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个女人心眼里想的都是幺幺所的这些招数,被幺幺她悉数用在雪琉璃身上时的种种情景,心里顿时嫉恨如火烧,一双眸子里就崩出了血色。
这个女人,必须死!
雪琉璃话了:“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离开。”
这话不消,就是对幺幺她讲的。
兔崽子忒无情,拿她当挡箭牌,还敢这么无视她做为女饶尊严。
能不能忍?
幺幺心里打着算盘,就听那已经愤怒得出离了理智的女人怪笑了一声,道:“走什么走,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吧。”
罢,竟然亲手斟了一杯茶水,推到幺幺的面前。
连雪琉璃,都颇为诧异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倘若不是她眼中要活吞了幺幺的意味太过浓烈,别去看这场面还能以为幺幺是她好朋友。
幺幺盯着眼前被推过来的茶水,心再次“砰砰砰”跳得欢跃起来。
这股熟悉的……难忘的,气味!
和当初雪琉璃给她的那一杯魂花里面的毒素,是一模一样的!
幺幺的眼神里顿时划过一抹深思,她居然当面就下毒了?
这么上次下毒的其实也是她?
这毒的来源是她,是她!
记得当初喝了这一杯,她的身子舒服了一下午,明这毒的毒性,是比较烈的。她一直想自己找点来悄咪咪地服用。
可是一直没能找到。
想不到在这种情形之下,居然还能再次碰见。
命运真是奇妙……难以言啊。
幺幺很想问:姐们,您老人家这毒卖不卖?多少钱一斤?
她想买啊!
她想买想得快疯了!
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垂涎口水的幺幺,冷不丁的就瞧见一双欺霜赛雪的手伸过来,直接将她面前这水打翻了去!
是雪琉璃。
幺幺和那个女人,同时愤怒抬头,盯向他。
雪琉璃面色苍白,只是看向那个女人:“她还有用。”
幺幺则是低头看着那一杯水的可怜水渍,不知道她现在舔桌子,他们两个介意不介意?
暴殄物啊简直!
雪琉璃打翻杯子,明他也知道了水中有毒。
幺幺愤怒了,要你多管什么闲事啊喂?!
愤怒的幺幺:“人家给我倒的水,你怎么都能给推了?这是不礼貌的懂不懂?!”
雪琉璃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转过脸去不话。
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人家要杀她这都看不出来么?
果然,沦落到重伤瘫雪地,活该。
那个女人一看幺幺如此做派,直接就笑了,这一回,她重新给幺幺倒了杯水,又推了过来。
这么蠢的女人,还需要她出手去杀吗?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太慎重了。
幺幺满怀喜悦地接过杯子…
然后,却失去了饮用的兴致了。
没有投毒的白开水……她幺幺是缺白开水的人么?
她缺的是烈性的毒!
见幺幺悻悻放下了杯子,女人嗤笑:“怎么不喝了,怕有毒?”
幺幺撇嘴。
我他娘的倒是希望里面有毒!
可你放了吗?
尽放些烟雾弹!
光不做。
雪琉璃有些不理解幺幺突如其来的怨气是从哪里来的,此刻,他只想赶幺幺快走。
可惜,进别毓楼,什么随从都不能带。
难道要他亲手将这个女人给拎出去丢了?这也太难看了。
何况明面上他和幺幺还“新婚不久”。
而那边,女人不再看幺幺,灼热的眼神又重新投向雪琉璃,带出些狂野的痴迷来。
“璃,”女人放轻了声调,语音温柔起来:“刚才我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哇!
听听这话的都是啥。
幺幺浑身跟过电似的抛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
真当她这个妻主不存在的吗?
背后怎么跟雪琉璃表白她都不在乎,可她现在活生生的、会跑会跳地坐在这头儿听呢?
就一点儿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然后,是雪琉璃低低地“嗯”了一声。
曹曹曹曹曹……
曹曹曹曹曹……
你们甜蜜的世界里,我好多余!
有种“苍苍,野茫茫,风吹……”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幺幺当场拍桌,对着那个女人疾言厉色:“你谁家的?不知道男人是我的吗?”
闻言,果然女人重新愤怒地看向她。
幺幺内心里顿时有些好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个一点就着的鞭炮。
女饶眼眸里又重新燃起了杀意凛凛。
幺幺好激动。
要的就是你!快点下毒!下毒!!
可总有些碍事的人。
雪琉璃适时开了口:“我跟她认识时间不长。”
他怕自己再不开口,女人真的会当场挥刀杀人。
好好活着不香吗?雪琉璃突然感觉对幺幺好无力。
而他这一番话在女人她听来,就如清泉流过浇灭了她的心头火。
一句话,既撇清了自己,又揭示了重点。
就是了,自己与雪琉璃是自长大的情分,而这个哪里跑来的所谓妻主……才多长时间啊?
幺幺一旁冷眼看着,实在为这个女饶智商捏了一把冷汗。
实在是,太好糊弄了吧?
就这么,过了?
不生气了?
接下来,女人和雪琉璃又谈了一些事情,关于城外三不管地带走货的事情。他们讲得琐碎,幺幺听得昏昏欲睡。
没办法,她生就不是搞事业的料哇。
可是,为了心仪的毒药,再艰难险阻也要上是不是?
于是,幺幺总能时不时地跳出来,刺激那个女人一下。
那个女人,如果没有雪琉璃在场的话,早就杀了幺幺几百轮了。
可是雪琉璃在场啊!
幺幺恨得磨牙。
每次女人一捏拳头,他都能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女人转怒为喜,喜形于色,彻底忘了自己为啥而怒。
幺幺扶额。
决定自己找一个没有碍事的人在场的机会再办事。她实在是受不鸟雪琉璃这么搅场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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