然,你就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前来搭救我的,还请你对我说清楚,如果我赵子龙没有在路上死去的话。
父子得以相见,到那时候,我一定为你装修庙宇,再为你塑造金身。”那红衣女子一听赵子龙公子这么说,就笑了起来,回答说:“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上午还和我在那悦来客栈聊天吗?又怎么会现在就认不出我了?还要当我是什么神仙姐姐或者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啊。”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开始仔仔细细地将那红衣女子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番,这不就是那店里遇见的那个人吗?赵子龙公子就跪下对那红衣女子说:“您果然就是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姑娘,不是我不肯相认,这一来现在是晚上,所以我看不清楚。这二来,姑娘你的这个打扮和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穿着打扮不太一样。这第三吗,我万万没有想到姑娘你肯这么远,又是半夜三更的前来搭救我的性命。你就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赵子龙公子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心里想:“这也太肉麻了,人家不过是最多二十岁的姑娘,而自己也才十八岁,又怎么能够说她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但是那红衣女子倒是没有把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给放在心上,就连赵子龙公子在跪她,她都没有在意,只见那红衣女子先是把那弹弓挂在北边的墙壁的一根钉子上,然后从背后解下来那个红布的包裹,放在炕头上,又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刀来,赵子龙公子一看见就说:“哇。”那红衣女子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糊里糊涂呀,我如果要是想杀你,那就根本就用不着救你了。”
赵子龙公子连忙回答说:“是。姑娘说的对。”那红衣女子说:“现在还不是你和我聊天的时候。”又指着放在炕头上的那个红布的包裹对赵子龙公子说:“我这个包裹对我很重要,现在我暂时把它交给你保管,你现在就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它,过了一会儿,这院子里肯定会有一场打斗,如果你要是喜欢看热闹,那就在窗户上面用手指头戳一个小窟窿,朝着外面张望好了。
但是不许你发出声音,如果万一你发出了声音,弄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来,导致我首位不能兼顾的话,那你可能就没命了,你千万要小心啊。”说完,就“噗”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出去的时候把房门给关上了。赵子龙公子一看,就着急地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那红衣女子就说:“现在不许你出声说话,你现在应该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那个红布的包裹。”赵子龙公子就只好一步一步地上了炕头,他也想把那个包裹给提起来,但是他提了提之后,就觉得那包裹很沉,没能够提得动它,就只好一屁股坐在那炕头上,一声不吭了。那红衣女子出门后,赵子龙公子一动不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听见远处有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那两个人的声音,就说:“这一定就是那两个去招呼骡夫的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于是就用手指戳破那窗户纸,朝着外面一看,果然就是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他们两个才刚刚拐过墙角,那矮个子和尚就问:“咦,师父怎么今天怎么早就熄灯睡觉了?”那高个子和尚回答说:“这可能是师父早就办完了事情,所以就早点睡了。”
这两个和尚光顾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了,没有想到突然那高个子和尚脚底下“噗”的一声,就踢到了一样东西上,那高个子和尚吓了一跳,就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小三和尚摔在地上的那个铜脸盆。那矮个子和尚就问:“是谁把这个东西给扔在这里的,想必是小三和尚干的吧,我们把这个铜脸盆给带回厨房去吧。”说完,就弯腰捡起了那个铜脸盆。矮个子和尚捡起了那个铜脸盆后抬头一看。
在月光之下,就看见一个人躺在墙壁的拐角后面。矮个子和尚就说:“你看,是不是小三和尚喝醉了酒后就躺在那里了?”那高个子和尚就走到那个人跟前一看:“怎么有两个人呀?”弯下腰一看,他就吵吵嚷嚷起来,说:“这不是小三和尚吗?你看,这底下还压着师父呢?这是怎么回事呢?”矮个子和尚一听就连忙扔下了那个铜脸盆,也走过去看了,惊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啦?”
那高个子和尚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再说。”说完,正要动手去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突然,就听见一处房间的门打开了,“嗖”的一声,就窜出了一个红衣人来,在那院子的当中站住了。那两个和尚被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所以就没有在意。那矮个子和尚就走上去问:“你是谁?”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就是我。”矮个子和尚继续问:“你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们还是要问你:你半夜三更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有我师父和小三和尚怎么倒在地上?这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最后,屋里的那个公子少爷哪里去了?”
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想你的肥胖的师父大概是死了吧。”那高个子和尚问那个红衣女人:“我们虽然没有检查过师父,但就算是师父死了,那又是谁害死了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是我呀。”那高个子和尚又问那个红衣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难道说就只能够允许他害死别人,就不允许我害死他吗?就是这个道理哦。”
那高个子和尚一听这话,就伸手去抓那个红衣女人,只见那个红衣女人是不慌不忙,反手一拨,就把那高个子和尚伸过来的右手给拨开了。那高个子和尚一和那个红衣女人交手之后,就说:“怎么了,你还会一点儿功夫?你等等,我们再较量一下,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大爷的少林拳有多么的厉害,你输了可不许逃跑。”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要是想逃跑的话那我就不来了,我就等着你赐教呢。”
那高个子和尚说完,就脱了外面披着的僧衣,交给了矮个子和尚,对那个矮个子和尚说:“你先闪开,等我打败了那个红衣女人再说。”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和他斗嘴,就站在台阶下面等着那高个子和尚放马过来。高个子和尚勒紧了裤腰带,朝着那个红衣女人抱着拳头施了一礼,说:“请。”
那个红衣女人见高个子和尚抱着拳头施了一礼,于是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那高个子和尚的面前。举起了双拳,先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招是一记虚招,叫做:“开门见山”。那高个子和尚看见那个红衣女人的双拳上来了,就用手一堵,。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红衣女人只是虚晃了一招,就转身就走了。
那个高个子和尚哈哈一笑,说:“原来只是绣花枕头烂稻草。也不怎么样吗。”说着,就一个箭步跟上去,举起右拳对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后背就要下手了。这招叫做::“黑虎掏心”。他的拳头已经打出去了,但是又一眼看见那女人的后背上明晃晃地插着一把刀,他就把拳头往左上角一提,就照着左边的肩膀打下去了,眼看着就要打中了,只见那个红衣女人左边的肩膀往前扭,他的拳头就落了个空。
他连忙把身体往前一扑,就赶紧站住了,就在他站住的一瞬间,那个红衣女人就把身体转过来了,用左脚转身一踢,“噗”的一声,就踢在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右边的肋骨上面,高个子和尚“奥”的一声,正要还手,那个红衣女人已经收回了左脚,将左脚的脚尖立在地上,又抡起右脚甩了一个旋风腿,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左边的太阳穴上早就挨了一脚,站立不稳了,就往后倒在地上了,这招叫:“连环鸳鸯腿”,是那个红衣女人的一记绝招。
那个矮个子和尚看见那个高个子和尚已经被那个红衣女人击倒了,就骂了起来:“贱人,你等着。”一气之下就跑进了旁边的厨房,从里面拿出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出来,用右手轮得就像是风车一样朝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头上打了过来,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抵挡他,就连忙把身体闪开,又拔出刀来,用右手从上往下就砍下去了,就听见“铛”的一声,就把那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给从中间砍成了两段了,那个矮个子和尚一看手中就只剩下刀把子了,嘴里喊了一声:“不好。”就丢下了刀把子撒腿就跑了。
那个红衣女人就追上去,嘴里面说:“你这个恶人,还想往哪里跑?”就在那个矮个子和尚的背后举起刀来,对着他的左肩膀就是一刀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就把那个矮个子和尚给劈成了两半了。又转过身回头将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头给砍了下来。
用刀指着那两具尸体说:“贼和尚,就凭你们这两个家伙,也用不着本姑娘使出全身的本事。”那个红衣女人正在打量着那两具尸体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老和尚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就溜了出去,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追杀那个老和尚,对他说:“你也用不着跑了,本姑娘可以饶你不死,谅你也不过是出去搬救兵,那你能叫多少人过来,就叫多少人过来好了,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就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杀一个痛快。”
说完,就把那两个尸体给踢开来,先把脚底下给搞清楚。过了不一会儿,果然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来了一帮子五个和尚,手里面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一起冲进来了。那个红衣女人看见这帮人走路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外行,就心里面想着:“这里地方狭窄,如果他们一拥而上的话,那就不好办了,倒不如趁着他们初来乍到,我先打倒他们几个人再说。”于是就提着大刀,一个旱地拔葱,就飞身跳上房去,先是用手揭开了两张瓦片,就朝着下面打了过去。
一张瓦片正好打在一个手里拿着木棍的一个大汉的头上,就听见“噗”的一声,那张瓦片将那大汉打倒了,那木棍也被丢弃在一边二楼,那个红衣女人看见那大汉倒了,就重新跳了下来,先把大刀插回背后,又把那木棍飞快地抢到了手里,然后就一只左手就把那木棍飞快地挥舞起来了。
那五个人又那里是那个红衣女人的对手呀?那个红衣女人指南打北,一根木棍挥舞得像是一个大车轮一样,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一个个地都被打倒在地上了,那个红衣女人冷笑着说:“就凭你们这几个不经打的东西,也配前来送死吗?我倒是要问问你们,黑风庙里面像你们这样没用的废物还有多少人?”
那个红衣女人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声大吼:“不多不少,这里还有一个人。爷爷来也。”那吼声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紧接着,一条镔铁禅杖就从身后打了下来,那个红衣女人眼疾手快,连忙丢下了木棍,取出了那把钢刀,就往头上一架,镔铁禅杖沉重而钢刀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刚好能够架住那条镔铁禅杖,然后那个红衣女人右手一用力,就用力挑开了那把镔铁禅杖,这才能够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行者,身材魁梧,齐眉的头发,头上戴着一根金箍。那个红衣女人看见他来势汹汹,也就迎上去单刀直入劈向那个行者,那个行者也是举起镔铁禅杖迎了上去。
这场红衣女子和行者的恶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杖影,是十分的好看,那红衣女子和行者打了十几个回合,斗得难分难解,她心里面就想:“这个行者倒是会一些功夫,我如果和他这样缠斗下去,那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倒不如,我先卖个破绽,看他怎么办?”
于是就虚晃一刀,故意露出头上的一个空挡,那行者一看,果然就举起镔铁禅杖就朝着她的脑门打过来了,那红衣女子就把身体从旁边闪过去了,闪到了一边,那镔铁禅杖就打空了,那行者看见打上路打她不到,就收回镔铁禅杖,从这下路扫她的小腿,镔铁禅杖扫过去,只见那红衣女子一跳,就跳过了那根镔铁禅杖了。那行者看见两棍子都打她不到,就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镔铁禅杖,抡了起来,朝着她的中路打了过来。
直奔红衣女子的左肋而去,红衣女子这回不躲闪了,她把蛮腰一个摇摆,又往右边一晃,那镔铁禅杖就擦着红衣女子的左肋过去了,她扬起了左边的胳膊,把那棍子的上面往外边一掰,然后又往里面一带,那镔铁禅杖就被她夹在咯吱窝里了,那行者看见他的兵器被她夹住了,就一咬牙,腰一沉,往外一拽。那红衣女子故意把那镔铁禅杖松了一些,那行者险些往后面倒地了,他连忙站住了双脚,又挺起腰来往前面走。
那红衣女子乘机把那镔铁禅杖往怀里一带,那行者就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举起钢刀就往他砍了过来,那行者只顾着躲那把钢刀了,但是没有想到那红衣女子抬起右脚,就照着那行者的胸口就是一个蹬腿,那行者立足不稳,不由得丢了那镔铁禅杖,仰面就倒在地上了。那红衣女子笑着说:“你也不过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那行者在地上还想挣扎着站起来,那红衣女子说:“你还想站起来,我这就用禅杖砸碎你的头。”说完,就举起了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就打得那行者脑浆迸裂,当场就阵亡了。
那红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那院子里的五个人已经是死了三个人了,另外两个人就挣扎着起来了,对那红衣女子下跪求饶,嘴里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那红衣女子对他们说:“如果我放过了你们,你们只会去叫更多的人前来报仇的,所以我不能够饶过你们的。”
于是就举起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一记一个,把那两个人都打死了,那红衣女子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杀死了黑风大王,一个小三和尚,又刀劈了两个和尚,杀死了五个前来报仇的和尚,一场恶斗,打死了一个行者,一共是十个人。那红衣女子这才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大喊了一声:“这才叫杀得痛快。就是不知道那屋子里的那位公子被吓死了没有?”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门口一看,那赵子龙公子还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用两根大拇指堵住了耳朵,又用其余八根手指捂着自己的眼睛。
那红衣女子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现如今这庙里面的这些杀人越货的强盗都被我打死了,那你就继续在这里看守那个红布包裹,等我把这房门给你关上了,在到各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活口再回来。”赵子龙公子一听连忙说:“女侠请留步。”那红衣女子也不说话了,就走到那房门前,看了看,那门上也没有什么锁链和铁锁,就只有订着两个大铁环,她就把那手中的那根镔铁禅杖插进了两个大铁环里面,然后弯了过来,像拧麻花一样将那根镔铁禅杖拧成了一圈,把那门关好了,又重新拔出了钢刀,走了出来。
那红衣女子先是来到了厨房,只见那两间厨房,在屋里的西北面有一扇门,在靠近禅房的地方堆着一些木炭和柴火,墙上挂着一盏油灯,那桌面上油盐酱醋和鸡鸭鱼肉都一应俱全。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就出了院子,直奔大殿过来了,那大殿里面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扫卫生了。
佛像上面满是灰尘,大殿上也没有点上蜡烛和香油。又顺路到了西边的偏殿,一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她接着往南边走,那里是马厩,里面是一辆大车,一头牛,和赵子龙公子带过来的四头骡子,那五头牲口正围着那马槽在那里吃草呢。南边的那一间,堆着一堆喂养牲口的草料,而草堆里面还躺着两个人,从窗户外面对着月光看进去,就看见那两个骡夫上身被剥光了,胸前都有一个大窟窿,想必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了吧,他们身上还嘀着鲜血。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就点点头说:“嗯,这样才有天理。”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马厩,朝着正房走过去。那正房里面被点着灯火通明,两扇门没有关上,那红衣女子推门进去,就看见那刚才从厨房溜走的那个老和尚居然没有逃走,而是靠近一堆炭火取暖,旁边放着一把酒壶,一杯酒,正在那里吃烧烤呢,他看见那红衣女子进来了,就吓得要站起来。
那红衣女子连忙用手把他的头往下面一按说:“不许高声说话,我这里有话要问你,你只有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了,我才会放过你一条性命。”但是不成想到,下手重了一些,把那老和尚的头和脖子都按进了胸腔里面去了。那老和尚发出“啊”的一声,也就一命呜呼了。那红衣女子笑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不经一按啊。”那红衣女子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油灯,往屋里屋外一照,一看也不过是有些破旧的家具和衣服罢了,又看见那炕上还摆放着那两个骡夫的衣服和行李,行李上面放着一封信。
那红衣女子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褚时健收”三个字,那红衣女子就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封信放在这里。”就用手把信揣在了怀里,抬腿出门了。“嗖”的一声,那红衣女子就用轻功跳上了房子,又是几个跳跃,就跳上了那座正殿,那红衣女子站在那座正殿的殿脊梁上面往四处张望,就看见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就只有眼前天上的一轮明月,这是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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