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天勤毫不在意,他用马载着老者去看郎中,还将随身带的所有银两都留给了他。
“少镖头小小年纪就有一颗仁慈的心。老天啊你真是瞎了眼,为何要让这样的一个大好人命犯天煞孤星?”老者叹道。
“天煞孤星?”众人惊叹道。
坐在松鹤道人身旁的几位宾客纷纷问他,何谓天煞孤星。
松鹤道人不假思索,答道:“天煞孤星是劫煞与孤辰的组合。若是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入命,那么命主就命犯天煞孤星。天煞孤星命格的人克妻克夫克子克父到了晚年的时候比较凄惨,注定孤苦伶仃一人。总之凡是和天煞孤星之人在一起的最后都不得安宁。”
众人听罢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摇头叹息,对李天勤表示深深的同情和惋惜。
松鹤道人起身道:“阁下可是当年的‘半仙’夏无极?”
那老者笑道:“‘半仙’早就死了,站在这里的是夏老头。”
松鹤道人问道:“你可有少镖头的生辰八字?为何如此确定他就命犯天煞孤星?”
“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就看不出少镖头天生异象?”老者说道,“古往今来的‘重瞳子’,哪一个不是命犯天煞孤星?”
松鹤道人连忙走到李天勤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吓得接连后退了几步。
松鹤道人急道:“少镖头生辰八字几何,速给贫道看看!”
李夫人急忙找来李天勤的生辰八字,递给松鹤道人。松鹤道人边看边掐指算,忽然他瞪大了眼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那老者也连忙走过来,拾起掉在地上的李天勤的生辰八字,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眼叹道:“唉!”
松鹤道人平稳了呼吸,问道:“可有破解之法?”
那老者长叹一声道:“依少爷的命格看,绝无破解之法!”
众人耳听得绝无破解之法,皆是扼腕痛惜。
李天勤却是毫不在意的说:“老人家、道长,两位为在下的事费心了。不过什么命格、命理的在下一概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李天勤又道:“假如说有个人命格极好,可谓大富大贵之人。于是他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坐享其成,最终沦为叫花子,饿死在街头。请问命格、命理该怎么解释?”
“少镖头,你说的是极端的例子,一般情况下,命格、命理还是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的。”松鹤道人说道。
“那好,我就要做极端的例子。”李天勤笑道,“倘若有一天,我发现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伤害,我会第一时间远走他乡的。”
李天勤扶着陈怡容的双肩,柔声问道:“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是不祥之人,你还愿意嫁给我么?如果不愿意,趁着咱们还没有完成婚礼,我送你回山庄。”
陈怡容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不管你是何人,今生今世我都要跟着你!”
李天勤满眼泪光,他激动地一把将陈怡容揽入怀中,久久不愿放开。
小红在一旁也是潸然泪下,以前她不待见陈怡容,但从此刻起,她真心实意愿做她的仆人,像照顾少爷一样照顾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凡事无绝对,两位新人情比金坚,区区天煞孤星又岂能将你们阻隔?”了尘长老朗声说道。
“说得好!”众人大声喝彩。
“少镖头,老朽以前佩服你的侠义,今天又佩服你的豁达。请少镖头放心,老朽就算拼掉这把老骨头,也要为你寻得破解之法!”那老者说完,拱了拱手,忽然就不见了,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消失的。
“夫妻交拜!”随着主婚人朗声喊道,经过这段插曲的婚礼继续进行。李天勤和陈怡容对面跪地,互相磕了三下头。
“礼毕,送入洞房!”主婚人喊道。在众人的欢呼和簇拥之下,新人入了洞房。小红、小翠和女宾客们纷纷把金钱、彩纸、果子等散掷到床上,这叫作“撒帐”。
“撒帐”后,接着要“合髻”,小红拿来一把系着红绳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各剪了二人一缕头发,结成同心结,以示永结同心。
最后一道程序就是“交杯酒”了,两人端着酒杯,碰杯,挽手,喝上一小口;然后互相喂对方喝上一口,表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后互换酒杯,喝完交杯酒。
最后的婚礼节目终于完成。房中的客人们都识趣的退到大厅。大家重新入席,又开始了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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