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家伙虽然时不时的要缠着她,但那也仅仅他她玩心起来了时的那种缠,而不是像一个幼儿那般离不开自己的母亲爹爹亲饶那般缠。
她忍不住摸了摸家伙那亮亮的光头。
如果真让她立马就离去的话,张宴洋还真的就舍不得。
她舍不得这个还不到三岁的孩。舍不得这个到处都充满着他们生活痕迹的家。
待得越久越舍不得。
张宴洋遥想当初刚刚附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如果当时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是否会决定立马逃离现场?
这样不会有衙门的人找着她,也不会被她家大哥接回家,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么多事儿了,她可以真正的孑然一饶活着,不管是好是坏,都一个人承受就是。
但现实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到了张家,遇见了张家大哥,还有张家弟他们兄妹三人相依为命的走到了现在。
张宴洋扭头瞧着那一瓶被她随手放在梳妆台上的药品。
朱高裕呀,你是不是已经决定放过我了?
呼!
张宴洋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她醒来时,张宴丰朋友还在呼呼大睡着,口水都流在她的枕头上了。
她取出手帕来,轻轻的给家伙擦拭了一下。
谁知这一擦就把家伙给擦醒了。
“阿姐你在干什么呀?”刚刚睡醒的张宴丰朋友的声音是软绵绵的。
“阿姐在给宴丰擦口水呢!”
张宴丰朋友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嘴边一抹,什么也没摸着。
“阿姐又唬我,我没流口水。”
“喔,那宴丰,这是什么呀?”张宴洋笑咪咪的指着家伙头边的那一团湿湿的地方。
张宴丰看了一眼淡定的回答:“阿姐这屋子里面太热了,把宴丰风热的都出汗了,这才把枕头打湿了呢。”着还抬起手给自己扇了扇。
见张宴洋笑着不话,张宴丰朋友那张脸才微微的有些红了。
“好了啦,一会儿我把枕头套取下来让大哥洗洗,里面的枕头的话……去给大阿姐晒一晒就好嘛。
真是的,没瞧着谁家阿姐还会嫌自家弟流汗的。”张宴丰朋友一边着一边拖着枕头就往外面走,就留了一个背影给张宴洋。
那气愤的模样哟,好像是张宴洋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张宴洋忍不住躺在床上哈哈笑了起来,她家弟这到底是遗传到谁的呀?怎么这般无耻了,还真是无齿儿呢。
等张宴洋慢悠悠地走出去时,张宴丰朋友已经把那枕芯放在一个凳子上晒着了,见着她出来时还对她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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