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饶命啊……”
“小人冤枉,实在是冤枉啊……”
这柳园一进来就哭天抢地的,看他的样子,是被亲兵押送进来的,若无这两人怕是早就瘫成了一滩烂泥。
李恪冷哼一声:“大胆刁民,因你之顾,使得大军困顿至此,你竟还敢喊冤!”
“将军,将军有所不知啊!”那柳园挣脱了亲兵的胳膊,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屁股撅的老高:“着沙漠之中风沙漫天,昨的水源一夜之间就可能被风沙掩埋!
小人所知的水源虽不至于如此,颗也是好几个月钱探明的,这么长时间,谁也不敢保证水源还在啊!”
李恪脸一沉:“这么说,还是本将冤枉你了?”
“小,小人不敢!”
“哼!”
这一声冷哼直吓的那柳园浑身一哆嗦,登时下半身便是一股热流。
柳园也不敢反驳。毕竟经常再西域经商的他知道,身为一个向导,如果只是光凭借已知的水源取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真正的好向导,应该能否根据周围的环境,判断出哪里最有可能有水才对。
可他也没有办法,上次走西域之时,手底下原来的那向导和外人勾结,偷了他一批货。偏偏那批货还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他私底下弄死了原来的向导之后,一直不敢向何邵汇报。
哪知道,这次何邵竟然直接安排他对商队负责先锋大营但事物,新来的向导根本就是个样子货,这才弄出今天的事儿。
酿下如此大祸,柳园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因为他清楚那个看起来胖胖的老东家手段有多厉害,那原来可是掌管教坊司的,不知酱多少所谓贞洁烈女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柳园的表现让李恪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我特么有那么可怕吗?
实际上他感觉不到,但程咬金却能清楚的察觉到这位年轻的秦王殿下生气之时可怕的气势。
那并非高位者的气度,也非沙场宿将的杀气,而是纯粹的精神压力。
因此,程咬金很疑惑,不知道这位殿下哪儿来的这么大气场。他想不明白,只能将其归结于秦王的天资。
“本将唤你来,是想要问你,目前距离大军所在最近的水源地在哪儿?”
柳园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嗯?”程咬金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六元的衣服领子将其提了起来。
一米七的柳园再程咬金手中就好像个小鸡崽儿一样,晃荡两下都得折断骨头。
“混账玩意儿,殿下问你话,你竟敢不答!”
程咬金炸雷一样的咆哮吓的这人更是害怕了,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知的水源地说了出来。
柳园知道方圆两百里内一共有四个水源地,其中两个已经枯竭,一个大军已经走过了,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水源地,乃是一条河,距离大军有一百七十里左右。
但问题是,这最后一个水源地并不在大军行进路线上。
一百七十里……
李恪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距离,以及大军日消耗水量,心里便有了打算。
“程公,劳烦将辎重部队取水用具调过来准备好。这水源问题,我来解决吧。”
程咬金愣了一下:“殿下,若无把握,大不了联系一下大军便是。”
“程公暂且宽心,我既然敢提出来解决此事,便心中有数。”
“好吧,某去准备一番。”程咬金道。
李恪扫了眼呗程咬金丢在地上但柳园,道:“你可识得路?”
“认得,认得。”
“既如此,便随本将前去取水,将功补过。”
柳园自无不可,连忙答应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程咬金亲自带着一些辎重部队的兵弄来了一批储水工具。
李恪带着柳园走到了外面,扫了眼辎重兵弄来的工具,发现都是一些带盖的得铁皮水桶。看这些水箱的冲压痕迹,应该是云烨捣鼓出来的玩意儿。
“殿下,东西弄来了。”
李恪点了点头:“程公,此时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两个时辰,大营这边暂且交给你了。”
“殿下放心,有老程在,大军定会安然无恙。”程咬金拍着胸脯保证道,“只是,殿下要如何取水?”
“这个啊,容我卖个关子,稍晚些程公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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