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志在四方,必当三妻四妾,吾乃佑文公长子,凭你这贱货也敢和我讲这么许久的价钱?”
齐紫薇一个不慎被她推跌坐在地上。
樱桃打翻在地,滚落进池子。
她吃痛着站起来,望着坐在座位上的男子,不敢发怒,只好一个个地将掉落在地上的樱桃捡起。
随后匍匐在孔尔苟的腿上。
炙热心涌入了一丝凄凉。
“奴婢……谨听公子安排。”
“这还差不多!”孔尔苟满意地笑了。
午后的侯府花园人渐渐地稀少,身边几个识趣的一个个走开。
是时候了。
孔尔苟看着怀中滑腻的美色,下决心要做一番事情。
当然,在这之前他要先将自己放空一下。
不远处,有一处偏僻的所在,他笑眯眯地走过去,口中吹着口哨,正准备一泻千里,忽惊觉身后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机灵,想将裤子提起,全被卡在半空之中,惊恐之下,关门大开,竟里外湿了一大半。
艹!
“要死啊!这么没眼力见吗,你是哪房的奴才?”
孔尔苟心中只以为是哪个没长眼的奴才,在这里献殷勤,表忠心,想要死乞白脸的要几个赏钱。
可也不看看时候,这是表忠心的时候吗?
盛怒之下,他用咸湿的手,转头一把扇了过来。
“滋~”
一道电光划过,焦糊的味道令孔尔苟手中瞬间失了知觉,再看时冒出一团火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
短暂的麻木之后,孔尔苟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了起来,他半跪在地上,想要呼喊,但却因为剧痛声音变得沙哑,声音传不了多远。
“来人!”
“来人啊!”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
眼前的这名其貌不扬的在自己身旁待了一个上午的少年,并不是自己府中的奴仆。
静悄悄的午后,宛若一场梦魇,伴随着少年的一步步逼近,压得孔尔苟喘不过气来。
他湿透了。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我是佑文侯的独子,将来的公爵,我们家先祖配享太庙,出过三代宰相……”
“退后!你退后!”
孔尔苟剧烈的吼着,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齐紫薇的注意,她立马慌慌张张地跑来,望见一身污秽,嫌恶地皱了皱眉头,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自己,似乎应该去叫人。
苏阳易了容,他目光不移。
电弧在他的掌心跳动。
“佑文侯,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拿人?”
“佑文侯就可以独断专行,仍有他的儿子在外面害人?”
那个老家伙!
孔尔苟此时终于明白了过来,心底里的恐惧更甚,一瞬间将那马国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是说二品武者吗?
不是说天衣无缝吗?
艹!
“你不要乱来!”齐紫薇的声音打着颤,嘴唇发抖。
但犹抬头看向苏阳“佑文侯几十年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是他的全部指望,你……你……”
她并不明白眼前那道电弧跳动所代表的的含义。
佑文侯?
独子?
苏阳嘴角泛起邪魅的一笑,手指向下轻轻一点。
滋滋滋滋滋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鸡的香味。
“这下,他没有指望了”
孔尔苟捂着自己的下半身,挣扎了几下,身心具残,竟然昏死了过去。
“你!”齐紫薇脸色刷的煞白。
心中忽得落空,竟然栽倒在地上。
她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废了。
佑文侯,绝嗣。
大夏王朝的公侯之后,功勋辈出的名门独脉。
他是谁?怎敢如此?
望着眼前面若寒霜的少年,齐紫薇心头忽然没有来的升起一丝恐惧。
一滴泪竟滑落出来。
“不要杀我……”
“我有孔德周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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