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健康？没毛病吧，不是说她有心脏病吗？”苏晴一脸惊讶，眼神眺望到门口用白布遮掩的尸体上。
“那就很玄学了。”卫秦扯上一句，嘴上泛起冷冷的笑。
“卫队，这只死狐狸怎么处理？”那边提溜着小白狐尸体的警察问道。
卫秦看上一眼，狐狸被一刀插在天灵盖上，瞬间击毙。血液从头顶扩散到全身，一股粗壮的血流从那条毛绒绒的尾巴上滴落下去。
“大概是主人都要死了，也不想宠物孤单吧。”苏晴走过去，怜悯地叹口气，“可惜了这身白色的皮毛。”
“狐狸还是留下吧，带回去检查一下，如果没有做证据的必要，做成标本也行。”白驰不好意思地说道，紧接着就是苏晴的白眼。
卫秦摆弄着微孔摄像头，桌上的电脑暂停在一个画面上，翟临晕倒的那一刻。
“你们说翟临可不可怜？”
苏晴抢先道：“这种人有什么好可怜的，社会人渣！”
“我也这么觉得，死得其所。”卫秦眯了眯眼，一脸可惜样，“前段时间还是名人，后段时间可能更是名人中的名人了，方平也是。”
【我不相信什么愿望，也不相信什么死而复生，我余生只想找到一个足够真心爱我的人，然后陪我一起死。我喜欢人头艺术，你也喜欢人头艺术，我们是天生一对。所以我杀了你，也杀了充满罪过的我自己。】
卫秦把这段话给诸葛青云发了过去，随后就是几张图片，包括人头艺术，包括那只狐狸。
“你觉得这女人提到的愿望、死而复生会不会是要紧的东西，这只狐狸好像是从那家店里买的。”
诸葛青云并没有立刻回复，卫秦也不再管顾，毕竟怎样跟民众交代这次凶杀案才是最重要的。
从正面形象跌落成负面形象，不仅官方会受到舆论谴责，民众的正派信仰也会动摇。
还真是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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