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老弱病残早已在三国混战时迁移到了临城安置,而今余下的皆是有一技之长的青年男人或者做饭手艺不错的妇人等等。
若有外人入城一眼便知凤元此举意欲何为。
凤止不是一个闲的住的人,凤元皇都局势安定,自己不省心的皇兄暂且还能活几日……鉴于以上种种因由,凤止带着一队人马马不停蹄赶去了洛河城。
驻扎在洛河城的高层将领对凤止的名号有所耳闻,不过都以为是一些官员为了奉承这个备受宠爱的长歌公主,夸大其词罢了。
行军打仗,岂能儿戏。
听闻一个娘们要来军营,顿时让一群大老爷们火大不已,这个地是拿来过家家的地方吗
师芊芊喝了一口茶,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浅浅的笑意,不过柔美的五官中英气乍现,双眸中透着凉凉的目光。
这些天的风吹日晒让她白嫩的皮肤黑了一个度,不过比之一群皮肤黝黑的大老爷们简直就是一颗误入一盒黑珍珠的白珍珠。
师芊芊并没有提醒自己也是女人这个事,任由这群人发牢骚,反正被打脸的人定然不是自己。
不过
出于相处小半年的同僚之情,淡淡说了一句:“诸位需知行军打仗忌讳有几,其中自视过高、轻视敌手也是忌讳之一。”
“世间异于常人所知的事多了去了,有些娘们能吊打爷们的事都不足为奇了。待那位来了,各位还是别太出格为好。”
一群刚打胜仗不久的大老爷们心中的傲气还没消退,对师芊芊的话置若罔闻,自然根本没有放在心中。
“军师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一络腮胡啐了一口口水,狞笑道:“我们一群老爷们还跟小娘们计较不成。”
旁边的人撞了一下说话的男人,“榆木脑袋,军师还在。”
“你们聊吧,我先回营帐歇着了,你们今日好好招待殿下。”
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离开了一群老爷们的会谈。
凤止半路收到东芜派人无南诏的消息,尤其是知晓了去南诏是何人,心情略带沉重。
带着人马匆匆忙忙赶到洛河城后,还被拦在城外给了一个下马威。
找死
凤止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直接让跟随自己的队伍将拦路的人好好操练操练。而她自己则一个飞身入城,将给自己搞事情的将领一网打尽,把人揍得鼻青脸肿后扔在了练武场上供人观赏。
凤止将身上的御龙令拿出来晃了一圈,冷声道:
“别说我不讲情面,御龙令在此,你们今日就是以下犯上。我这会儿没心情也没工夫给你们讲道理。只有记住一点:以后我就是这军中的规矩。”
孽龙缠绕的玄色令牌在火光下泛着幽光,让练武场上一干人等目光一凝。
“是,将军。”
凤止凤眸扫视了周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对着身边一个官位不小的将领淡淡道:“带我去营帐。”
“是,将军请随属下来。”
看着营帐中的陈设,凤止哭笑不得。感情这些军中老爷们都有一颗“小姑娘”的心思,这铺天盖地的粉红色,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一般,与周围严阵以待的军营氛围格格不入。
也不知是这些人考虑到凤止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特意购置的,还是只是为了奚落凤止是一个妇道人家。
不过
凤止现在完全不在意,对身边惶恐不安的人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太害怕。
“不错,我很喜欢。”
这句肯定的话语没有让旁边的人后背一凉,惴惴不安的看看一眼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的凤止。
对于这些绫罗绸缎凤止没有叫人撤走,反而欣然接受。
为何
怎么能浪费紧张的军需和这些人对自己远道而来的心意呢?
次日在凤元军队哀声哉道苦不堪言中,迎来了自称是南诏使臣的几名男子。
来人是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起义的平义军的人,其目的便是寻求凤元的帮助,希望凤元能派遣队伍助平义军一臂之力推翻南诏剥削压榨百姓的齐氏皇朝。
凤止坐在帷幕后,竖耳听着南诏平义军的诉苦以及南诏朝廷罄竹难书的罪状,面无表情的脸色微微舒展,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神色。
等了数日,终于还是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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