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美元？听到这个数字卫凝明显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认认真真看一下这位画家的画作。
司空见惯的人鱼，几乎没什么创新的地方，但是有一个地方是其他人所达不到的。
“人鱼真的存在。”一个沉稳大气又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步伐渐渐迈近，停在离众人两米的距离上。
大海一脸憔悴，颧骨凸出，但是眼神是精亮的，卫凝的视线从画作上转移过来，打量起了这个男人。
第一直觉，这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嘁，”有人嗤笑，“我终于知道‘人鱼捕手’这个称号代表什么了，你就是一空想家。”
话一出，大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这世上真的存在人鱼。”他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周边的注意，不少人虽然在互相交谈着，但是耳朵根子早就竖了起来，等着八卦呢。
这个以人鱼画作出名的画家，俘获了一群幻想人鱼的女人的男人，到底该怎么圆这个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鱼真的存在？”说话的人戏谑的口气让卫凝很不爽，他说完自己也愣了，“抱歉，我问出这个问题来，本身就很愚蠢。”
说着还自嘲地笑笑，旁边也传出一些细微的笑声。
大海沉默着，卫凝抿唇，下定决心帮这个人一把，上前半步，说道：“人鱼的眼睛，这是任何一个画家也没办法超越他的，只有真正见过人鱼的人，才能画出人鱼的眼睛。”
卫凝看向画作，“就像画人物肖像一样，灵气是锁在人的眼睛里的，而这尾人鱼的眼睛里藏着灵气，这是比人类要纯粹和善的眼神，像大自然的动物一样。”
大海看向这个替自己辩驳的女孩，眼里有不可思议，他看向自己的画作，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画的人鱼的眼睛，不是仿照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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