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秦带人赶到的时候还是迟了，不仅这次的凶杀案犯人被杀了，十年前凶杀案的犯人也自杀了。
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两个犯人是生死契阔的男女朋友。
女犯人方平故意在客厅里安装了微孔摄像头，拍下了行凶的一切。
都是上好的证据。
顾盼还在拍那个广告，休息期间收到卫秦的来信，是一张堪称恐怖的照片，这个不大的冷冷的空间，暂且可以称之为人头艺术展览馆。
“你看这个。”她故意把这照片给来拍摄地给她鞍前马后照顾人的江陵看，“是不是很刺激？”
江陵一阵哆嗦，“这是什么东西？”
顾盼拍拍他的肩，笑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说着指了指他的胸口，“犯人因为心脏病即将结束生命，杀了男友又自杀，你可比她幸运多了。”
“至少我杀不了你。”江陵老实地回了一句，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一下就脸红了，盯着顾盼懊悔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要占你便宜！”
“傻子。”顾盼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回了卫秦的信息。
警察把尸体都搬了出去，解决那些头颅的时候，心里都不由发颤，真的是变态到极致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想到真有死前知悔改这种说法，自首的连环凶杀案犯人，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苏晴唏嘘不已。
卫秦沉着脸，“对于这个女人，我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她的角色定位，她看起来是受害者，但是却是最后的黄雀。”
他拿着桌上的红茶杯，紧紧地盯着，“也只有对她毫无防备的人。才会甘心喝下杯子里的迷药。”
正说着，白驰走了过来，神色有点古怪，卫秦见状不由问道：“怎么了？”
白驰沉吟片刻，说道：“那个女人的身体状况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完全是健康的，但是要确定的话还得回去仔细检查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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