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久刚才回忆起了夏村长当时惨死的场景,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寻仙问道,解决不幸,不惜代价,斩尽诸邪!”
“之前我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也跟师父说过与此类似的话……”
说完,许长久便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他似乎是在回忆往昔,又像是在思考人生。
“我,会被刀!”不知何时,许长久低声呢喃,声音微不可闻,“这四个大字难道真的是预言之语,是对自己的警醒吗?”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浮现在自己眼前的那四个血红色大字。
自从发现“我会被刀”这四个血红色大字后,许长久便在义平村里过得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他的言行举止因此而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祸从口出、灾从行来,然后被人给刀了。
结果谨言慎行一个月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让许长久既感到有些无奈,又感到有些愤懑,也觉得有些好笑。
从那之后许长久便开始放松警惕,不再为那个所谓的预言而谨小慎微,他没有了应有的敬畏之心。
“预言、噩梦这两个东西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问题不大。”
“如今的自己仍然承受着那避无可避、如影随形的‘不幸’,没有一丝丝的改变。”
许长久转头看向窗外撩人的夜色,眸映月光,自我宽慰:
“与‘不幸’相比,预言、噩梦只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自己到目前为止没有再因为‘不幸’而死亡,已经是足够幸运了!”
“不应该再为这些东西自寻烦恼了。”许长久开始熟练地自我催眠,“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遇到困难睡上大觉,此乃凡人通俗之理。”
说着说着,许长久渐渐闭上了眼睛,他嘴里还嘟囔着:
“明日要做的事情有点多……”
“要帮秋收做事,要陪白露去玩,还得去找、去找……”
“去找谁来着?”
说着说着,许长久在自我催眠中渐渐睡了过去。
……
……
人影沉静,余音绕梁,跃出窗棂,飘上屋檐。
此时此刻,许长久所住的房屋上,一名身着青裙的绝美女子环抱双腿坐在屋脊上。
她抬头仰望着空旷寂寥的苍穹,一双空灵的眼眸中流转着遥远苍白的月色。
“公子最近的烦心事有点多啊?”秋收看着高悬于苍穹上的不圆满的明月,幽幽道,“明日给他做一顿好吃的?还是给他加大药量?”
“若是给公子加大药量的话,他就会……”
秋收没有把话说完,似乎有些不愿说出。
只见她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纠结的神色,仿佛陷入了迷茫;她一双环抱自己双腿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几分,犹如感受到了寒冷。
莹白月光独照孤影,风冷夜寒万物沉眠。
这位清丽脱俗、身着青裙的女子,有着犹如皎洁皓月一般滑嫩无瑕的肌肤。
她的额发微微垂落,晕染在她苍白如雪的脸颊上,犹如白色花瓣一般清冷而柔和。
她的眉梢紧锁,让人情不自禁地向想朝她走近凝视,帮她抚平紧皱的眉头,帮她抚去心中的惆帐。
她的眉眼盈盈,似有秋水在倒映,她的粉唇红润,像盛开的鲜花。
一头柔顺而飘逸的长发,宛如清澈的瀑布一般披散在肩上,她的曲线玲珑,身材婀娜曼妙,极易引起众人的注目。
她的举止优雅、随和淡然,宛若江南水乡流转的花韵,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清新而恬静的气息。
秋收的身影犹如一朵沁人心脾的梅花,在这个空旷冷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美好而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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