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之后,众人马上变得慷慨激昂。
站出来的小将名叫单经,今年才十七岁,却也是当了两年兵的老人。骁勇异常,逢战争先,很对公孙瓒的胃口,此刻已经被公孙瓒提拔为校尉了。
公孙瓒大笑:“单将军骁勇,吾已知矣。”
说完,他转身望向一名文士:“田主簿,你观如何?”
田主簿名为田楷,是目前公孙瓒麾下唯一文人兼谋士,自小聪慧,颇有声明,公孙瓒很仰仗他。而作为公孙瓒的谋主,田楷也没有让他失望,不论经营辽东属国,亦或者是组织鲜卑大军入城,都贡献了不少计策。
只是,人力有时穷,十五万鲜卑军队,着实不好对付。
纵观史书,以少胜多的例子多不胜数,大部分都是以水火天威代兵。只是辽东之地缺水少木,水火无效,即便田楷智计百出,也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他喟叹一声:“如今只能等鲜卑缺粮退去了。”
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吧。
或许是老天真的显灵了,公孙瓒的运气真的不错,新的一日,他们没有看见檀石槐下令总攻的行动,却是等到了鲜卑人撤军的消息。
刚开始听到消息的众人还兀自不信,觉得这是鲜卑人的阴谋,可等了一个时辰,斥候都查探了三波了,公孙瓒等人才呼了一口气,鲜卑人真的退兵了。
单经怪叫一声:“鲜卑蛮子跑了,我们守住了土地。”
说着,他竟然半跪在地,哭得像个孩子。辽东属国的汉民和鲜卑人的仇恨实在太深了,他的父亲和哥哥,就是死在三年前一次鲜卑劫掠之中,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还不到二十的男子,遇见鲜卑逢战争先。
公孙瓒松了一口气,这下之后,他的长史之位稳稳当当。
只是,公孙瓒想不明白鲜卑人怎么会这么轻易退去。直到三天后,从并州传来消息,他才知道鲜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五原郡一偏将曹性率领两千骑兵攻打弹汗山,虽然没有成功,却摧毁了不少马场。
这个消息简直让檀石槐气炸了。
因为鲜卑实在是太大了,昨日呈现在檀石槐案上的其实是好几天前的情报,但是,有汉军攻打弹汗山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信使跑死了两匹马,才堪堪送信到达阴山。信使说,汉人已经被打退了,因为汉人没有打算攻打弹汗山,可是弹汗山外的几处马场全没了。
曹性从来就没有攻打弹汗山的心思,天可怜见,他就两千人,而且还是吕布看重的宝贝疙瘩,如果用并州狼骑攻城,他会被吕布打死的。他只不过是听从军师戏忠的意见,一直往北,越北的地方鲜卑人越少,马儿越肥。
其实戏忠说的也没错,当他看到那么多战马和牛羊,不由眉开眼笑。只是,随即就是一阵发愁了,带着这么多东西,该怎么继续抢劫。
曹性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撤退。
他恰好和归来的鲜卑士兵打了个时间差,檀石槐看着弹汗山边上被洗劫过的马场,不由欲哭无泪。
他仰天大喝:“汉狗,我要踏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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