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江清月目光还盯着他的卤肉面不放,双手又不得空的江奕祺干脆低头,往碗里的面各咬几口。
他人小嘴也小,面没吃到,但这行为属实膈应到江清月了。
“银票送到了,你还不回去吗?”江奕铭调笑的目光看她。
在这干站着,也不见这几人邀请她一起吃。
最后一份面还被江奕祺嚯嚯了,知道继续留着讨不到好,江清月压着怒意,还要保持笑容,礼貌和古藜道别。
“江百川哪来的银票。”等江清月走远了,古藜才疑惑出声。
“这银票肯定不是爹的,他要有钱,早在流放一开始看不得江家吃苦,有多少都拿出来了,保证一个铜板都不剩。”江奕铭不甚在意。
“所以这钱,难道是江家其他人出的?”古藜猜测。
“反正不会是爹的。”江奕灏接话:“也不会是祖母,大房的可能性更大。”
“大房掏这钱做什么。”古藜想不通。
“肯定有所图谋,还得跟我们二房交好才行。”江奕铭将银票塞进怀里:“我们二房只是他们所图之人的桥梁。”
而如今,能被老江家人算计得利的,只有江以宁和时鹤年。
“既然知道这钱给的用意不明,你还敢收。”古藜无奈看向江奕铭。
一旁江奕灏笑答:“这钱既然送到了,我们谁收都不方便,唯有二弟可以。”
毕竟是江清月自己说的,这五两银票是江百川的,她只是受江百川所托,是个跑腿之人。
先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就是假的江奕铭也能将它变成真的。
反正明面上,他是还跟着江百川,生活在老江家。
那作为如今二房剩下的唯一一个孩子,江百川的钱就是他的钱,他拿了又有什么关系。
江清月他们再想算计,也找不到江以宁他们头上,只能找到江奕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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