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流人士组织的交流会，聚集着来自各地的人，也汇聚着不同行业的人。
一半是为了慕名而来的人，一半是为了利益金钱。
卫凝穿梭在这种世故圆滑的社交场所里，内心胆颤，但是一方面又是兴奋的，因为今晚她是蒋琰的女伴。
小姑给了她一张请柬，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种聚集名流的地方，比之蒋家老夫人的八十大寿，不遑多让，更多了一份世俗的气息。
上流社会也分等级，这里只能算作最底层，人来人往的一个级别。
但是卫凝显然很不适应。
从卫生间出来，就见到四五个人围在一幅画面前，脸上带着轻浮嬉笑，卫凝觉得很不舒服，这种在公共场合发出来的嘲讽，就像脑电波没神经一样。
“诶，你们怎么能说这幅画，画的不是挺好吗？”卫凝直接走过去说道，带着一股子年轻人的生猛。
那些围观的人一愣，转瞬间就露出了不虞的神色，有人直言道：“这是哪里来的不懂礼貌的小家伙，我们一群人在这里交谈，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接着又有人道：“该不会是这家伙的粉丝吧，要是被大海知道了我们背后议论他，可就不好受了。”说话的人明显的一脸不屑。
“什么粉丝，这小姑娘明显就不认得大海这家伙，这种人只知道画什么虚假的人鱼，这种东西哪里存在，整天只知道乌托邦。”有人点出最核心的问题。
卫凝一个女孩子跟四五个男人对峙着，很生气，“你们这么不尊重人，还配做画家吗？”
这话一出，那些人立刻不高兴了，“不配做画家？小姑娘说话可是要知道一些分寸，我们既然能来的了这里，怎么就不配做画家了，难道这位画人鱼的家伙才配？”
顿了顿，“话说人鱼真的存在吗？傻子才会买他这种虚构的东西，还标出一百万美元的价格，是他太自以为是，还是不懂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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