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眼睛往玉坤宫的方向看去,即便迎着刺眼的阳光,也并未让他闭眼,“留?凡是对皇后娘娘有所威胁之人,必须归西!”
“好,奴才要的就是您的这句话!”
蒋斌绕到程华面前,双手抱拳,信誓旦旦的说道,“今日做了鬼的奴才,怕是也未必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日夜与玉坤宫夜游走,亏心之人,自是会胆战心惊!”
程华一手托住蒋斌抱拳的双手,一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吃痛,却是咬牙坚持,并未发出一声。
可等他视线落在自己手上沾染血污的地方,这才意识到,蒋斌的伤,怕是并未妥善处理。
“蒋斌,你……”
“掖庭之处,也没什么好药,只能将就将就,用草木灰止了血,怕是现在又不成了!”
蒋斌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沁出来的血迹,估计刚才程华那没轻没重的几下,又是把那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给撕裂开来,“奴才该回去了,这么污糟,不该让程公子瞧见,真是脏了您的眼睛!”
“走,和我回翰林。”
程华看着蒋斌这个样子,却是实在不忍不管不顾,毕竟也算是少时相识,虽然并未痛快玩耍,但也是多年相熟,总不能毫无情分在里面的。
所以,不等蒋斌应下,就直接强行带人飞过围墙,加快了脚步,走的小路,回了自己宫中暂住的地方。
一个白日,在一个女人的疯狂,一个女人的惆怅,一个男人的担忧,一个男人的无奈之中,错综复杂的过去。
渐渐亏损的月亮爬上天际,这才算是暂时安静下来。
“公主,您是不是太偏心了啊!”
妙茵佝偻着腰,扶着自己受伤的臀部,慢吞吞的走到书房里看书的傅锦玉身边,脸上满是不悦,“刚刚那个叫蒋瑶的姑姑,竟是住了后院最大的一个房间,而且还是一个人,我和竹溪这是受了伤,才能自己一个房间的,她一个刚来的宫女,凭什么有这样的待遇啊!”
“妙茵,蒋瑶她……”
“奴婢是殿下亲自提拔的凤栖宫掌事宫女,妙茵姑娘,按照大齐皇宫的规矩,各宫掌事宫女,原本就该独自住一间房间,若是你有什么意见的话,便等殿下来了,找殿下理论去,皇后主子现在怀着身孕,不易劳烦这些琐碎之事!”
蒋瑶的嘴巴,可真是够厉害的,竟是三言两语,就让平时总是据理力争的妙茵没了话。
“公主!”
傅锦玉看着向自己求救的妙茵,便赶紧从紫檀长桌后面出来,站在两人之间,嬉笑说道,“好啦,都是凤栖宫的人,也就是一家人,这一家人吵架,像什么话,一人各退一步,也就算了!”
“主子,您是皇后,咱们凤栖宫,便是后宫的表率,若凤栖宫的宫女,都是这般不懂规矩,这传到了外面去,且不是都要让人给学去了!”
“这个……”
傅锦玉咬了咬唇,蒋瑶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对自己这个皇后,虽然是尊重的,但说话的态度,也绝对坚定不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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