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过来了。”江奕祺狠狠咬了口卤肉,看向江清月的目光格外不善。
毕竟这人以往跟着她那个胖弟弟江从瑞一起欺负自己和姐姐。
他不喜欢这个堂姐!
“是清月啊。”古藜笑道。
见二房人有反应,江清月缓步往这边走来。
卤肉面的香味还很浓郁,更别谈近距离接触下,直接将江清月馋虫勾起了。
她心中一阵不平衡,二房能在流放路上吃好穿好,还不是沾宸王的光。
如果当初嫁宸王的是自己,就算是流放,她也不用受现在这苦了。
得个庶民身份,还能乘坐马车。
江清月是越想越后悔,心中把江以宁和时鹤年都恨上了。
江以宁跟时鹤年青梅竹马,有时候时鹤年借着找江奕灏的名头,实际是看望江以宁,她也有凑到二房的院子露脸。
但没办法,时鹤年就像是个瞎子,眼里只有江以宁,像是根本看不见她这个人,她作为江以宁的堂姐,时鹤年也对她一点都不尊敬。
更有一次,她和江以宁闹矛盾,险些让时鹤年护卫拖出去套麻袋打了。
江以宁压下心中对这俩人的仇恨,笑着看向古藜:“二婶,是二叔让我来的。”
说着,她小心摊开掌心,里面是一张叠成小块的银票。
她避开旁人视线,连忙将银票塞进古藜手中:
“这是二叔藏的,他一直想和你说,和离不是他的本意,他也后悔了,只是怕二婶你还怨恨他,不敢自己过来,所以就托我来一趟。”
“这五两银票,还是他偷偷藏的,也是他身上唯一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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