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洋也没搭理他,径直去了厨房。
烧起了红薯,今儿个回来的时候路过菜市瞧着那红薯不错,就停下来买了10来斤的黄薯,其中一部分留着做平日里面蒸着吃,另外一大部分拿来做黄薯干。
张宴洋把整个整个的黄薯削掉皮,然后直接放入大锅蒸熟,在把它们挪到院子里。今日阳光明媚,气不错。
她喜欢晒着这样的太阳来做活。
“阿姐阿姐,你在干什么呀?”刚刚还对张宴洋颇有怨言的张宴丰朋友,好似一下子就忘掉了之前的事,颠儿颠儿的朝张宴洋跑了过来。
“今不是买零黄薯吗?阿姐把它们蒸了,然后切条,趁着气好晒晒,过几日就又可以吃上黄薯干了。”
“噢,我也要潜
家伙罢就跑回了他的房间,然后提着一个轻巧的箱子走了出来。
学着张宴洋的模样,又取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在张宴洋临时搭起来的那个大板边上。
然后把自己的那个箱子打开,在里面取出一块超的案板,以及一把不算很锋利的刀。细瞧那箱子里面还有一些锅碗瓢盆,不过都是最号的。
那段时日,张宴丰朋友对厨房里的一应用具都非常的感兴趣,张宴洋做饭时他就来捣乱。
张宴洋后来被他磨蹭没法了,就去铁匠铺子那让铁匠做了一副超号的锅碗瓢盆,其实最开始她还做了一套木制的,但张宴丰朋友闲置一点也不买账,嫌弃那木头刀连菜都切不动,拿着干嘛呀?他要要铁刀,要要可以切动肉材最好能削铁如泥。
张宴洋陈默默望了望,只好按照她的意思给他做了呗,至于削铁如泥还是别想了吧。
有时候张宴洋做饭,他就提着那箱子到厨房来,抢张宴洋的肉菜,然后自己再用自己那一套工具来做,做的到也有模有样的了。
没多久,梁丘谨也过来了,张宴洋姐弟两人在那切黄薯条,梁丘谨就帮着晒。
是黄薯条其实也不准确,因为这些黄薯会被切成条状块状甚至片状。
不同形状的黄薯会用不同的工具来晾晒。最终的目的都是使它们能够尽快的干掉。
梁丘谨晾晒的速度没有姐弟二人切的速度快,张宴丰朋友把所有的黄薯都给切完了,梁丘谨才晾晒到一半儿左右。
姐弟二人各自放下手中的刀具,站起来开始帮着他一起晾晒。
一共七到八斤的红薯被切成不同的形状。体积比未被分切之前大多了。
张家的院子很宽,又都是自家一家人用的,所以张宴洋他们就可敬的晾。务必让这些黄薯的表面能够尽可能的接收到太阳的光照。
这样一来,几乎一些院子中间那一大块儿被太阳照射到的地儿,全部都亮上了黄黄的黄薯。
张宴洋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然后跑到墙角边上,熟练的翻出了一块石子,石子上绑着一张纸条。
张宴洋取下来快速看过,而正在晾晒红薯的张宴丰以及梁丘谨二人对此见怪不怪,甚至都没有多分一个眼神给张宴洋。
信是她手下的人给她送来的。
由于张宴洋的身份特殊原因,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不能够亲自到某些地方去,就算去也不能以她真实的身份,而是得伪装,所以很多时候都不方便,这个时候就需要培养几个非常可靠的人给她传递消息了。
信中告诉她明一早他们就会与三关来的药材商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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